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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進化,人類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進化了,你說的進化的前提,不也就是你所鄙夷的野生環(huán)境嗎?”夏沐歌沒有管比水流的話,繼續(xù)說道:“而且,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說的是‘全日本’而不是‘全世界’,你想要的,僅僅是一個國家,狹義上的一個種族,而不是廣義上的人類。這是對這個世界上其他國家的人的不公平。我和阿道夫是德國人,為什么又要幫助你呢?不得不說,可笑之極?!?/br>“因為石盤的力量僅僅只能覆蓋整個日本。”比水流認(rèn)真地說道,“而其他國家的人也會來到這里,得到石盤的力量的。”夏沐歌抬眸,這個人是不是天真的有點過分了?人的劣根性可是深入骨髓的,踩著同類高高在上,這是抹不開的貪婪?;畹昧α康娜恕蛘哒f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希望看到其他人擁有這種力量,比如說那個國常路大覺,覺得這種力量只能一個人擁有。這個世界上蛋糕就那么大,分的人越多,塊不就越小了嗎?資本主義的思想早就深入了人類的骨髓,在它誕生的那一刻起,便是如此。不得不說,比水流這個人腦子有點不正常,他不理解人類這種生物。和這種腦子不正常,偏偏意志堅定的人,夏沐歌懶得多費口舌:“我不想去管你們,你愛怎么樣怎么樣,道不同不相為謀,就這樣?!?/br>比水流露出了惋惜的表情:“您也是個好的玩家呢,真的不要參入這場變革?”夏沐歌搖搖頭,下巴抬高,看向比水流:“我可不是玩家,我是GM,我只負(fù)責(zé)圍觀就好?!?/br>作者有話要說:二沐子:我是GM,負(fù)責(zé)圍觀。阿道夫:弟弟,求你了,幫個忙。二沐子:好。比水流:我去,GM作弊!你耍賴。二沐子(攤手):這世界上就我一個GM,誰也管不了我,我開心就好。比水流:求GM之位。看到比水流的目標(biāo),整個人都無語了,全日本?真正大氣的反派不應(yīng)該是全世界嗎?聽上去就不霸氣啊。難不成霓虹也有河蟹之力?硬生生地把世界兩個字轉(zhuǎn)換了?摸魚摸魚,學(xué)的困死了……第163章第九章白銀之王伊佐那社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除了他不用自己準(zhǔn)備飯菜,無色之王被宗像禮司監(jiān)視著被消滅了,吠舞羅對此也沒有懷疑什么。但是伊佐那社總覺得,正如那個阿爾伯特所說,這后面隱隱地有一只手在cao控著。無權(quán)無勢的無色之王是怎么到達天空帝國之上?如果說他沒有身體的話,是可以飛上去的,但是他卻是有身體的時候到達的,如果說,這其中沒有別人的幫助,他是萬萬不信的。那么,他究竟是誰?這個身體的原來的主人嗎?這樣一來好像就能說的通了,無色之王奪舍了白銀之王,白銀之王不受它的干擾,陷入了沉睡,而無色之王脫離了“伊佐那社”的身體,“伊佐那社”這個人就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用了用處,按照無色之王那種瘋狂的人的想法來看,直接把他踹下天空帝國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宗像禮司已經(jīng)幫忙尋找他原來的身份,但是失敗了,這個身體就好像是憑空產(chǎn)生的。但這是不可能的。宗像禮司拼著拼圖,和伊佐那社說道:“這件事情讓我想起了一個人?!?/br>“什么人?”伊佐那社問道。“綠之王?!弊谙穸Y司的手一頓,拼圖便掉了下來,“我也沒有見過他,但是無疑,他在網(wǎng)絡(luò)上是十分強大的,能刪掉你的信息的人之一就是他。我覺得綠之王是可以干出這種事情的人的。”伊佐那社嘆了口氣,所以只能等他自己想起來了嗎?他向宗像禮司道謝:“謝謝幫助,我想,我還是先走了。”宗像禮司點了點頭:“我就不送了,如果有什么新的進展的話,我會告訴你的?!?/br>“那真是感激不盡?!币磷裟巧缟钌畹鼐狭艘还?/br>“不用客氣?!弊谙穸Y司當(dāng)然不會那么好心的去幫助伊佐那社,他其實也是想知道綠之王的目的,那個人的行動實在是太神秘了,甚至有一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但是,不可置疑的是,綠之王很強大,他只比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弱那么一點,但是即使是弱,也弱不到哪里去,這就是絕對實力的差距。他想起那個自稱AKW的人,這個人能夠輕松捕獲實體的無色之王,想必也弱不到哪里去。如果說這個人愿意配合他們的話,也許很多事情就能輕松解決。阿道夫·K·威茲曼……阿爾伯特·K·威茲曼……兩個人的縮寫都是AKW,所以AKW到底是一個偽裝還是真實的存在?宗像禮司想了想,連線了一個人,在這方面,也許那個人會有發(fā)言權(quán)吧。伊佐那社從宗像禮司那里出來,在小巷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為了抄近道。“小黑,貓!”伊佐那社遠遠地看見了正在約定的地方等他的兩個人,興奮地?fù)]舞著手臂。“小白!”貓也高高地舉著手臂,“小黑說了,他找到一家很好吃的面館,我們中午去吃吧!”一個踩著滑板的男子也經(jīng)過小巷,他的手里拿著棒球棍,就像是一般的不良少年,不過還帶著頭盔。伊佐那社向邊上讓了讓,他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和這樣的人起了沖突。卻沒有料到,他不想找麻煩,并不代表對方就別有目的。夜刀神狗朗還沒來得及拔刀,便看見伊佐那社被棒球棍狠狠地?fù)舸蛟谀X袋上,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一下子多了很多積分呢?!蹦莻€青年點著手機屏,一副網(wǎng)癮少年的樣子,但是他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有些恐懼和無法接受。夜刀神狗朗的長刀劃過空氣,屬于無色之王從屬的力量把那個青年拽了過來:“你是誰?”青年看著戳在墻上,和他關(guān)鍵部位僅僅有幾厘米距離的刀,咽了口口水。“唔……”伊佐那社捂住頭,站了起來,他的身上隱隱地在發(fā)光,白色溫暖柔和的光。真·電燈泡生物發(fā)光不傷眼“小白,你沒事吧?”貓緊張地看著伊佐那社。伊佐那社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那些記憶好像隔了很久,就像是蒙上了一層白霧一樣。聽到貓的聲音,他把捂住額頭的手放了下來,喃喃自語道:“我沒有事情,我是不死之身?”貓愣了一下,她并沒有聽懂伊佐那社的話,因為這并不是她熟悉的語言,可是她卻能看到伊佐那社的頭沒有受一點傷。棒球棍擊打頭部的時候,她和小黑都清晰地聽到了顱骨碎裂的聲音,聽上去就令人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