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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是我的失誤,顧總,保證沒有下次了?!?/br>“繼續(xù)查,傅以瀾那通電話打給誰的、內(nèi)容是什么,還有今天的車禍,不僅是死難者,所有在場的人都查一遍,還有劇組所有人……”謝辭摁滅了Pad的主屏幕,“兩天后給我一份報告。”“好的?!逼?zhí)刂鷳?yīng)聲低頭,既沒有疑惑這場車禍看起來明明是意外事故為什么要大動干戈,也沒有糾結(jié)那聽起來就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工作量。他看起來好像一個按部就班的人工智能,板正的臉上只有對上司命令的絕對服從。作者有話要說:_(:з」∠)_手賤捉了個小蟲第59章傀儡戲(六)驚動全國的連環(huán)車禍爆炸案最終被定性為意外事故,期間謝辭還被“協(xié)助調(diào)查”了一次,缺了大德的某網(wǎng)媒拍下了他進出警局的畫面,炒了一場嘩眾取寵的熱度,顧氏的股票第二天就跌了將近10個點。背后主使是蘇氏一點也不讓謝辭意外,只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蘇雅言的影子,畢竟事后他打給謝辭的慰問電話聽起來是如此誠摯。讓謝辭沒想到的是茍?zhí)刂谷恢苊艿浇o傅以瀾的手機里安了錄音軟件,那通神秘電話的對象是他正在醫(yī)院接受化療的母親。其他調(diào)查也毫不意外的,一無所獲。一切看起來毫無疑點、干凈極了,要不是知道內(nèi)情,謝辭也幾乎要以為葉尋只不過是枉死于一場倒霉的意外。葉尋的葬禮在事故發(fā)生后的第三天舉辦,由于殘留的肢體拼不出一個人樣來,他的遺體早早就火化了,甚至拼湊不出一場完整的告別儀式。悲傷和紀念的聲勢再怎么浩大,過個一年半載,這位英年早逝的青年影帝在健忘的人們心中留下的也不過是一個黑白剪影。正處在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上,謝辭不便出席葉尋的葬禮,倒是傅以瀾向劇組請了一天假,特意飛回來吊唁。淚眼朦朧獻上一支白菊的傅以瀾,含著自己都不知道攙沒攙一點真心的熱淚,意識到了這場“意外”的不一般。上一世的葉尋死于片場意外,這一世的他避開了意外卻死于一場古怪的車禍,最后還是殊途同歸。他的死到底是命運的不可逆性還是人為?聯(lián)想到前世自己的那場車禍,他的心底掠過一絲兔死狐悲的陰影。***春節(jié)的時候,謝辭在顧安寧的默認下搬回了顧家老宅,儼然要把“二十四孝好爸爸”的形象貫徹到底,驚掉了一眾狐朋狗友的下巴。支線任務(wù)沉寂如一潭死水,主線任務(wù)倒是在傅以瀾拼命三郎似的工作狀態(tài)下穩(wěn)步推進。葉尋的遺作乘著他的東風(fēng)強勢搶占了清明檔,幫謝辭賺了個盆滿缽滿。與此同時,一個總出場時間不到十分鐘的小配角,憑借著幾乎可以說是驚艷的表現(xiàn),獲得了極高的關(guān)注度。傅以瀾終于一炮而紅,被爆炸的曝光度和工作量抽成了一只心滿意足的陀螺。時間轉(zhuǎn)眼就來到六月底,顧安寧的生日到了。之前由于尷尬的身份和顧恒的不待見,顧安寧從來沒過過一個正式的生日。如今父子關(guān)系好不容易有了緩和,謝辭也想趁此機會讓他以顧氏繼承人的身份正式亮相,顧安寧的十六歲生日會于是理所當(dāng)然的盛大。年輕的繼承人穿著挺括的小西裝、系著絲絨領(lǐng)結(jié),年輕氣盛又英俊翩翩,被他討人嫌的老父親推到了聚光燈下,接受來自四面八方意味不明的視線。如果是在一年前,他大概會感到難堪又憤怒,但此刻放在他背上的手掌溫?zé)嵊钟辛?,顧安寧竟然出生以來第一次產(chǎn)生了對自己身份的認同。這種微妙的感覺讓他有點別扭又有點無措,不動聲色地維持著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開了。顧安寧的視線在漫無目的地掠過人群時微微一頓,他看到了一張有些眼熟的臉,一時卻想不起在哪里看到過。對方意識到他的目光,舉杯對他微微一笑。比起生日會,顧安寧的生日晚宴更像是一個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交際場。接到電話的時候,謝辭正端著假笑與人“談笑風(fēng)生”,對方的女伴身上過于濃烈的香水味熏得他腦殼疼。離開那片熏人的芬芳,謝辭立刻舒了一口氣,然而一接起電話,那口還沒來得及松到底的氣立馬提了起來。“……你說什么?……嚴重嗎?”謝辭扯了扯領(lǐng)帶,太陽xue突突地跳,“哪家醫(yī)院?”生日會結(jié)束后,謝辭一腦門官司地匆匆離場,只來得及吩咐茍?zhí)刂鷰退瘴病?/br>顧安寧好不容易送別了一群今晚剛剛結(jié)交的“朋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他那不負責(zé)任的老爹火急火燎的背影。顧安寧:“……”“顧小少爺?!?/br>身后響起一道清朗的男聲,顧安寧轉(zhuǎn)過身,竟然是之前那個莫名眼熟的男人。“生日快樂,小少爺?!睂Ψ轿⑿χf給他一個小小的扁平形狀的禮盒。顧安寧愣了愣,隨后伸手接過禮物,“謝謝,你是……?”“我姓蘇,是你父親的朋友?!鼻嗄甑男θ萑岷腿逖牛瓷先ズ苡杏H和力,很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顧安寧愈發(fā)確定自己之前在什么地方見過他,特別是這個姓氏,他在哪里聽過呢……電光火石間,一張照片闖入腦海,顧安寧想起來了,他小時候曾經(jīng)偷偷溜進顧恒的房間——盡管顧恒二十歲之后就沒在那里住過了,在房間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張合影。照片上是兩個勾肩搭背的十七八歲少年,其中那個笑容陽光肆意得有些陌生的是他的父親,另一個少年,一模一樣的笑容,一模一樣只是看起來青澀一些的臉——就是這個人!他姓蘇,自小在下人的流言碎語里長大的顧安寧馬上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可是那個人不是死了嗎?!顧安寧面色瞬間煞白,“你……”姓蘇的青年并不解釋,微微笑著,用一種帶一點蠱惑意味的語氣說:“你知道你父親干什么去了嗎?”***傅以瀾在下通告回住處的路上遭遇車禍,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謝辭接到經(jīng)紀人的電話的時候,好懸沒捏爆手里的高腳杯。“X”是膽子太大還是當(dāng)他傻?這是挑釁吧?是挑釁吧?!【宿主稍安勿躁,顧恒的身體有早期心梗的癥狀,經(jīng)不起你折騰啊,】系統(tǒng)小聲說,【來跟我深呼吸,吸——呼——】【滾滾滾,】謝辭用力按了按額頭,【你別跟著裹亂?!?/br>系統(tǒng)好委屈,系統(tǒng)不說。到了醫(yī)院,傅以瀾的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了,立馬迎上來。“顧總?!?/br>“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