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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煮的蕎麥面?!?/br> 星野鈴的手頓了一下,而后機械般地轉(zhuǎn)過頭看著荼毘。 “你在開玩笑嗎?” 她什么事都做過,唯獨做飯和家務(wù)這兩種事是從來不做的。連小學時家政課做蛋糕都是讓同班同學代勞的。 不喜歡,也沒有要學習的必要。 “我是認真的?!?/br> “……我不會做飯。” “我教你?!?/br> “那你自己做吧?!?/br> “那不行?!陛睔硰拇芭_下拿下一袋面,放在了她的面前,眉眼微微一彎,“我可是赤子?!?/br> 這袋面星野鈴認識,是五木蕎麥面。 昨天她從商場里拿了六袋,是算好人數(shù)的,但到轟家后發(fā)現(xiàn)只剩下了五袋,因此安德瓦沒分到。轟家人估計以為她是智障所以不識數(shù)。 “那一袋蕎麥面原來是被你拿走的?” “是啊,”荼毘不否認,“你能為他們他們恢復已經(jīng)停產(chǎn)的蕎麥面,不能為我煮一碗面嘛?!鳖D了頓,他又催促道,“煮吧,你自己說了的,什么都行?!?/br> 對于星野鈴來說,建一座游樂場,辦一次畫展,恢復已經(jīng)停產(chǎn)的蕎麥面,都是很平常的小事。 可為別人做飯,還是人生第一次。 倒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我不擅長料理,不好吃的話,你也不要抱怨。” 星野鈴拿起蕎麥面,撕開包裝袋,里面是深色的面條,“……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處理一下傷口?!?/br> 荼毘的小腹還在往下滴血,那部分的皮rou被撕開了,猙獰地外翻著。 他似是完全不在意,盯著星野鈴手里的蕎麥面說:“吃完了再說吧,新的一年我還沒吃到蕎麥面呢?!?/br> 星野鈴知道新年吃蕎麥面是日本人的傳統(tǒng)習俗,雖然荼毘現(xiàn)在沒有家了,但他也還是要過年的。 她沒有做過飯,照著荼毘的指示,在鍋里加了水,打開了瓦斯,然后托著蕎麥面,等待水開。 “叮?!?/br> 她擱在架子上的手機響了兩下,荼毘替她拿了起來。 “嘖,是轟焦凍發(fā)來的,”荼毘晃了晃手機,“我可以看嗎?” 星野鈴凝視著鍋中逐漸泛起的小水泡:“你隨意?!?/br> “你到家了嗎?”荼毘一邊讀一邊問,“要怎么回?回你管得著嗎,還是回關(guān)你屁事?” 星野鈴沒睬他,往鍋里放入了蕎麥面。 荼毘揚了揚眉,回復了轟焦凍一個:【嗯,謝謝你啊?!?/br> 然后又把這條記錄給刪除了。 他看著轟焦凍的頭像,突然有點不爽,隨手把星野鈴給他的備注【轟焦凍】改成了【爛殼荔枝】。 ……他長得可不就像一只爛殼荔枝嘛。 手機又跳了兩下,是“爆殺王”發(fā)來了消息:【在?】 他回復:【不在。】 【你在逗老子?】 【不服你逗回來啊?!?/br> 他和爆殺王互懟了幾條后覺得沒意思,又都刪了。 星野鈴手機里有無數(shù)條未讀消息,他往下滑,連滑了好幾頁都沒有盡頭,干脆放棄了。 “你業(yè)務(wù)挺多啊。”他若有所思道。 星野鈴關(guān)掉燃氣灶:“面煮好了?!?/br> 這是一碗沒有加任何調(diào)料、沒有任何配菜的水煮蕎麥面,甚至……都沒有煮熟,全部坨在了一起。 但荼毘幾口就吃完了,還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錯?!?/br> 星野鈴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對這種彩虹屁置若罔聞。她收了碗筷,準備去洗,被荼毘攔住了:“我來洗吧,這種事再讓你做,我就太得寸進尺了?!?/br> 星野鈴挑眉:“你不是赤子嗎?” 荼毘半開玩笑地點點頭:“是啊,但是吃了你煮的五木蕎麥面,赤子就長大成人了?!?/br> “這么會說話,五木蕎麥面該找你去當代言人了?!?/br> “哈?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定人家看了不會惡心得吃不下去嗎?” 荼毘神情愉悅,沒有半點不適,星野鈴卻聽著有點不舒服。 轟燈矢的照片她看過,是一個細瘦光滑的小孩,變成現(xiàn)在這樣,很難想象這些年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荼毘屬于重度燒傷,且是反復燒傷,全身幾乎沒有什么完整的皮膚了,連眼皮和嘴唇周圍的皮膚都是用鋼圈固定的,動作夸張一下都會滲血。 “噫,干嘛露出這種表情?”荼毘伸手捏了捏星野鈴的臉,揶揄道,“難道我真的已經(jīng)惡心到讓你吃不下飯了?” 星野鈴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去房間拿醫(yī)藥箱:“我記得我之前從我哥那里拿來了特效藥,我去給你拿過來。” 荼毘看著星野鈴轉(zhuǎn)身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迅速斂去。 ——真他媽的疼。 疼的他差點就站不起來了。 轟炎司這個混賬,居然下了殺心,如果不是霍克斯放水,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不過自己對他同樣也是下了殺心,因此對那位烈火英雄也沒臉指責。 “過來,自己擦?!?/br> 星野鈴將醫(yī)藥箱放到了茶幾上,取出了一大支藍色的藥膏。 荼毘動作慢吞吞地走過去,他幾乎不是在走,而是在挪。 然后坐在了沙發(fā)上,雙腿岔開,將雙臂枕在了腦后,頭微微仰著。 星野鈴嘴角一抽:“你該不會是想要我?guī)湍闵纤幇???/br> 荼毘慢慢閉上了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你不如當場去世吧。” “我動不了?!?/br> “……那剛才是誰在吃面?” “我被職業(yè)英雄群毆?!?/br>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荼毘齜牙咧嘴,抬起一只手,指了指星野鈴身后的冰箱:“那里面有好東西?!?/br> 星野鈴聞言打開冰箱,里面是一瓶波本威士忌。 瓶子上貼了張藍色的紙條。 【花錢買的,新年快樂。 from 荼某人】 “雖然不是很懂這種酒的魅力,但是你喜歡的東西,我怎么也要想辦法送你啊?!陛睔趁嗣掳?,笑道,“唆使未成年人飲酒,我可真壞啊?!?/br> 星野鈴都不需要找四方杯,開了酒瓶就直接喝。 “……沒關(guān)系,荼毘,我喜歡你更壞一點。” 波本威士忌永遠是多多益善。 “我還有很多存貨哦?!陛睔持噶酥缸约旱难?,“幫我擦藥,我全部給你?!?/br> 星野鈴略一思考,覺得自己不虧,就答應(yīng)了。 藥膏是世界級的先進特效藥,涂上的瞬間就達到了止痛的效果,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荼毘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低下頭看著正在替他擦藥的星野鈴。 她喝了酒,沒喝醉,但眼角潮紅,襯著白皙修長的脖頸,顯得幾分不請自來的魅色。 最要命的是為了方便上藥,她是面對著他的雙腿半蹲著的,他的雙腿又是不羈地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