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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的羞愧不由得爬上了心頭。 東家主自是不知飛逸心中所想,迎了飛逸上座,“上仙請?!?/br> 飛逸靜靜的坐到東家主下首,視線在這大廳里繞了一圈,沒有看到東余,心里知道這是已經(jīng)懲罰過東余了。 飛逸心中知道,這回東余只怕是不會好過了,但是他也沒想著給東余求個情什么的,直接向東家主問道: “家主,可是有什么吩咐逸的嗎?” 東家住對此也沒有什么不適,靜了一靜,才說道:“方家的人一靜請了大羅上仙回來,我們東家失了水域的礦脈?!?/br> “那家主想要逸做什么呢,搶回水域嗎?”飛逸淡淡道。 東家主聞言,苦笑的搖了搖頭,“我怎么會讓上仙冒險,那水域我們東家不要也罷,只是我們東家卻不是就這樣就退讓的,那水域我們自是讓了,但是那洞天府的火靈礦我們卻是不能讓的。” 飛逸聞言,也知道,這是東家最大的底線了,要是再失了那火靈礦,東家也就別想在這榆陽城立足了。 飛逸點點頭,“逸知道該怎么做了,自會滿足家主這一心愿的?!?/br> 東家主聞言,當即就笑道:“東某自是相信上仙的,一切就擺脫上仙了。” 看到這里,圣天悅不由得有些懷疑了,這飛逸有這么厲害嗎? 怎么這東家主如此信任他,還是他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絕學,或者是身份? 帶著這樣的疑問,圣天悅繼續(xù)把神識放在飛逸身上。 此時,得了飛逸的承諾,廳里的眾人都輕松了些,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緊迫,也有心情說笑了。 “聽說,上仙和東小子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一個姑娘,不知這姑娘是哪家的,怎么不見上仙把她帶進府里來,咱們東家還是有幾家屋子的,怎么能讓人家姑娘就住在客棧里呢?依我看,還是把那姑娘請回家里來吧,就在您的清逸園怎么樣?” 以這位長老的意思,那就是圣天悅是被飛逸看上的人,這會兒還是安置在自家的府里安全些。 飛逸聞言,瞧了他一眼,也沒做什么解釋,淡淡的說了句,“不勞煩三長老了,就這樣就很好,我會盡快去方家的。” 三長老聞言,對著飛逸嘿嘿笑了一下,當下就閉了嘴。 其他人看著這場面,也就一個個的離了這花廳,很快這花廳里就剩了東家主和飛逸兩人。 東家主往身旁的管事身上看了一眼,那管事很有眼色的就帶著人離開了花廳,臨走時,還很貼心的關上了花廳的大門。 飛逸瞧了一眼,靜靜的坐著,倒是沒有說什么。 東家主看著他淡淡的神色,來回準備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說道:“這次的事了,還請上仙帶著東余離開東家,以后都不要回來了?!?/br> 飛逸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攤著一張臉問道:“家主已經(jīng)決定了嗎?” 東家主狠狠的點了點頭,“我決定了,我們東家與方家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死的地步了,東余留在家里也是多一個人丟掉性命,倒不如讓他在外面好好活著,雖然日子會清苦一些,但是總比沒了性命強。” “可是,家主就不怕方家會追殺他嗎?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br> 東家主淡淡的嗤笑一聲,“就怕他們不敢去追殺,剩下的事你不要管,只要帶著那臭小子離開這里就行,對了,你們帶回來的那姑娘是什么身份,會不會對臭小子有威脅?” 聞言,飛逸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神情不似作偽,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會,那人不會威脅到東余的,搞不好最后還會救了他呢。” 不過,他最后的這一句話說的很是小聲,幾乎就是呢喃出來的,東家主根本就沒有聽清,不由得又問了一聲,“你說什么?” 飛逸瞬時搖了搖頭,“沒什么,家主放心好了,東余不會有危險的,家主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哦,好,上仙慢走?!?/br> 飛逸嗯了一聲,緩緩的走出了花廳,院子的仆從見他出來,眼角都沒有往這里抬一下。 飛逸出了院子,往左一轉就順著游廊往東走,轉過一道又一道的院門,走到了一處小院子前,抬眼看了看那院子上的大字,默默的嘆了一聲,走了進去。 圣天悅往那大字上看了一眼,“宥院,倒是挺別致的。” 往里看,院子里站著幾個仆人,臉上有著明晃晃的擔憂,一看到飛逸進來,一個個展開了笑臉,“上仙您來了,您快請進,大少爺都等您好些時候了?!?/br> “可不是呢,您是不知道,昨晚大少爺知道您沒回來的時候,那臉色可不開心了,您說您也是的,怎么就丟了在哪買少爺不管了呢?” “你說什么呢,快跟上仙賠罪?!币粋€身穿黑色的常服的男子,聞言,一把扯了這說話的人一下,低聲訓斥道。 那低矮的男子聞言,眉梢一抬,當下就要嚷起來,被那男子一瞪,硬生生的給憋在了喉嚨口,上不上,下不下的,一口氣上不來,倒是悶聲咳了起來。 飛逸連個眼角也沒給這兩人,攤著一張臉就打開了緊閉的房門,一腳踏了進去。 “出去,我不想見你們,都給我出去。”東余憤怒的聲音,大力傳來,院子里的幾個仆人聞言,身子一抖,不約而同的往外又走了幾步。 看到這里,圣天悅心下就更好奇了,這是個什么家族啊,這家里的主子下人,一個比一個的有趣。 屋里東余爬在床上,一轉臉看到飛逸進來,不由得抬著頭,往他身后看了看,沒有看到圣天悅的人,皺了皺眉,“她沒有來嗎?” “不曾,你要找她嗎?”飛逸淡淡的問。 “誰要找她,我不過是怕她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多嘴問一聲而已,怎么這都不行嗎?”東余恨道。 飛逸無所謂道:“行,你做什么都行,你身上的傷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上藥?” “不用?!睎|余如同炸毛的貓,狠聲道,“我不用你管,你趕緊出去吧,沒事別來這里了,趕緊回去看緊那女人是正經(jīng)。” “怎么,你不相信她的實力?”飛逸又淡淡問了一句。 東余恨恨的看了他好幾眼,“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她不能隨便出現(xiàn)在人前,我昨天收到消息了,有人傳出仙界出了天道者的消息了,從那消息上來看,說的就是她,你覺得留下她一人在這里,還安全嗎?” “的確是不怎么安全,可是這和你現(xiàn)在的事有什么關系,她現(xiàn)在只要不出那客棧,就沒人能知道她就是天道者,只要咱們不說,就沒什么安不安全的?!?/br> “哼,你說的這我不知道嗎?我不過是,擔心有人注意到她罷了,你可別忘了,那方家這次可是找來了大羅金仙來呢。你打的過嗎?” “打不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