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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酒店項目的設(shè)計師。”蔣立達滿意地笑笑,蹙緊的眉頭卻沒有半絲松解:“你的志氣我很欽佩,但是,你年輕,見的市面少,你不了解葉世兆這個人,他的脾氣在業(yè)內(nèi)非常出名,一旦決定的事兒,絕不可能妥協(xié),而且葉氏集團確實對建筑設(shè)計和室內(nèi)設(shè)計有嚴(yán)謹(jǐn)?shù)难永m(xù)性,不可能因為把酒店搬來中國,就改變一向的設(shè)計風(fēng)格,他們公司跟世界級頂尖設(shè)計師有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你最近幾年名氣確實飆升不少,但跟那些國際級別的大師比起來,差距還是挺遠(yuǎn)的,你這樣冒冒失失地毛遂自薦,我擔(dān)心別說葉總肯見你,就連他身邊的助理,你都未必能夠見得到?!?/br>聽到蔣立達這樣說,常欽胸口堵得越發(fā)難受,他本以為,想要約見葉世兆一面沒什么難的,自己再誠誠懇懇地把近幾年的成績跟對方一交代,葉總怎么也會考慮收回原先的要求,給自己一個機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本來,他大可以找Vi,讓他安排著跟他父親見上一面,可是一想到Vi跟郗苓之間那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他就覺得心里硌得慌,昨天還大義凜然地沖郗苓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今天就求著Vi給自己開后門,就算Vi明事理,答應(yīng)他不會告訴郗苓,但不管怎么說,他跟Vi總共只見了幾次面,而且在這寥寥幾次會面中,和諧的狀況算起來少之又少,陰錯陽差地,只要他跟郗苓鬧別扭,Vi就會莫名其妙地夾在中間,常欽憋著一肚子火氣,難免給不了葉少爺多少好臉色,想及此,常欽的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有求于人,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只顧著吵架而把Vi也拖下水,要是早就跟Vi搞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不至于如此糾結(jié)。蔣立達看常欽一籌莫展,還以為他在為自己沒辦法幫他而苦惱,常欽是他的得意干將,他對常欽的喜愛與日俱增,放在他身上,他也不愿意一個國外設(shè)計師跑到自個兒面前來指手畫腳,如果常欽能夠說服葉世兆重新獲得設(shè)計權(quán),他當(dāng)然也是求之不得,這樣想著,不由便心一軟,松口道:“我再替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葉世兆的助理,讓他安排你倆見上一面?!?/br>常欽正暗暗自責(zé)跟Vi半吊子的關(guān)系,突然聽蔣立達這么一說,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大眼睛骨碌碌轉(zhuǎn)了半圈,才后知后覺地領(lǐng)悟蔣立達的意思,忙不迭地點頭致謝:“謝謝蔣總?!?/br>蔣立達溫和地摁住他的肩膀:“加油,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br>蔣立達辦事效率極高,上午剛剛答應(yīng)常欽的請求,下班后就給常欽去了電話,通知他已經(jīng)跟葉世兆約好,晚上八點在他所下榻的酒店見面,常欽正堵在下班高峰的路上,聽到蔣立達報給他的地址,眉尖不由顫了顫,巧合的是,葉世兆住的酒店,正是付圣諭一直居住的那家。掛斷電話,他二話不說轉(zhuǎn)動方向盤,改變原本直接回家的路線,朝蔣立達所說的那家酒店開去,忙里偷閑,他撥通手機,給付圣諭去了個電話。“什么事?。俊备妒ブI接起電話,口氣極其的隨心所欲。自從跟郗苓鬧得不愉快后,常欽時不時都會跟付圣諭混在一起,付圣諭這個人講義氣,又不愛窮追不舍的打聽,對于常欽現(xiàn)在的上火狀態(tài)也是安慰為主提問為輔,所以跟他相處起來非常自在,時間久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自然越發(fā)隨意,初始時慣用的敬語,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你在哪兒?”常欽直截了當(dāng)?shù)馈?/br>“工地,怎么了?”“晚上我要去你住的酒店辦點事兒,你什么時候回來?”常欽問。付圣諭移開電話,聽筒里傳出不甚清楚的交談聲,對方似乎在問身旁的工人還有多久能結(jié)束,常欽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只聽他回答道:“還有一個小時,這樣吧,你先去我住的房間里等我,我到了給你打電話。”“好。”常欽答應(yīng)道。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捱到八點前,付圣諭終于姍姍來遲,常欽本打算請對方吃晚飯,眼見剩不了多少時間,只好作罷,他搭著付圣諭的肩,在剩下的時間里隨意聊了幾句:“我一會兒要見Vi的爸爸,看來沒時間請你吃飯了?!?/br>付圣諭對Vi這個名字向來敏感,一聽到這個英文名,眼睛立馬泛光,他強壓住內(nèi)心的激動,假裝若無其事地問道:“你見人家爸爸干什么?”常欽想起來,從他接下葉氏集團的項目,再到昨天莫名其妙地被葉世兆踢出項目組,付圣諭均一概不知,于是他挑挑揀揀重要部分,簡單地跟付圣諭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跟郗苓之間那一想起就心肌絞痛的的關(guān)系,還是被他掩去了。“原來是這樣?!备妒ブI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復(fù)又抬頭看向常欽,“不過你有把握么?”常欽也是一臉憂思:“說實話,一點兒把握也沒有,蔣總提醒過我,他是以項目上有些重要細(xì)節(jié)想要跟葉世兆探討的名義才得到跟對方見面的機會,可是他本人沒有出現(xiàn),卻派了我單獨去見葉世兆,我生怕,還沒踏進他的房間半步,他一看到是我,就揮手命人把我轟出來了?!?/br>付圣諭大笑兩聲,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你說的那么夸張,葉世兆雖然在業(yè)內(nèi)一直號稱做事嚴(yán)苛,但該講的道理他還是講的,你好好把理由跟他說明白,我想,他不會不考慮你的請求,不瞞你說,我也有跟他毛遂自薦的意思,等你把房子設(shè)計好了,我再向他推薦自己,把酒店的室內(nèi)設(shè)計交給我,正好,你先出馬替我試試水?!?/br>常欽正想揶揄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只見付圣諭眼珠一轉(zhuǎn),突然一個激靈:“葉世兆住在這個酒店,那不就表示Vi也住在這里?媽呀,我居然跟他在同一家酒店住了這么久,卻一無所知?!?/br>“想什么呢?!背J無語凝噎,恨鐵不成鋼地踢了對方一腳,“Vi不住在這兒,他家在這邊有房子,Vi一直住在那棟房子里。”“哦……”付圣諭聽聞,一雙光亮的眼睛瞬間黯淡下去。常欽無奈地?fù)u搖頭:“你上次不是惦記著要問人家是不是你的初戀情人,你倒是問了沒有?”付圣諭被噎得啞口無言,支吾半晌,突然悲從中來:“本來要問的,結(jié)果被我?guī)熋玫耐蝗怀霈F(xiàn)給攪黃了?!?/br>常欽斜了他一眼:“我就知道,我看你還是放棄吧?!背J按了下他的手背,安慰道,“這世上的人幾十億,哪來那么巧,遇上個Vin就恰好是你要找的人?!彼呧┼┎恍莸貑?,邊漫不經(jīng)心地低頭看一眼手表,冷不丁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