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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于是乎被張大力嫌棄了一天。且不說二號離開半天之后,被他反鎖的門窗才被外面的人撞開,鄭家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呼啦啦沖進來,點等的點燈,罵人的罵人,鄭老夫人則是直接上去就揪住床上發(fā)愣中的兒媳婦,一把按住她的腦袋揪住頭發(fā)就是幾巴掌扇下去,接著又是打又是掐又是薅頭發(fā)的,“好你個賤人,害這個害那個,連老娘都敢坑,虧得老娘平時對你那么好,我掐死你個賤人”。“你才是賤人,你個老不死的”,被嚇瘋了的女人還以為剛才就是這老不死的裝鬼嚇?biāo)?,真真是忍你多時了。“你敢罵我!我打死你我掐死你……小賤人……”。“老不死的老賤人”。……就此,一場驚世駭俗的瘋狂不易模仿的婆媳大戰(zhàn)就此展開,戰(zhàn)場是媳婦的床上,觀戰(zhàn)者為公公和一眾下人,以及口不能言的被五花大綁的被塞在床底下的兒子,旁邊,幾個下人端著油燈,提高了此次婆媳大戰(zhàn)的可觀性。可惜,張大力沒機會看到這么震撼的場面了,否則他一定會喜歡的。再說鄭家一場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鄭老爺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他兒子不見了。于是乎,下半夜一大家子都在找少爺,找啊找啊找的,找了一夜愣是沒找著。直到第二日清晨,有下人在少夫人的房里聽到少爺?shù)穆曇簦悬c類似于少爺?shù)目蘼?,老爺夫人下人們紛紛趕到現(xiàn)場,隨即五花大綁的少爺就被人從少夫人床底下拖了出來,撲面而來的還有一股尿sao味,額,不過在那種場合,大家都自動把有的詫異啊想笑的沖動啊之類的東西通通咽在了肚子里。而這般模樣的兒子,生生刺激得那鄭老夫人再次沖向早被拖進柴房的兒媳婦,啪啪啪又是幾巴掌,又是戳又是掐又是打的,再次上演一把婆媳大戰(zhàn)。這其中的精彩啊,唯有鄭家的下人有這個眼福咯。而差點被嚇傻的鄭良生生在漆黑陰暗的床底下帶了一晚上不說,還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拼了命也沒挪出來,還無端的搞得一身灰頭土臉加之滿嘴口水啥的。更別說聽了他老婆的言語直接被氣得直撞墻?;畹倪@么窩囊也沒誰了。那日一下子忙著安撫受刺激的少爺,加之要處置那該死的賤人,鄭良便也沒時間來見溫言,直到今日,那家伙,直接到縣衙把那女人給告了,順便跑到大牢里找溫言訴苦道歉什么的,可惜咯,他還當(dāng)溫言像以前一樣呢。等他走了,張大力簡單的跟溫言講了此事,又讓小二將那晚聽到的事講了一遍,溫言聽罷也是一陣瞠目結(jié)舌,萬萬沒想到那女人竟這般歹毒可恥,一時之間不由得感慨萬千。正想著,張大力笑著給他遞了一張紙,溫言疑惑的結(jié)果一看,頓時僵住,隨即心里閃過一股暖流。“謝謝你,張大哥”,原來這是一份和離書,上面蓋有鄭良的印章,只要溫言這邊簽了字按了手印,送到府衙解除關(guān)系,這份和離書便生效了。和離,那是兩個人的事,是必須雙方同意才能生效的,正如字面上的意思,是兩個人有了過不下去的理由雙方都同意解除婚約,是平等的??墒切輹鞘悄蟹交蛘哒f娶的一方單方面的,這性質(zhì)根本不一樣,被休棄,這對于溫言來說莫過于極大的羞辱,對他今后的生活也會帶來極大的困擾。所以張大力便交代小二順便把這事辦了。小二不錯,干得漂亮。“你該謝謝小二,是他干的”。“是公子讓我干的”。“謝謝你們”,溫言咧嘴一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張大力終于放下心來,心情也如溫言放心的笑容一般,一下子愉悅起來。只是,他不知道,此時遠(yuǎn)在柳州城中的某個小皇帝,因為兩日沒等到他的人,甚至是消息都斷了,已經(jīng)到了狂暴邊緣。暗衛(wèi)一號:張公子救命??!救命??!救命啊!第39章且說瀕臨爆發(fā)邊沿的宇文卿墨,此時正一臉陰沉的坐在案幾旁,眼神暗沉得嚇人,地上一片狼藉,入眼的都是橫七豎八亂七八糟的各種雜亂的東西,有衣服,有花瓶碎片,還有各種菜啊碗啊……總之,此時房間里除了一號已經(jīng)再沒有人其他人,抵擋不住啊。“皇上…您別生氣,張公子興許是被什么事耽擱了”。一號冒著生命危險小心的勸誡著。也不怪皇上發(fā)火,他們在京城給二號發(fā)了信息之后便匆匆趕往柳州城,隨即開始著手準(zhǔn)備,算算日程,二號收到信息也有兩天了,原本從張公子家里到柳州城也不過區(qū)區(qū)半日的路程,張公子他們就算走得再慢,昨日也該到了,可是直到現(xiàn)在依舊沒有半點蹤影,這怎么不叫皇上著急,激動期待什么的,都隨著時間一分分的消磨掉了好吧。宇文卿墨咬著唇,鼓著兩個腮幫子,他不是生氣,他是難過自暴自棄不行嗎?他都到這份上了,那魂淡還是無動于衷嗎?就算萍水相逢他也不至于就這么袖手旁觀吧?怎么的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自己跳火坑他不管啊?魂淡魂淡魂淡啊,一點情分都沒有嗎?好傷心好難受啊。“皇上,您要相信張公子啊,他定是被什么要緊的事耽擱了”,一號見小皇帝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冒死勸諫。“有什么事比朕更要緊嗎?”。宇文卿墨一個眼刀過去,這算什么安慰?會不會安慰人??!一號恨不得給自己掌嘴掌嘴,說的什么話呀,“皇上……要不,要不屬下去看看什么情況”,半日的路程不算遠(yuǎn),來回也就一天,以他的武功還能更快。小皇帝挑了挑眉,神情似乎有些松動,一號再接再厲道:“張公子若有什么事脫不開身的,屬下去了說不定還能幫上忙”,順便看看二號死哪去了。宇文卿墨想了想,這才懨懨的點了點頭,為今之計只有這樣了,不然還能怎樣?突然覺得自己好蠢。一號離開不久后,一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冒了進來,“那個…少爺,外面的紅燈籠需要撤下來嗎?”,不是說要辦喜酒嗎?怎的掛了三四天了還不辦啊。“滾!”,要你多嘴!宇文卿墨低頭捂臉,突然覺得蠢透了,同時,心里的怨念越來越強越來越深,那委屈勁啊,要是張大力在這里他表示立馬能哭成淚人兒……魂淡魂淡,要是你收到信息卻不來,我真的再也不見你了嗚嗚嗚嗚。此時,某人口中的混蛋,正乞丐一般的躺在臟亂的牢房里呼呼大睡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