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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雞。韋斯沒能把“白閃電”從拖吊場給弄出來,但我和亞蒙在周四把這事搞定了。他讓我來把車開回去,不過在路上,我一加速他就緊緊掐著自己膝蓋,而且隨時準備向我咆哮一通開車須知。我試圖指出自己打九歲的時候就會開拖拉機的事實。他嘆了口氣,嘟囔著說什么拖拉機時速最多也就二十五英里。“改裝過的就不止啦?!蔽一卮鸬?。我從賬戶里取了一百美金,跟他說把錢給韋斯。他張了張嘴,仿佛想攻氣十足地質(zhì)問我,隨后搖了搖頭,把錢裝進口袋,跟我保證說一定會交給韋斯。后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韋斯把員工檔案從復印機拿走,帶到他的辦公室烘干?,F(xiàn)在文檔都放回鎖柜了,看著有點糟心,但至少是安全的。我的文學課測驗周五出分了。亞蒙靠狗屎運勉強蒙了個72%。古恩教授課后把我叫過去,問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澳闫綍r考得很好的?!?/br>注:指回答正確率。“那天壓力太大了?!蔽腋f。古恩教授點頭。“人之常情。”我剛準備走人。“那個,杰克?”“怎么了?”“我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我在寫一本關(guān)于艾米莉·狄金森的書,主要內(nèi)容放在她和她meimei拉維妮雅的關(guān)系上。我想找個研究助理。我給不了太高的酬勞,而且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不過——”“我愿意!”古恩教授微微一怔。“我是說,我愿意,”我冷靜一點后說,“我很感興趣?!毖芯恐恚柯犞嗨嗵孛窗舭?!我喜歡狄金森,以及她的破折號、死亡和斜韻。古恩教授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昂芎?。周一課后你能來找我嗎?我會告訴你項目的詳情?!?/br>我當然能了,這樣我就不用再擔心圖書館的事了。我笑得牙齒都出來了?!敖^壁能。到時候見?!?/br>出教室的時候,我差點來個一蹦三尺高了。我給康納、貝絲、斯蒂芬妮發(fā)短信,約了一起喝咖啡。康納只在斯蒂芬妮提到阿斯湯加瑜伽時,惡狠狠地剮了她一眼。除此以外,大家相安無事。康納和斯蒂芬妮甚至在“與之爭”中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他倆都覺得甘道夫比鄧布利多更酷。天了嚕。我硬著頭皮拉下臉求貝絲給我輔導地質(zhì)學。她同意了,熱情得不行——我覺得“巖層構(gòu)造”這種玩意兒根本值不得她這么熱情——立即著手在餐巾紙上畫起了學習規(guī)劃。唉。她還威脅說,如果我放她鴿子,她就告訴亞蒙。唉呀媽呀。周五晚上,當我和亞蒙坐著看時,我總算問出了那個生死攸關(guān)的問題。“你會懲罰我嗎?”亞蒙艱難地cao作著DVD遙控器?!盀槭裁矗俊?/br>“為我周三和你靈魂互換時做的那些破事?!?/br>“這是‘錄像3’還是‘Colorstream②’?”他一氣兒按了怕是有十個按鈕。注②:DVD視頻輸入端,Colorstream輸入端具有影院級的畫面增強效果。“Colorstream,”我等他按完遙控。“我在SW2研討會上放了‘詞素癮君子’的視頻。你跟我說請假,我沒請。我罵了威特邁耶。害‘白閃電’被吊車拉走了?!蔽揖尤辉谥鲃犹嵝阉?,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靠回沙發(fā)上,吃下一口有巧克力碎的冰淇淋,冷得皺眉。“周三那天的罪給你免了。我們倆都是。”“為什么?”我問。“因為那天我們倆都在學習。我們都犯了錯?!?/br>“每天我都特么在學習啊?!蔽倚÷曊f著,頭枕在他肩膀上。他扭頭用黏黏的嘴唇親了我臉頰一下?!拔乙彩恰坌挪恍??!?/br>“不信?!蔽艺f。“那你知道‘地龍’居然就是蚯蚓嗎?”我大笑。“你就學到這個?。俊?/br>“遠遠不止。”DVD菜單彈出。“這片里見血了嗎?”我問。他早跟我說過里面有血腥鏡頭了。“見了點。有個鏡頭特別血腥暴力。不過做得夸張過頭了。”“對我來說還是嚇人啊?!比ツ暧幸淮?,他意識到我選血腥片不是因為我喜歡,是因為這樣我就能在恐怖場景出現(xiàn)時把臉埋到他胸上了。這大概就是我為什么更愿意看他沉迷于恐怖片,而不是BBC迷你劇吧——瑪吉·史密斯女爵③有條不紊放茶杯的鏡頭,很難成為埋胸的正當理由。注③:DameMaggieSmith,英國國寶級女演員,常被視為是英國文藝片代名詞。他放下遙控,又吃了一口冰淇淋。“有件事不得不說,我不介意找個時間看一看在加拿大拍的照片?!?/br>我僵住了。他瞥了我一眼,看得出來是在竭力憋笑。“康納好像以為你把那次旅行給忘了,可能這就是為什么你從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吧?!?/br>“亞蒙——”“怎么了?”“免罪!”我懇求道。“免的是你周三做的事。”“別這樣嘛。也就那么一次而已。那天學校里沒事——”他翻到我身上,手放在我肋骨上撓我癢癢。“你以為你可以開車去加拿大浪,然后瞞我一輩子?”我想尖叫,但卻連氣都喘不上。他終于停下手,嘴唇擦過我的額頭?!拔业男芎⒆??!彼驼Z。“你的?!蔽彝獾馈?/br>“聽說你穿緊身胸衣很好看。”“別說了?!?/br>他松開我,我盯著他的腰帶,生怕他身上藏著拍子。但他好像沒在介懷加拿大的事。“我還是想要維持家教訓誡。”我說。“一直都想。我們所有的這些即使不算完美,我也很滿足了?!?/br>“我也是。但即使我一輩子都不打你屁股了,我還是愛你,這你知道吧?”我對他微笑?!爸馈!?/br>“有事和我說吧。我會聽的。我保證。”“我相信你?!?/br>“我也相信你?!?/br>于是他吻了我,然后媽呀,你猜怎么著?他就著的菜單背景音樂,就在沙發(fā)上cao了我,任由冰淇淋在咖啡桌上融化。而且他還打了我屁股,次數(shù)夠我一輩子受用的了。有天下午,我到亞蒙的辦公室串門,發(fā)現(xiàn)他的軟木板上釘著一張挺眼熟的紙。那玩意兒都快被別的一堆紙條給蓋完了。但我把別的紙拿開,看見那張紙上是我畫的“性sao擾保護傘”。“你把我的畫掛起來了!”我驚嘆道。他露齒而笑。“這張畫我每天看著都樂得不行。我只能像這樣低調(diào)地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