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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為什么會不喜歡他,明明都是一樣的父母,有那么多的孩子,怎么偏偏就是不喜歡他呢?” “不是偏心嗎?”說出這話,莫非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了,看著春生的面龐突然有些同情他了。 莫旸可是看清了他的神情,對他厲聲訓(xùn)道:“收起你的同情,他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誰的野孩子,可不是我們莫家的人,咱們才是一起的,他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br> 看到這里,雪情兒和河洛爾才知道,春生在家里不受歡迎的真正原因,兩人都有些憐惜春生。 河洛爾更是狠聲道:“這樣的人,不是他的父母最好,這樣他也就不會再因為這個原因受制于他們了,自由了,也就什么都好了,這樣的家族待著也是一種酷刑?!?/br> 雪情兒看著還在奮力抵擋而從不出手傷人的春生,心里對他的憐惜達到最高峰,她有想要不顧一切沖過去保護他的意愿。 辛虧河洛爾及時制止了她這樣的行為,“你看可別沖動啊,這凡人的事咱們不能參與的,否則會惹得混沌之神不高興的,到時候,你就慘了,知道嗎?想想咱們之前在神柱上的十年,那真不是神待得地方??!” 雪情兒聞言,拼命的壓制著自己心里涌動的欲望,帶著嚴肅的神情繼續(xù)看下去。 在莫心德的強勢圍攻下,春生漸漸力不從心,莫心德也在這個時候,趁著一個空檔,突然出手向著春生的手砍去,一道血色凌空,春生的手腕當(dāng)即就掉了下去。 時間都停止了,春生不可置信的望著地上那帶著血色的手腕,怎么也不相信那是他自己的。 可是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手腕上的雪白的鏈子,看著莫心德那惡魔一般的手,快速把它從血色模糊中拿走,他才意識到,他到底丟失了什么。 春生傻愣愣的看著莫心德的動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莫心德得到了手鏈之后,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手心里傳來的濃烈的力量,讓他真正的相信,這個手鏈的的確確就是一件非凡的寶物,而這個不孝子竟然還望妄想隱瞞,真是不可饒恕。 “把他帶下去看押,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人放他出來?!?/br> 春生就這樣被人帶了下去,關(guān)押在祠堂里,沒有人給他看傷,上藥,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跪坐在莫家祖祖輩輩的先祖面前。 他到此時也不敢相信,他的父親竟然真的想要殺了他,而且已經(jīng)親手砍斷了他的一只手腕。 春生的心都沒有知覺了,他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為什么要在這里,他之后要怎么過,他的心沒有方向,甚至連那條他經(jīng)??粗l(fā)呆的手鏈都沒有被他再次想起。 春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才聽到外面有了動靜,也許是一會兒,也許已經(jīng)過了許久,他已經(jīng)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一個矮小,俊俏的身影從祠堂的門縫里鉆進來,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在那一抹狹窄的光影里,春生注意到了那個小小的身影。 很熟悉,像是······ “春生?”柔和的女聲響起,春生一下子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瀟瀟?”枝啞的聲音從春生的嘴里裂出。 莫瀟瀟小心的走到他身邊,蹲在地上看著他斷了的手臂,有些心疼的出手去碰,被春生給躲開了,莫瀟瀟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對他歉意道: “春生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會在那里胡說了,都是我害了你,你疼嗎?” 春生慘敗的臉沖著她輕輕的咧了咧,嘲諷道:“與你何干,你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莫瀟瀟聞言,躲在黑暗中的眼,閃了一下,有些無措的開口道: “我,我聽說了一些對你不好的傳言,想著過來和你說一聲,你聽了,可不要激動?。俊?/br> “呵呵,什么傳言,對我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br> 聞言,莫瀟瀟冷漠的心,在此刻感受到他模糊面容下的脆弱,也是有那么一瞬的同情的。 其實她是喜歡他的,可是他不得族長喜愛,而她有更愛權(quán)勢地位,注定了他們不會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了也不會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 可是,她在心里還是想要知道,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會有怎樣的變化,她還是想要看看自己喜歡的男人,可以在這樣的打擊之下,可以變得如何? 是懦弱的承受,還是狠厲的反抗? 在她的心里有種蠢蠢欲動的欲望,想要看看他是否會變得瘋狂,哪怕這瘋狂不是因為她造成的,可是她還是想要感受一下,屬于這個男人的強勢,也許她會為了這樣的強勢的他,而瘋狂一回。 帶著這樣的期望,莫瀟瀟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春生,“春生,你聽我說,家族里都在傳說你不是族長大人的兒子,也不是你娘親生的,你是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野孩子。” 第六百二十四章 絕望 春生的心弦,嘭的一下斷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更多的氧氣來支撐他的突然缺失的空白。 可是,一切終究是徒勞的,他在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中昏了過去。 莫瀟瀟眼看著他轟然倒下,心里先是一陣緊張,急切的叫了他幾聲,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當(dāng)即就對他失望了起來。 莫瀟瀟幫他把身子給躺平了,最后又給他蓋上了一件披風(fēng),看著他模糊的面容,可惜道: “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些了,你好自為之吧?!?/br> 話落,莫瀟瀟的身影就在黑暗中緩緩消失了。 而在她看不到的背后,那個她以為昏迷的男人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只余陌生的蒼涼。 雪情兒看著這樣的春生心疼的都糾了起來,好在春生還有活下去的意志,對那個女人也防備了起來。 春生在莫瀟瀟離開之后,拿開身上的披風(fēng),把它整理好放在一邊,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里的一只手再也回不來了,春生在衣袖上打了一個結(jié),最后看了它一眼,起身離開了這暗無天日的祠堂。 春生一路上疾馳而過,一刻鐘的時間,他就悄悄進了族長的院子,偷偷的藏在他房間外的暗影處。 里面正有人聲在交談,“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春生不是咱們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做,就這樣讓人傳言下去嗎?” 春生熟悉這個聲音,這正是他的那個母親的聲音,他有多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好像是自從他消失之后,回來就沒有見到過她吧? 他剛回來的時候,得知自己不是一個廢材了,可以成為她的驕傲了,他第一時間就沖向了她所在的院落,想要第一時間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呢? 好像是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