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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足,鉆了牛角尖。 林望初和應念真沒有敘舊到太晚,即使心里光風霽月,還是要適當避嫌,才算對伴侶負責,畢竟這又不是多為難的事。 兩人走到門口,林望初問她:“你怎么來的?” 應念真道:“他送我過來的?!?/br> 林望初道:“那我先送你回去?” 應念真考慮了一下,覺得這樣確實更方便,也更安全,剛要點頭,便看見前方的車燈閃了閃。她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趙世寧的車。應念真有些驚訝,對林望初道:“他好像來接我了,不用麻煩你了?!?/br> 林望初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見了那輛開了車燈的車,很快便明白過來里邊坐著的是誰。林望初笑了笑,對應念真道:“你一直都很敏感,但在他的事情上好像沒什么自信。你覺得他不擔心你和我見面,可我覺得,他很在意?!?/br> 應念真愣了愣,林望初已經(jīng)揮揮手和她作別。她頓了頓,加快腳步,朝趙世寧走去,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這是她和趙世寧激烈討論后爭取到的結果,她承認副駕駛不是一個安全的位置,可她不希望每一次都搞得像司機和乘客一樣。她也想坐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停下車子的時候還可以有一個甜蜜的面頰吻。應念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這點說服了趙世寧,他總算同意了讓她坐在副駕駛上,只是平日里仍然盡可能地接送她,不希望她自己開車。顯然,很久以前的那場小車禍沒有給應念真造成太多后遺癥,卻讓趙世寧習慣性地不放心。 應念真一上車,先在趙世寧右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然后高高興興道:“你怎么來接我了?” 趙世寧本來想說什么的,被她這么一親,突然紅了耳朵,眼神閃躲道:“我剛好路過?!?/br> 應念真看了看前后左右的車,問道:“你路過很久了?” 趙世寧這才注意到,自己這個謊話實在編得相當沒有水準。若不是應念真突然親他那一下,他也不至于說話這么不過腦子。 趁趙世寧還沒有把車開起來,應念真突然問他:“你是在吃醋嗎?” 趙世寧咳了起來。 可他分明沒有在喝水。 應念真笑了笑,打算放過他,不再追問,他特地等在這里的心思,她接收到了。 趙世寧突然不急著走了,他看向應念真,觀察著她的神情,遲疑道:“你很開心?” 應念真控制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可發(fā)現(xiàn)有些難,畢竟她是真的很高興,索性轉過頭,靠在椅背上,對著趙世寧笑,道:“嗯,很開心?!?/br> 趙世寧道:“……因為我嗎?” 應念真點頭。 趙世寧似乎有些沒想到。可如果說過去的一年里,應念真教會了他什么,那么最重要的一定是坦誠。他深吸一口氣,對應念真道:“我嫉妒了?!?/br> 應念真的眼睛微微睜大,猜到是一回事,趙世寧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這句話說出口,最艱難的部分已經(jīng)解決,趙世寧繼續(xù)道:“事實上,我一直在嫉妒,可我不敢表現(xiàn)出來,我怕你覺得我太神經(jīng)質,試圖管控你的生活,對你約束頗多。所以我一直在忍耐,一直在裝作我不在乎??扇绻肪康脑挘液苋菀准刀?,也很早就開始嫉妒。從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而我沒有資格的時候起,我就已經(jīng)在嫉妒他。你告訴我你們并沒有真正交往,而我也相信你沒有喜歡過他,可我總覺得他曾經(jīng)喜歡過你。為了這一點猜疑,我把你送到這里,自己離開以后,又忍不住把車開回來。我知道這樣很可笑,我只是忍不住?!?/br> 應念真知道,他一直有在努力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快好了,只是越到這種關頭,他便越怕反復,反而心里的不安更重,連著其他情緒上的問題也容易一并引發(fā)。 于是她越過副座,將趙世寧抱在了懷里,如此的輕而易舉,這便是副駕駛這個位子對戀人的意義,方便任何的親吻和擁抱。應念真抱著趙世寧,道:“這不可笑,對我來說,這好可愛。我們都知道,你遠遠沒有達到神經(jīng)質的程度,你的行為也沒有讓我害怕。如果有一天你過界了,我會提醒你,幫助你一起改正,所以在那之前,不要再害怕了,好嗎?” 趙世寧回抱住她,應了一聲。他拉開應念真,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抬起頭,吻了上去。他確實不是個有經(jīng)驗的情人,可他足夠好學,也記得應念真是如何告訴他,接吻不需要被允許。他記住了這一點,并身體力行著這個新學的知識點。 應念真的手搭在趙世寧的肩上,漸漸地收緊了。 第66章 番外二·痊愈 適當?shù)乇磉_嫉妒似乎確實有助于感情的進展,應念真覺得自己和趙世寧變得更加親密了,尤其是精神層面。應念真的包容減少了趙世寧的不安,而趙世寧在某些時刻所表現(xiàn)出的良性嫉妒也讓應念真對于自己確實被深愛這件事有了一定概念。 感情逐漸進入平穩(wěn)期的梁穗看見趙世寧又是一臉如沐春風的模樣,不禁來到應念真辦公室對著她嘖嘖感嘆。應念真還算淡定,畢竟她和趙世寧都不是多高調的人,平日里也沒有刻意出雙入對,她不覺自己有什么好被梁穗揶揄的地方,便將這個看作好朋友的打趣。 梁穗見她這么淡定,道:“當初看你們交往,差點急死我了?!?/br> 應念真沒有問話,只是挑了挑眉毛,表達自己的疑惑,她沒有意識到,她這個神態(tài)像極了趙世寧。梁穗看見了,感覺自己又被無形秀了一臉,摸了摸額頭,道:“你們倆太像了,性格又都細膩,有時候客套得嚇死人。我看你們好像從交往起就一副相敬如賓的樣子,感覺很像那種感情破裂但涵養(yǎng)很好,還要在一起養(yǎng)小孩所以不得不互相尊重配合的夫妻?!?/br> 應念真被她這個說法逗笑。 梁穗看她笑起來的模樣,眼神也跟著變得溫和,笑道:“不過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了,我只是在杞人憂天,你們只是看起來相處模式和其他情侶不一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們一定也有自己的默契和親昵?!?/br> 這些東西不會顯露人前,卻也難以隱瞞,輕盈地洋溢在他們的眉角眼梢。 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趙世寧和應念真便能完全明白彼此。公司上下的人看多了,便也察覺出這是怎樣一對不顯山不露水的神仙眷侶。 應念真聽著梁穗的話,只是笑笑,并不多說什么。趙世寧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打開門探進半個身子,看到梁穗,頓了頓,對著應念真道:“我打擾到你們了?” 應念真搖頭,笑道:“只是說說話,你稍微等我一下。” 趙世寧點點頭,臉上又帶出一些笑來,將門輕輕掩上,給兩人一點說話的空間。梁穗看了眼掩上的門,回頭對應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