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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小太監(jiān)道。“嗻?!?/br>不一會兒,一道花紅柳綠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夏侯衍面前,夏侯衍愣了愣,什么情況,這孩子從前不這樣啊。舞青鸞卻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自從花青喬成了錦繡芙蓉樓的老板,就沒有一天穿的不像孔雀,這家伙在夜國這樣也就罷了,可這都在炎國了,他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睿王爺,舞青鸞對此嚴重懷疑。誰知還沒來得及讓人說句話,花青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后,舞青鸞看到他白皙的額頭變得通紅通紅的,忍不住訓斥他:“青喬,你這是做什么?”“皇上,臣有罪?!被ㄇ鄦虥]有理會舞青鸞的問話,不卑不亢的看著夏侯衍。夏侯衍不愧是皇帝,這花青喬是說得好聽是睿王爺,實則還不如舞青鸞管事,前兩年更是直接消失在炎國,只是他自小和舞青鸞是玩伴,自己與他也算得上相熟。這會兒他突然打扮成這副模樣還跪在自己面前,夏侯衍只是最初訝異,隨后便隱藏了自己的情緒。“睿王爺這是做什么,有話不妨直說。”花青喬的確有話說,只是他說的那些話,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那些往事就像剛剛發(fā)生一般清晰的存在于花青喬的腦海里,仿佛一輩子都忘不掉了。當年花青喬的哥哥花容浮是個雖然長的一副文縐縐的模樣,骨子里卻是個鐵血男兒,他們的父親老睿王一輩子憂國憂民,聽說大兒子有這個志向更是全力支持,將自己的封號傳給小兒子花青喬,讓花容浮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是在花容浮離開的前一天晚上,花青喬竟先離開了炎國。當時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的,后來沒人猜得出真相便不了了之,除了舞青鸞,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原來花青喬對他的親生哥哥花容浮竟一直抱有一種超越兄弟的感情,只是自己也知道這樣子有違倫常,遲遲沒有說出口,可是他哥哥就要走了,他那天頭腦一熱跑到哥哥的房間。“青喬?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呢?”花容浮的聲音很溫和,根本就不像一個適合當將軍的人,沒人知道這副文弱的身軀里蘊含著多大的力量,可花青喬知道,哥哥一直勤加練武,還熟讀兵法戰(zhàn)略,他相信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將軍。“睡不著?!被ㄇ鄦套哌^去抱住哥哥,花容浮對弟弟一向疼愛,回抱住他,輕輕拍打他的肩膀。“哥,不去不行么?”“傻孩子,說什么呢,哥是要去為國效力,青喬再過幾年也不能只知道玩兒了?!?/br>“哥,我喜歡你?!?/br>“哥也喜歡你。”“真的嗎?”花青喬從他的懷里出來,小臉上滿是驚喜。花容浮終于覺出了不對勁,因為花青喬竟墊起腳上來吻了他的唇,他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他把花青喬推開,滿腔的不可置信燒起了熊熊的怒火,“你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對我做這種事,我是你哥!”“哥剛才不是說也喜歡我的么?”花青喬一臉的委屈。“你是我弟弟我當然喜歡你,可你若是說的這種,惡心??!”他狠狠將他的感情拒絕的徹底。花青喬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毫無預兆的傾瀉而出,像是六月天的大雨,一會兒便浸濕了胸前的衣衫。他說他惡心,哥哥說他惡心,是啊,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了這么多年,他不想再控制自己。他再上去摟住哥哥的腰狠狠的吻他,這次花容浮真的憤怒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地上:“青喬!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這齷齪事兒給說出去了,喜歡一個男人就罷了,竟還覬覦自己的哥哥,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活像一個妓院里......”花容浮說到這戛然止住自己的聲音,自己似乎說的有些太過了,竟連妓院這種話都說的出來,自己真是被氣糊涂了。可是,花青喬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聽到自己被最愛的哥哥貶的一文不值,他是想說自己還不如個□□么?哈哈哈,他突然笑起來,離開了哥哥的房間,離開了睿王府。沒過多久,夜國的國都云京多了一個錦繡芙蓉樓,錦繡賣身不賣藝,芙蓉賣藝不賣身。過了幾個月,芙蓉彈琴的時候總是帶著白紗斗笠,芙蓉容浮,聽琴的人沒有一個知道,此芙蓉非彼芙蓉,早已被花青喬換成了失去記憶的花容浮。至于說他失去記憶,也不準確,因為他還記得花青喬。那天,花青喬一時感情沖動,忍不住跑到邊境找還是個小兵的花容浮,再一沖動,他趁哥哥對他沒有防備點了他的xue道,然后強上了花容浮,以花容浮的性子,在無比清醒的情況下眼睜睜看一個人對自己做出這等事,若他是個女子一定會將玷污自己的人殺了然后自殺,可他是個男人,而上他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正因為如此,他更加無法承受,無法相信。花青喬直到把他做暈了都沒有停下,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懵了,因為他竟幾乎什么都記不住了,只記得花青喬,他甚至像個膽小的孩子躲進父親的懷里一樣,依靠著自己。花青喬把他偷偷帶到錦繡芙蓉樓,并讓下面的人閉嘴,然后,讓他做了新的容浮。他不敢再對他做那種事,只是經(jīng)常在他身邊看著他。君莫當時還是南宮莫的時候,便是錦繡芙蓉樓的???,和花青喬的關系也不錯,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得知這件事,花青喬笑言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哥哥若有一天恢復了,一定不會想讓別人知道此事。君莫爽快的答應,卻接著讓他幫一個小忙,便是尋找洛水劍,他當時并不知道洛水劍是把有關巨大寶藏的寶物,只當是如此小事,答應了也無妨,前段時間洛水劍鬧的沸沸揚揚,他才發(fā)覺,君莫是那這件事利用自己。如今,他不想再讓哥哥過那種日子,哥哥也一定希望堂堂正正的,他便主動來找皇上說明此事。夏侯衍看著跪在地上的花青喬,若有所思。真要論起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可他畢竟是個王爺,王爺拐走一個小兵,這并不算什么,何況這小兵是自家兄弟,他讓花青喬先回睿王府,他再做決定。☆、挑釁“啊,我想起來了。”花青喬剛走,舞青鸞和夏侯衍還沒從這件奇聞中緩過勁兒來的,洛雪蒼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舞青鸞瞪他一眼,洛雪蒼不理,繼續(xù)說自己的“我三年前自己在雪狼.......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玩......”“噗咳咳......”舞青鸞去喝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聽見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