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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客氣的拱拱手,隨后看了離人一眼,詫異的哎了一聲,“齊大人,這位小公子是您什么人?”齊瑋和離人都有些糊涂,怎么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了,齊瑋不好不回答,只好笑笑說,“是我的朋友?!?/br>“請問,您是洵國人嗎?”魏先生干脆直接看著離人,離人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魏先生竟然有些激動起來。“你父親可是辛武?”面對著魏先生灼熱的眼神,離人雖然不忍心讓他失望,卻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父親的姓名?!?/br>“是嗎,是誰收養(yǎng)了你,怎么連父母的姓名都不告訴你?”魏先生顫抖著雙手,想要去握離人的手,卻又猶豫不決。“魏先生,這是怎么回事?”齊瑋看出離人有些為難,便出來解圍,不知道一向沉靜的魏先生今天怎么這樣激動。“齊大人,這就是,這就是……”魏先生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齊大人是否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有一位朋友,被人陷害致死,妻子產(chǎn)下一個男嬰后也去世了,這男嬰一直下落不明,我找了許多年都沒有著落?!?/br>齊瑋也露出驚訝的神色,“你是說,離人就是那個男嬰?”“正是,雖然不知道這男嬰身上有什么特征,當(dāng)這孩子出落的和他娘有八分相似,又是洵國人,我絕不會認(rèn)錯?!蔽合壬軋远ǖ恼f。離人看著他們二人一人一句的說著,可他卻云里霧里弄不明白,勉強(qiáng)插了一句,“你們在說什么?”那兩人同時安靜下來,看著離人,許久,離人都以為自己會被看融化,齊瑋才說,“魏先生,您若有空,不妨進(jìn)府細(xì)談吧。”“好好好。”魏先生連聲答應(yīng),又看向離人說,“孩子,這事情還要從頭說起,我們進(jìn)去慢慢說可好?”魏先生的語氣很是和藹,離人不知不覺就點了點頭,隨著二人進(jìn)了府中。☆、第九章初明身世第九章“你們剛才說的究竟是什么啊,魏先生,你認(rèn)識我父母嗎?”還沒落座,離人就忍不住問道。魏先生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很多,眼里卻還是有著興奮,“別急別急?!彼麚]揮手讓離人先坐下,接著把來龍去脈仔細(xì)的講述了一遍。離人的父親姓辛名武,是洵國的一員大將。辛武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只是憑借赫赫戰(zhàn)功,年紀(jì)輕輕,便獲得了皇帝的賞識。年輕人,總是有一股子沖勁,又不懂得官場里的進(jìn)退,在皇位繼承的事情上,旗幟鮮明的站在了尋找皇子這一派,態(tài)度堅決,說洵國不可落入外姓人手中。皇上自然不會說什么,他也希望是自己的兒子來繼承皇位,命人抓緊去尋找??尚睦镞€是擔(dān)心,萬一尋不到,這偌大江山,還是要交給合適的人來繼承,所以還是暗中培養(yǎng)幾個人選,蕭云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眼見自己的侄子有登上皇位的可能,那時的蕭貴妃,開始暗中動起手腳,將對蕭云造成威脅的人通通除去。這樣一來,不懂得明哲保身的辛武,自然成了蕭貴妃要除去的對象。在辛武領(lǐng)兵打仗的時候,蕭貴妃暗中買通了副官,兵荒馬亂中,取了他的人頭,那時辛武的妻子已經(jīng)懷孕,得知這個消息,一時悲痛,導(dǎo)致早產(chǎn),產(chǎn)中大出血,不治而亡,留下了離人無人撫養(yǎng)。魏先生本名魏志德,是辛武幼年時期的好友,后來隨父母搬去了鹿蜀,兩人還時常通信聯(lián)絡(luò)。偶爾得了閑,還會相互走動一下。他覺得辛武死的蹊蹺,那么好的本事,怎么可能讓人從背后砍下了頭顱,而剛落地的嬰兒,也不知被誰抱走,再沒有下落。幾年的調(diào)查,他才知道辛武是被蕭貴妃給陷害致死,悲痛萬分,卻又無能為力,只能把力氣都用在尋找被抱走的嬰兒身上。只是剛出生的嬰兒,沒有任何標(biāo)志線索,根本無從入手,這幾年,他雖然還在不斷打聽,心里也不由產(chǎn)生了放棄的念頭,只是養(yǎng)成了習(xí)慣,見到年紀(jì)相仿的,就不免多看上幾眼。也幸虧他鍥而不舍,才讓離人有機(jī)會了解了自己的身世。只是這真相,讓離人太過震驚,父母竟然是被蕭家害死,可自己卻把他們當(dāng)作恩人一般對待,為了報恩,甚至甘愿留在煙雨樓那種地方,甚至出賣了最親近的柳兒。可到頭來,他卻是認(rèn)賊作父,蕭家才是害死他父母的罪魁禍?zhǔn)?,這讓他如何承受的了。“你說我的父母是被蕭家所害?”離人還是有些不愿相信,難道這么多年,他都活在謊言中?“千真萬確!”魏先生不知道離人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以為他只是聽了自己的身世而吃驚,卻想不到事情是這樣的復(fù)雜。“蕭家,蕭家,哼,能當(dāng)上皇帝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剛在軒影那里受了氣,又聽了這樣的消息,離人不禁把這兩人連在一起罵。魏先生自然是不明白緣由,齊瑋知道一些他和蕭云的關(guān)系,卻又不知道他罵的人里還有自己國家的太子殿下。“孩子,你這些年過的怎么樣,是被誰救了?”講明了離人的身世,魏先生自然要問起后來的事情。離人猶豫了一下,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不愿再講述出來,可又不想惹魏先生擔(dān)憂,只好裝作心緒不寧的喝了口茶,“魏先生,你說的事情實在太讓離人震驚了,能讓我休息一下再給您講嗎?”“好好,不忙不忙。”魏先生一臉的憐愛,故人能有子嗣留下,又能和齊瑋這樣的人物結(jié)交,讓他欣慰不少。齊瑋吩咐侍從帶離人去休息,知道離人的身世,他也是震驚不小,雖然不知道離人和蕭云是什么關(guān)系,但蕭云卻是柳兒深愛的人,柳兒又被離人視若家人,可現(xiàn)在知道了蕭云是自己的仇人,離人該如何自處呢。離人關(guān)了門窗,又把自己悶在被子了,似乎這樣才能得到安全感。“爹,娘?!彪x人生澀的喊出這兩個陌生的字眼,小的時候,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哭喊著這兩個字,卻沒有人會答應(yīng),他不明白為什么別人都能有爹娘,他卻只有自己孤單一個人。離人問過翼王府里的人,大家都說他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送到這里,吃穿用度都沒少了他的,至于父母是誰,他們就不知道了。那時蕭云也不過是個少年,離人都是躲在遠(yuǎn)處望著,看那一身華服和高貴的氣質(zhì)。自己無父無母,卻又能不缺衣少食,這一切,都被他歸結(jié)為蕭云的恩典,也就認(rèn)定了蕭云為自己的恩人。就是因為這樣,當(dāng)蕭云要他去煙雨樓陪在柳兒身邊做探子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有蕭云安排,這一切自然十分順利,只是和柳兒相依為命這么多年,離人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柳兒和他一樣,沒有父母,還被迫學(xué)習(xí)那些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