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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書本嗎,我對這里實在太陌生,想好好補(bǔ)習(xí)。”他翻著書說,“況且我的能力構(gòu)成到現(xiàn)在都沒答案?!?/br>“這里都是軍事方面的書籍,當(dāng)然還有密信。”男人回答,“你想看歷史的話,我可以直接將資料傳輸給你?!?/br>青年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摸得到的東西比較有感覺,明天可以帶我去大教堂嗎,我聽說那里的壁畫上刻畫的很清楚?!?/br>他有預(yù)感,雨蝶不會向他撒謊。“好?!蹦腥舜饝?yīng)了。夏夜一下湊近他,調(diào)皮挑了挑眉頭。埃因斯對上他的眼,神色溫和:“怎么了?!?/br>“我就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之前你對我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br>青年將手親昵的勾在上將肩頭,曖昧舔了舔唇,“將軍閣下,說好的禁欲呢。”之前那種令人發(fā)狂的禁欲感想想都能流鼻血……嘖嘖真是可惜了,以后估計看不到了,上將現(xiàn)在對自己真是暖到不行,早知道應(yīng)該趁大家不熟再調(diào)戲兩把的!“禁欲?”男人不解的重復(fù)。“啊沒什么!”夏夜趕緊隱藏了齷齪心思,慌忙收回手,“我就是在想,你把密信放在這讓我看見好嗎……”陰影瞬間落下。一股無形的壓力隨之而來。“我接受你請求被相信的理由,所以你一點也不能背叛我,知道么?!?/br>低沉的聲線緩緩響起,曖昧而又危險的震動在耳膜。隨后一只骨節(jié)分明,虎口覆著薄繭的大手撫上了右臉。緩慢的,溫吞的帶著某種目的下移。溫涼的指尖輕輕劃過下頜,瞬間灼熱了肌膚,激起一連串的化學(xué)反應(yīng)。睜大眼的人偶下意識的后退,卻被專屬于他的懷抱迎上。男人一手搭在他的腰,一手曖昧的摩挲著他細(xì)長的天鵝頸,將大拇指貼合著皮膚,在脖子上細(xì)細(xì)打著圈,直到烙下一個鮮艷的紅印。“……”夏夜心跳一窒,呼吸整個都亂了。黑發(fā)黑瞳的男人低首,蜻蜓點水的吻過人偶額頭,隨后他將臉埋在夏夜的脖頸,用嘴唇輕抿那根跳動脆弱的動脈,柔軟的灼熱將瑩白的肌膚染上粉霞。“你要的是這樣的感覺么,夏夜。”埃因斯用鼻尖摩挲著青年頸部的肌膚,聲音微啞。“……”矜持的克制住撲上去的沖動,被迷得暈七八素的夏夜聽完這句話猛地睜大眼,面色一片潮紅,心臟跳得飛快,“混蛋!”黑發(fā)男人沖著夏夜笑了笑,深色的雙瞳倒影繾綣的夜色,傾瀉半點溫柔流光。他不置可否:“有效果就好?!?/br>這個木頭!竟……竟然學(xué)會調(diào)戲他了!臉都guntang的夏夜被撩的一身火,當(dāng)即不受控的勾過罪魁禍?zhǔn)椎募绨蚝莺菸橇讼氯ァ?/br>他緊緊環(huán)抱住埃因斯的肩膀,不留間隙的貼近男人,然后仰起頭兇猛的磕上皇子的嘴唇,恣意糾纏著柔軟唇瓣,伸出舌頭強(qiáng)硬撬開牙齒,大肆挑釁著掠奪上將口中的氧氣。上將低下頭同樣狠狠撞上了夏夜的嘴,舌尖彼此纏繞著糾纏不清,他用牙齒細(xì)細(xì)碾磨著對方艷麗的下唇,就算滲出淡淡的血腥味也不肯罷手。爭奪主權(quán)的二人,像兩只爭奪食物的兇獸,不到一方認(rèn)輸絕不停手,夏夜手上的酒杯一個搖晃悉數(shù)傾灑,紅色的液體頓時蔓延了腳下的地毯。“你賠我的酒?!?