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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了就錯過了,你即便回頭也永遠(yuǎn)都回不到過去,這與其他無關(guān)。感情這種東西也像植物吧,無心栽柳可以柳成蔭,有心栽花也可以花不開。白玉苦笑,即便是這種時候也會想到梁宇,想到了還是甜的。“其實(shí)應(yīng)該說說你,活著的你開心麼?”韓曦看向窗外,低聲喃喃著,就像是在自言自語。白玉夸張的笑了笑,“很開心!”“那個人的血很熱。”韓曦握起手掌,輕輕的摩挲著手指。鮮血粘稠的質(zhì)感,好像還在。“嗯?”白玉看著韓曦古怪的動作,愣了一下。韓曦冷笑道,“我的血卻已經(jīng)涼了。其實(shí)這樣的結(jié)局未嘗不好?”“其實(shí)這個世界遠(yuǎn)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美好!但是只有活著,才可以發(fā)現(xiàn)!”“白玉,人死了,愛還活著,我該如何去排遣這份心情?”“韓曦,打起精神來看看!”“白玉,我愛你??!我該如何去排遣這死前的最後一絲殘念?”“韓曦......”“哈哈,我會變成厲鬼麼?據(jù)說殘念很深的死人會變成很壞很壞的鬼!”“打起精神來,韓曦......”“呵呵,打起精神來?你不覺得你很殘忍麼?你還沒有回答我前面的問題!”“我真的很喜歡韓曦,但是回不到從前了吧......”“哈哈,看吧,還好我已經(jīng)死了,活著又是另一場災(zāi)難!”“你不只有我啊,還會有......”“只有你,你還想要多殘忍?”“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其實(shí)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我怎麼可能不管韓曦,我太笨了,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可以安慰韓曦,我只是覺得要發(fā)聲,必須發(fā)聲,沒有聲音的話,靜的嚇人!”還沒有說完,白玉的眼淚已經(jīng)濕了臉頰,還混著韓曦的眼淚,韓曦的唇覆在了白玉眼皮上,熱熱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我也愛你......”“白玉,跟我走吧!”韓曦抱著白玉的頭,突然撞向了大開著的窗口。白玉死死把住了窗框,巨大的沖擊力下,一瞬間手掌已經(jīng)擦出了血絲。他仰面被抵在窗框上,還可以看到韓曦帶淚痕的下頜。韓曦的力度在不斷的加大,白玉的手幾乎要嵌進(jìn)了窗框里,但是窗框已經(jīng)在松動了。幾乎在同時,梁宇沖進(jìn)了病房。然後又跑了出去,緊接著就又跑進(jìn)來了幾個醫(yī)生護(hù)士。“寶貝,不要怕!”梁宇已經(jīng)到了樓下,仰著頭伸出了雙臂,眉眼和嘴角彎彎,卻是滿臉的焦急。白玉看不見梁宇焦慮的笑臉,卻聽到了梁宇溫柔的聲音,一樣帶著不安。“寶貝,不要怕!我接得住你!”白玉的身子已經(jīng)出去了大半個,找不到任何著力點(diǎn),搖搖欲墜中看著顛倒的世界,依然是那麼美好,有梁宇在的世界不管怎麼看都那麼美好,有這個人在怎麼可能不美好?韓曦也把身子探出了窗框,彎下腰去壓住了白玉,輕柔的吻著懷中的人。白玉突然有些了解韓曦的心情,自己確實(shí)太殘忍了。梁宇要死了的話,自己會是什麼心情呢?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以為韓曦死了的時候,又是什麼心情呢?要求一個失去所愛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確實(shí)是太殘忍了!如果這個人又是孤立無援的,更是殘忍上十倍百倍。白玉不是沒有體會到過,那個時候死已經(jīng)不是痛苦,死是解脫,是救贖,是這個殘酷的世界唯一可以最後給與的恩賜。敢問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人,有資格剝奪別人這種權(quán)利?白玉卻遇到了梁宇。梁宇也是一個死神,如果說一般死神斬殺的是光明,梁宇斬殺的則是黑暗。梁宇掌管的是“生”。死并沒有錯,只是選擇不同。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在選擇前遇到一個梁宇,然而你也不能肯定就一定不會遇到!世界并不會因?yàn)橛辛四硞€人而不同,一個人卻會因?yàn)槭澜缬辛四硞€人而感覺到世界有所不同。不同的永遠(yuǎn)是心境。白玉的心境已然變得不同。韓曦呢?境由心生,這一點(diǎn)倒是每個人都一樣。“韓曦,我們分享每一個秘密,你怎麼可以錯過這一個呢?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地獄不可能,天堂也不可能!”“我依然喜歡你,愛你,我希望你快樂幸福,但也許是友情也許是親情,卻絕對不再是愛情!”“我愛梁宇!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愛,反正現(xiàn)在很愛!”白玉猛地說完一大串話,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大口氣,就被一股大力拉回了屋里,極度缺氧的大腦搖晃著,一個前傾就把腦袋撞到了對面人的額頭上。白玉就勢緊緊地抱住了這個人。“我就知道,韓曦的話一定會懂,韓曦從來都那麼聰明!”☆、第十四章玩伴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表白了,而且還都很直接。梁宇不是臉皮薄的人,也不禁感慨,年輕人就是臉皮厚!辦公室里,梁宇一手托著白玉擦傷的手掌,一手捏著棉簽沾了消毒水輕輕的擦拭,有一些小木刺還要用鑷子拔出來。白玉沒有吭一聲,小臉卻皺巴到了一塊,憋得紅里透紫,紫里透紅。“梁宇你就不能別包扎的看起來那麼嚴(yán)重麼?”小鬼咬牙矯情著。梁宇默默地在白玉的手掌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白玉揪著蝴蝶翅膀,瞟了梁宇一眼,“你這是在報(bào)復(fù)!是因?yàn)轫n曦親了我,還是我沒有拒絕?”“哈!你以為我只會系蝴蝶結(jié)麼?信不信給你系朵大花上去!”“呀,這個蝴蝶結(jié)怎麼系的這麼好看,要不要系這麼好看???我們還是別那麼好看......”“好看點(diǎn)還不好麼?”“又不是女孩子,會被笑話的!”“哈!我家小鬼可不是那種臉皮薄的家夥!”梁宇一臉好笑的看著白玉閃爍的眼睛,白玉把臉貼到消毒水瓶子上降溫,一雙清亮的眼睛透過消毒水和玻璃瓶,盯住了梁宇扭曲晃動的影子,“哎?我臉皮很薄的!說實(shí)話就不算臉皮厚吧?”“哈哈,什麼實(shí)話?”“我喜歡梁宇,梁宇現(xiàn)在是怎麼看待我的呢?”白玉繃直了脖子,一字一字的擠出喉嚨,小臉憋得通紅,比梁宇院子里熟透的蘋果還要紅。“呃......咳咳!”梁宇一愣,低頭猛咳。“老鬼!你老臉都紅了!”“胡說,你的才紅!”“哈哈......”白玉笑著攬住梁宇的脖子,把腦袋貼在他的耳側(cè),“我答應(yīng)爸媽今天回家,你要照顧好自己!”梁宇居然輕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