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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也沒再頂嘴掙扎。等電梯門開,就這么一路被江城領(lǐng)回了家。江城搓了搓他冰涼的手和耳朵,讓人坐下,給他拖鞋,發(fā)現(xiàn)顏澤竟然連襪子也沒穿。嘆了口氣,甩給他拖鞋:“說吧,跟我回來干什么?”“我問你,你從天津趕回來,跟我哥膩歪在一起干什么?”顏澤晃晃悠悠指著江城的鼻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別靠近我哥?”“呵呵,你們兄弟倆還真是親的?!苯亲哉u,一邊拉著顏澤往屋里走,把空調(diào)都開開,“你哥還讓我別靠近你呢。”顏澤暈暈乎乎的,打了個酒嗝:“那不一樣,我……我們不是,我以為我們都達成共識了!”“達成什么共識?”江城把人拉到床上坐著,到廚房給人倒了杯熱水,“喝掉。”顏澤很乖地咕嚕咕嚕喝掉了,堅持不懈地追問:“這……這倒要問你了,王八蛋!”江城搖了搖頭,把人放倒,給蓋上被子:“又開始胡言亂語了?!?/br>“我沒胡說!”顏澤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扯著江城的手腕一個翻身,天地顛倒,整個人騎在仰躺的江城身上,涼兮兮的手掌按著他溫?zé)岬男靥?,“今天就來把話說清楚!”第二天顏澤從床上爬起來時,頭昏腦漲。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前面全都不記得,只有從一路跟著江城回來后的零散記憶。“你說吧?!苯亲蛱烊嗡丛谏硐拢瑵M臉坦蕩蕩,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借著酒勁兒,惡向膽邊生,一手掐住了人的脖子:“你不就需要個伴兒嗎?我陪你,反正我和我哥也長得像。只要你以后別去纏著我哥!”江城不動聲色地打量顏澤。他的確和顏向林有四五分像,兩人一看就是兄弟,可氣質(zhì)卻是迥然不同的。對顏向林,江城和他的關(guān)系只可能是哥們,壓根不能有別的什么,至于對顏澤……“我說什么你都聽?”“只要不讓我燒殺掠搶jian。”江城低聲笑起來,伸手摩挲他醉酒的側(cè)臉:“你知道伴兒的意思嗎?”“我知道?!?/br>“好,成交?!苯鞘栈厥帧?/br>顏澤卻捉住了他的手,按在床上,十指相交,慢慢俯下身去。他從上而下小心翼翼地親吻江城的嘴唇,試探地伸出舌尖探進去。很奇怪的,以前不敢想象和男人之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而現(xiàn)在卻絲毫沒有反感。江城很配合地張開嘴唇,纏住顏澤的舌尖,吮吸他的嘴唇。顏澤很快就被江城的挑逗弄得氣喘吁吁,失去了掌控力。再后來——顏澤捂著臉坐在床上,看著床頭柜上的鐘表指向十點,太陽xue突突跳著發(fā)疼。昨天腦子一熱與江城交換了荒謬的條件后,后來就那么昏昏沉沉給睡了過去,后面一點記憶也沒有了。掀開被子,身上沒有□□的痕跡,也沒有任何不適,甚至套著寬大的睡褲。他想這睡褲八成是江城的,有點不適應(yīng)地脫下,卻到處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目光掃到床頭被人體貼沖著電的手機,腦子里一白。昨天根本就沒和哥哥說一聲跑出來,現(xiàn)在要怎么交代?他慌忙拿過手機,打開微信,然后愣住了。昨晚十二點左右,“自己”給顏向林發(fā)了一條微信:“我今晚住我女朋友家了,不回去了?!?/br>顏向林回了他一個微笑的表情:“等你回來再收拾你。”顏澤攥著手機,恨不得捏爆:“江!城!”江城大約是又是,并不在家,桌上給他留了早餐,還有一把鑰匙和零錢。顏澤看到鑰匙的時候一愣,知道昨晚說的話是覆水難收了。想一想,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只要以后不讓他跟哥哥在一起,這點犧牲也是他本來就有的覺悟。他在洗衣房找到自己烘干的衣服,也來不及吃飯,拿了鑰匙鎖了門就離開了。顏澤給鄭易池打了個電話:“你在哪?”“在家???”鄭易池聽起來也剛起來,聲音迷迷糊糊。“你昨晚沒事吧?我喝多了,對不起?!鳖仢伤闪丝跉?。“沒事,室友說好像是你哥哥把我送回來的,替我謝謝他啦。”鄭易池的聲音輕輕的。“哦,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先掛了?!鳖仢蓻]有太在意,心里卻疑慮,難道他們昨天在酒吧看到他們倆的?顏向林不在家,顏澤因為腦袋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結(jié)果這一下就睡到了晚上七八點,顏向林還是沒回來。他打來電話,告訴弟弟公司臨時有個要接的項目,非常趕,事出有因,所以周末要去外地一趟加班,告訴顏澤就不會來了。顏澤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哼哼,覺得自己是病了。第二十二章顏澤已經(jīng)一整天沒吃飯,可到晚上,依舊一點胃口也沒有。找了溫度計量了一下,二十八度多,果然是發(fā)燒了。想著如論如何叫點外賣,一打開微信有五六條消息,都是江城的。他給江城回了一條,江城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進來。“你哥出差去了?”顏澤哼哼了兩聲:“你還挺關(guān)注的嘛。”江城在那邊笑起來:“你還記得昨天自己說的話?”“當(dāng)然記得,你可別反悔?!鳖仢捎袣鉄o力道。他掛了電話,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給他搭上濕毛巾,為他擦身子,又為了量體溫。顏澤總是半睡半醒的,不踏實,最后被弄得發(fā)的不行,一腿蹬出去,結(jié)果被人攥在手里,順勢脫了襪子塞回被窩。凌晨三點,顏澤發(fā)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得難受。睜開眼,見到身邊睡了個人,又驚出一身冷汗。江城的側(cè)臉安靜而輪廓分明,不笑時威懾,令人覺著性涼,笑時又總是懶洋洋的。此刻他一般臉剖白在月光下,多了幾分柔和。顏澤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整個人是半蜷在江城懷里的。剛挪了挪身子,面前的人就醒了,微微瞇起眼:“醒了?”顏澤又僵著不動了,腦袋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半天才聲音沙啞地問:“你怎么在我家?”“你沒鎖門。”江城探手摸了摸他的腦門,“我電話里聽著你聲音不對,后來也不接電話,就來看看?!?/br>不知怎么的,顏澤就是想起小時候,父母出差,他生病了,顏向林翻箱倒柜地給他找藥吃。父母是做生意的人,平日里忙得不可開交,家里兩個孩子,所以就更努力工作,加班,忙。顏向林不像江城,他不會照顧人。于是顏向林就像現(xiàn)在的江城一樣,把他摟在懷里,后來他燒著燒著就好了。恍恍惚惚的,眼前的場景和十幾年前的場景重合,他往這個懷抱里鉆了鉆,舒服地嘆息:“哥?!?/br>微涼的唇吻了吻他的額頭:“睡吧。”顏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