/br>嘴唇被咬破的夏夜根本感覺不到疼,他舔了舔唇邊的血腥,漂亮的眼瞳水色氤氳,坦蕩勾引。埃因斯離開一寸距離,回身拿過自己的杯子,將酒一飲而盡,隨后低頭深吻夏夜,將濃郁醇香的酒全部過渡到他嘴里。“咳咳……”唇邊有深紅液體墜下,被嗆到的夏夜皺了皺眉,下一秒又立刻陷入激烈的鏖戰(zhàn)。身后書架上的書噼里啪啦掉了下來,而兩個人置若罔聞。外面?zhèn)鱽硇袑m侍衛(wèi)走路的腳步。不知親吻了多久的兩人受到驚擾,終于結(jié)束了長長的接吻。“呼……”看著周圍凌亂的書籍,沾了一嘴紅酒味道的夏夜笑出聲。他本是因為徒弟的話心煩意亂,有所顧慮,不過親完了發(fā)現(xiàn)還挺過癮?‘心情指數(shù)波動很激烈……’‘你該不會戀愛了吧……’桃樂樂的話鬼使神差的回響在耳畔。雖然慣于惡劣捉弄情愛,但如此對自己胃口的人,他可舍不得放過。“接下來要做什么?!?/br>臉上掛著兩個淡淡的紅暈,滿腦袋搞事情的夏夜有些微醺。“送你回去。”男人平靜回答,神情卻沒之前那么柔和,畢竟這可是危險的rou食動物。“可我現(xiàn)在不想回去。”夏夜搖搖頭,拉過埃因斯的胳膊蹭了蹭,嘟噥,“你的行宮太悶了,一點意思也沒有?!?/br>年輕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聲音微?。骸跋囊?,不要說這句話,再留下來你會很危險?!?/br>夏夜立刻拽住那只手,輕輕的撫向自己臉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需求可以明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埃因斯的呼吸帶著急促。“我知道啊?!?/br>銀發(fā)人偶一下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上將,“我想要你?!?/br>他說著笑了起來,分明是天真的瞳孔,卻極端的勾人:“特別的想?!?/br>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戰(zhàn)爭歷練的將軍良久的看著夏夜。“你喝醉了?!?/br>他神情復(fù)雜的回答,隨后緩緩抽回了尚在撫摸人偶面頰的手掌。“你騙我,紅酒哪來的度數(shù)?!?/br>夏夜不依不撓的追問,“你不想嗎?!?/br>“夏夜,別鬧?!?/br>年輕的上將毫不猶豫站起身,只留給他一個背影。“那算了,我回去了,晚安……”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明確被拒絕的夏夜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手抖得厲害。不該這樣的,他做了有史以來最丟臉的一件事。“阿月?!?/br>還未走出房門,身后忽然有人急切從身后擁抱住了他,夏夜轉(zhuǎn)過頭,立刻對視上一雙陰冷金黃的蛇瞳。“阿閑……”夏夜只來得及叫出一個名字,大腦便一片空白。夢境并不安穩(wěn)。一幅幅陌生的畫面走馬觀燈的回放。他模糊看到了被海風(fēng)刮起的床幔,看到了纏綿在一起黑白發(fā)絲,還聽見了浪漫的耳語,但忽而有人無意闖進(jìn),開始慌張的喊叫;隨后畫面轉(zhuǎn)移,天際出現(xiàn)了巨大黑洞,無數(shù)星辰墮落的天空,徹夜燃燒不眠,有白袍銀發(fā)的神傲立云端,他的手上捧著一塊心臟大小的琉璃石,熠熠發(fā)光。琉璃石……夏夜猛地睜開雙眼從床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