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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還是那麼高大威武,只是歲月和磨難已經(jīng)在這個三十二歲的漢子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也許是這個魁梧的漢子堅強的意志已經(jīng)崩潰,也許這屈辱的生活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慣姓。他拖著手銬腳鐐筆直的跪在那里。嘴里長時間的含著橡膠棍子,下巴又酸又痛,口水從嘴角流淌出來,但他卻不敢吐出來。“你變了?!壁w金水厭惡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警察,抽出許駿翔含在嘴里的橡膠棍子丟在了一邊。臉上凌亂的胡茬更顯出他的狼狽頹廢。許駿翔威武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瞬間隱沒?!拔覀冋J(rèn)識也有十年了吧?!壁w金水點上一根煙,緩緩的說?!斑@十年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老馬心梗,早早的死了,劉胖子風(fēng)光了幾年,最后也免不了家破人亡。”聽到劉胖子這個名字,警察腦海中那些恐怖的記憶又如電影般一幕一幕的重現(xiàn)。他抬頭去看靠在窗前的趙金水。“他是自殺的,劉胖子跟豬一樣笨,我挪空了他的錢然后找人查他的帳,還到死都以為是馬少春在跟他作對?!壁w金水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針對劉天富還是自己?!榜R少春也死了,吸毒過量。他是自找的,怨╚得別人?!薄岸妓懒耍俊痹S駿翔這句話沖口而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趙金水回頭盯著他,眼里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容?!澳闶菃栚w武威吧。老趙沒死,他被抓了,這次判了八年。他那樣的人,還是監(jiān)獄最合適他?!痹S駿翔的頭又緩緩的低下了,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敖?jīng)歷了那麼多事,但還都不及你的變化讓我吃驚?!壁w金水眼睛定定的望著跪在面前的魁梧警察。一字一頓的說。“你居然真的變成一個又聽話又下賤的努隸。”趙金水打開了警察手腳上的銬鐐,無限惆悵的說:“我一直想看到你屈服的模樣,可等你真的這么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我卻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不是你了。”他拽起許駿翔,卸下他yinjing上的鐵鏈和鳥環(huán),解開警服的扣子,將警察rutou上的金屬環(huán)逐一摘除。趙金水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兒的扔在桌子上。然后忽然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許駿翔對趙金水突然的決定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默默的系好了褲子,再將警服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扣上。趙金水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牛皮紙包丟在桌上道:“這點錢你拿去,到別的城市去生活吧,不要呆在這里了?!痹S駿翔看都沒看那個牛皮紙袋,他注視了趙金水片刻,雙拳緊緊的握著,又慢慢松開,終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尚凱帶著幾個保安在大門口攔住了許駿翔?!白屗??!币恢备诤竺娴内w金水喝住了這群家伙,將一件保安大衣披在許駿翔的肩膀上?!斑@里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睅讉€保安都不敢做聲,尚凱氣急敗壞的說:“你瘋了,他要報警,我們就完了?!薄拔业瓜M缶?,可惜他已經(jīng)變了,不是原來那個人了?!壁w金水看著許駿翔落寞的背影,眼睛里忽然閃過一絲淚花。“也許,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他自己?!鄙袆P聽不懂趙金水的話,他不管這些,在許駿翔走出大門的剎那,尚凱橫著胳膊攔住了警察的去路?!澳闶莻€下賤的努隸,除了這里,我真想不出你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他狠狠的將一口濃痰吐在警察的胸口上。許駿翔始終沉默著,尚凱讓開身,看著警察的背影逐漸消失,心里狠狠的咒罵著。冬天的河邊,風(fēng)冷冽勁急??嗟木煺伊藗€偏僻的角落,一個人坐了下來,望著上凍的河面發(fā)呆。尚凱惡毒的話語在他的耳邊回響,他痛苦的埋下了頭。警服上的痰液凍住了,掛在胸口上。他用大衣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誰的大衣,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sao臭。手叉進(jìn)大衣兜里,居然還有半盒被揉的皺皺巴巴的香煙。警察摸出一根煙來點燃,獨自默默的吸著。時間緩慢的流失,天色逐漸的暗淡下來。今天是元宵節(jié),遠(yuǎn)處的鐵橋上張燈結(jié)彩,人影晃動鑼鼓喧天。而在許駿翔所處的河堤上,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冬夜的河邊連個鬼影都沒有,濱河大道上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警察就呆呆的坐在河邊,腳邊堆滿了煙頭。終于,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仿佛下定了決心,將嘴角的半只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踏熄。許駿翔猛然站起身,威武剛毅的神情又再次讓他恢復(fù)了往日的光彩,他脫下那件散發(fā)著異味的保安大衣,狠狠的向河里丟去。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朝路邊的電話亭走去。“1……1……0……”電話撥通了,許駿翔沉著的道:“我要報警,我曾經(jīng)是一名警察,有一幫警察內(nèi)部的敗類……”電話聽筒里突然傳來一陣盲音。就在這時,警察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大手按住了電話。與此同時,一只帶著手套捂住了他的嘴朝后狠扳,掛掉電話的大漢也向他撲了過來。濱河大道邊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許駿翔勇猛的和這兩個家伙搏斗著。隱約的光線中,兩個人的面目逐漸清晰,正是在夜總會里曾經(jīng)無情折磨過他的徐杰和于佑峰?!靶姨澪覀円恢备悖蝗荒闼麐尩倪€真的敢報警?!毙旖荜幧恼f道?!鞍堰@家伙抓回來,要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旁邊粗壯的于佑峰惡狠狠的撲了上來。許駿翔奮勇的與兩個人周旋著,但是常時間被囚禁折磨的身體讓他的動作逐漸的緩慢下來,他剛一拳將于佑峰砸飛出去,旁邊的徐杰冷不防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上。警察高大的身體趔趄了一下,眼看著于佑峰從地上爬起來怪叫著撲了上來,他一腳踹開糾纏著他的徐杰,連忙朝路邊的轎車跑去?!翱旖刈∷?,臭條子想逃!”徐杰怪叫道。聽見身后兩個人凌亂的腳步聲追來,許駿翔一個箭步?jīng)_到了車前,就在這時,一扇車門猛的彈開,狠狠的撞在飛奔而來的警察身上。許駿翔一身悶哼,魁梧高大的身體被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后面趕來的于佑峰立刻按住地上的警察,將他的雙臂反剪到了背后向上猛的一掀,許駿翔只覺得雙臂一陣劇痛,身體再也掙扎不動。緊隨其后的徐杰抬起一腳,踢在許駿翔的頭上。警察悶哼了一聲,腦子里渾濁一片。胳膊被反扭著,身體被壓制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警察的嘴被人捏開,一團(tuán)又咸又膩的東西填塞進(jìn)他的嘴里?!皢鑶琛瓎鑶琛彼吡Φ南胍纯?,但模糊的意志根本不聽使喚,腥臭的布團(tuán)緩緩的塞進(jìn)他啊的嘴里。口腔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要吐出嘴里的污物,可是隨即旁邊又有撕扯膠帶的聲音,被堵住的嘴又被貼上膠帶封條,聲音更加模糊沉悶。周勝文叼著雪茄煙從打開的車門里走了出來,他將一捆繩索丟過來,徐杰和于佑峰合力扭住被按在地上的警察,將他捆綁起來?!俺魲l子還敢反抗!”徐杰將警察反捆的雙手竭力向上提,繩索扯著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