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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也知道他們是什么意思了。他抬頭看了星野鈴一眼,發(fā)現(xiàn)后者還在偷看她,突然就不知道說什么了,“有點渴。我去前面買幾瓶綠茶,你們先逛,我等會兒追上來。” 時常因為談戀愛而被轟冬美打趣的轟夏雄終于不用站在食物鏈的底端了,有了可以打趣的對象:“焦凍,你慌什么,男子漢可不能逃避啊?!?/br> 轟焦凍沒理睬他,朝著賣飲料的蘑菇小店走去。 “……”星野鈴疼得想齜牙咧嘴,卻不得不強裝嬌羞。荼毘的手在她的后腰上狠狠掐著,套著那么厚的手套,居然還能掐得動。 她瞪他一眼,他竟然回瞪。 還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當面綠我,嗯?” 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綠你個頭!別自說自話了!跟你在一起了嗎? 而且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是為了混淆視聽??!昨天都拒絕了,今天又臨時帶他們來看樹袋熊,已經(jīng)很讓轟焦凍起疑心了,轟冷對樹袋熊的態(tài)度讓他更加困惑,而他又不像轟冬美和轟夏雄那樣好糊弄,她必須讓他的注意力從樹袋熊身上轉(zhuǎn)移一部分到自己身上。 星野鈴卻不能多說一句。自己安排的戲,怎么也得演完。 只低聲對荼毘說道:“陪陪你mama吧,雖然是我自作主張的,但你也別生氣,你也看到了,她今天很高興。” 說罷她從后腰上扯開荼毘的手,朝他們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又小聲說:“轟冷阿姨,你們先和樹袋熊去參觀吧,前面是長頸鹿館。我去看看轟君,那么多飲料,我怕他不好拿?!?/br> 轟夏雄揶揄道:“你的轟君又不是紙糊的,還怕他不好拿???” 腦袋上立馬又挨了轟冬美的小巴掌,轟冬美朝星野鈴善意地笑道:“小鈴,你去吧,那我們先去長頸鹿館了?!?/br> 星野鈴頂著荼毘的死亡凝視,離開了他們幾人,朝著轟焦凍的方向走去。她心想,她最好還是多拖住轟焦凍一會兒,多留一些時間給荼毘和轟冷相處。 盡管荼毘說她多管閑事,說她自作主張,但他終究沒有真正拒絕啊。 “轟君,我想單獨和你談?wù)劇!?/br> 星野鈴攔住了抱著綠茶的轟焦凍,指了指遠處的斑馬館,“我們?nèi)ツ沁叞?,我想看斑馬?!?/br> 看到轟焦凍略微復(fù)雜的表情,她又低下了眼眸:“……我想和你單獨相處?!?/br> 轟焦凍看著她。 她的眸色和頭發(fā)都是純黑色,黑色到了極致,隱隱透出些許溫柔。 她眼眸低垂著,眼睛里蓄了一層層……不清不楚的軟,櫻色的唇瓣抿著,隱隱約約是上揚的弧度。 “一會兒,就一會兒,可以嗎?” 聲音很軟、很輕,帶著發(fā)嗲似的撒嬌。 他喉嚨一緊,幾乎是本能的“嗯”了一聲。 他想,他再也不能把面前的少女當成以前的智障鈴了。 斑馬館是動物園里星野鈴來得最多的地方。她其實并沒有話和轟焦凍講,她只能邊走邊編:“轟君,你為什么想成為一個英雄呢?是為了超越你的父親安德瓦先生嗎?” 轟焦凍倒也沒隱瞞她,很實誠地說:“以前想過否定他,現(xiàn)在只想成為能幫助別人的英雄?!?/br> 星野鈴點頭:“我也覺得比起一味的超越和否定,還是做自己比較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讓自己覺得快樂的事、值得的事。有人執(zhí)著地把目標定為超越歐爾麥特,因為他是第一,可是得到第一又能怎樣?” “況且也很難超越吧,就像我,無個性,能力也很弱。如果我想要超越轟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吧,因為我的極限可能都達不到你的起點。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就會放棄自己的目標?!毙且扳彽谋砬樽兊脽o比認真,“我在做我想做的事,這讓我覺得快樂,也很值得,我覺得就算不是最強的,我也不能算作毫無意義?!?/br> 轟焦凍沉默了片刻,淡聲說:“因人而異,你有這種心態(tài),很好。但我的目標是最強?!鳖D了頓,他又說,“我想要成為最強?!?/br> 面前的少女曾經(jīng)在他的懷里慘死過一次,他在那一刻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渺小和不足。到那一刻才真正發(fā)覺,光是盡力還不行,無能為力的感受太痛苦,他必須足夠強大,成為最強,才能保護自己……珍視的一切。 他的目光漸漸變得柔軟,他察覺到自己的目光落在星野鈴身上過久,尷尬地移開了視線,還好他平日里面無表情比較多,也沒讓她看出他的情緒變化。 星野鈴微微笑道:“轟君,伸手?!?/br> 他還沒有伸手,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握住了他的手,往上面放了一個東西,他覺得掌心有涼意傳來。 他低下視線,他的掌心放著一張神符,上面的字是【大吉】,神符被用透明的小塑料袋封好了,可以防水。 她表情虔誠地看著他的掌心,說:“生日快樂,轟君。神明會庇佑你,在實現(xiàn)夢想的這條路上,平安順心,無病息災(zāi)。你一定會成為最棒的英雄?!?/br> 他不禁想起了除夜那晚,她陪他聆聽新年的鐘聲,她也對他說過最后一句話。 【你一定會成為最棒的英雄……】 盡管前綴句變了,但是這份心意,始終沒有變過啊…… 轟焦凍回過神,認真地道謝:“謝謝,我會努力。” 像是作出了某種承諾一般鄭重。 * 星野鈴算著時間帶轟焦凍和轟冷他們會合,幾人在動物園的餐館里吃了一頓簡餐,將動物園的每一處場景都看了一遍,直至日落西山。 轟冬美有些遺憾:“要是爸爸今天有空一起來就好了?!?/br> 轟夏雄撇了撇嘴:“還是別了,他來會掃興?!?/br> “夏,你怎么可以這么說爸爸!” 轟冷微笑著看著兒女們吵成一團,回頭對仍然穿著樹袋熊娃娃服的荼毘說:“今天過得很愉快,謝謝你,樹袋熊?!?/br> 荼毘低聲道:“……我也很愉快,謝謝——” 他停住了聲,全身一顫。 因為轟冷擁抱了他。 隔著厚厚的娃娃服,他壓根體會不到她身上的溫度。 或者說這種溫度很模糊。 他只能帶著點想象去感受。 但是這是從轟燈矢“死亡”后,他就不曾體會過的溫度了。不,或者說更早以前,轟冷還沒有哭的時候。 那個時候轟冷抱著小小的他,帶他看日出日落,帶他找屋檐下的蝸牛,為他哼唱古老的歌謠。 她是冷體質(zhì),身上總是冰涼,他卻能從那種冰涼里感受到溫暖。 ——你信嗎?這世上有一種冰冷,是能讓人感到溫暖的。 ——真的,不騙你。 “媽,你怎么隨便抱人家?”轟夏雄有些尷尬,“人家是男孩子啊。” “哦,對不起,我是聽小鈴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