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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比他稍稍矮上那么一點,在他臉上迅速的親了一下后移開,“明天見?!?/br>洛雪蒼看著他離去時搖曳生姿的背影,將手放在了心臟的地方,感受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湖藍色的眸子滿是疑惑。☆、青喬第五章說好了明天見,舞青鸞卻食言了。洛雪蒼一早便起了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打破了他的認知范圍。他只是只在人界生活了幾年的雪狼而已。和青鸞在一起,很自在,還有人間的豐富多彩。所以,從未想過離開。可是青鸞說喜歡他。其實他也喜歡青鸞。只是青鸞說這兩種喜歡不一樣。算了,反正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想了。只是舞青鸞可不是這么想的。一出門,他的貼身小廝小冬便呈上了一個信封,說是昨晚上教主讓他今天早上轉(zhuǎn)交給自己。洛雪蒼瞥了一眼信封,赫然幾個大字:洛雪蒼親啟。皺皺好看的眉頭,打開了信封,的確是舞青鸞清秀的筆跡。“我親愛的小雪,就算不喜歡我,也沒關系,舞青鸞可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不會放棄的。我需要時間來安慰一下自己被你拒絕的創(chuàng)傷。在我們?nèi)祟惱锕苓@叫為情所困。所以,我走了,悄悄的不帶走一片云彩,只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不要試圖用感應石來找我,沒戴在身上。嗯~就這樣吧,還有,為免我難過了想不開,東籬和南覺我都帶走了,幽冥教的事務還多勞煩洛特使啦。鸞兒會想你的?!?/br>洛雪蒼看看小冬,又看看手里的信。舞青鸞這家伙居然光明正大帶著幽冥教左右使逍遙去了,丟下他一個人?。?!教中事務怎么辦?!這根本就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嘛!??!這三個大混蛋!??!(畫外音:小雪,人家明明是偷偷走的有木有,還有你重點放錯了有木有,鸞兒正為情所困了有木有......洛雪蒼:你誰啊,小心我吃了你?。。?/br>正在雍容華麗的馬車中喝茶的舞青鸞,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定是洛雪蒼那個家伙在罵我?!?/br>“想必洛特使定然是連帶我和南覺一起給罵了?!睂γ娴臇|籬輕笑道。不要懷疑,這三人行就是昨天晚上趁著月黑風高夜,悄悄離開幽冥教的那三只,為情所困舞青鸞,左使東籬和右使南覺。“我寬宏大量體恤屬下,就讓他發(fā)泄一下吧,那個榆木呆子。”想起昨天他都投懷送抱了那家伙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是石頭里蹦出來的狼嗎?人家不都說是大色狼大色狼的么......難道成了人形的不一樣?還是他對我的樣子不滿意?不過,至少他昨天沒有推開他。生活還是有希望的。“教主?教...”看著舞青鸞在一邊兀自的發(fā)呆,東籬好心的叫他。“叫我少爺?!?/br>“少爺,咱們這是要去哪?。俊?/br>“我皇兄那兒?!?/br>“對雪蒼欲擒故縱?”“嘖嘖,聰明,一半一半吧,昨晚皇兄飛鴿傳書說有要事相商,讓我速速回宮一趟?!?/br>他的皇兄正是炎國現(xiàn)在的國君夏侯衍,而舞青鸞是他的親生弟弟夏侯青鸞,只是青鸞出生時,他的母妃舞霰與父皇夏侯岑因種種原因未在一起,當時便隨了母親的姓,后來繼承了舞霰的幽冥教,幽冥教素來排外,作為教主,自然是姓舞了。而東籬以前在宮里便是他的隨身侍衛(wèi),后來他成為了幽冥教主也一直跟著他,東籬略長他幾歲,兩個人一起長大,說起話來也便沒有了太多的規(guī)矩束縛。至于此刻正在駕著馬車的南覺,是幽冥教上一任右使的兒子,從小在幽冥教長大,卻不像個魔教子弟,有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很是可愛,是個不折不扣的陽光大男孩。在一家酒館里。“花老板,我說你都出了你的錦繡芙蓉樓了,能不穿的跟個花孔雀似的嗎?”說話的是一名身著絳紫色長衣的年輕男子,手里拿一把折扇,一看便是個飽讀圣賢書的貴公子,只是對面坐著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男子,讓人猜不出二人是什么關系。“孔雀?我說侯爺啊,這可是我們夜國最好的師父給我親自縫制的,天下只此一件?!甭曇舻故乔宕鄤尤?,跟他說話的人,正是前不久繼承了父親鎮(zhèn)遠侯名號的南宮莫。“哼哼,總之你這穿衣的風格我是不敢茍同,明明長了張清麗俊秀的臉,偏偏要涂脂抹粉把自己打扮的跟個妓院老鴇一樣?!?/br>“芙蓉的確是啊?!辈环獾姆瘩g著。這個花孔雀正是當下夜國最紅的小官樓錦繡芙蓉樓的老板花芙蓉,亦是夜國的外臣睿王爺花青喬。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絲毫沒把周圍的眼光當回事。突然本來喧囂的酒館里安靜了下來。兩個人也跟著好奇的往門口看。三個年輕男子正氣定神閑的緩緩走了進來。一個成熟內(nèi)斂。一個精靈可愛。還有一個有著傾城之色,傾國之資。美的炫目之極,顛倒眾生。正是東籬,南覺和舞青鸞。還是閱人無數(shù)的店小二最先回過神來,一看這三人的行頭,便知道自己的財神爺來了,忙去招呼著。“是他?!蹦蠈m莫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三個人,確切的說,是舞青鸞。“你認識?”對面的花孔雀好奇的看看那三人,又看看南宮莫,不動聲色。“連名字都不知道,不算認識吧,不過,你怎么認識他們的?”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看著對面的人。“???”細長的眼睛閃爍。“那個穿紅衣的叫什么?”眼睛看向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的舞青鸞。“不愧是聰慧過人的南宮侯爺,你怎么就這么篤定我認識他?”放棄了裝傻充愣,反正相識多年,以他對南宮莫的了解,他總有辦法從他嘴里問出答案。“你的眼神從那三人一進門就出賣了你。”微微的笑道,如那片紫竹林里溫潤的竹子一般淡然。“夏侯青鸞。”“原來真是他?!钡袜哉Z著。“侯爺不打算跟我說說你怎么認識他的嗎?”一副我都跟你說了,你也要跟我說的樣子。“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我不僅認識他,還跟他很熟。”言下之意就是我去問他也一樣,不過你別想再從我口中探知他的事情。“好吧,我說。”南宮莫便長話短說的講了講他和舞青鸞的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