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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很有可能一個個都各有所圖,你們讓我懷疑,你們是不是都一早相互勾結(jié),是不是一早對我程家陶的各種配方有所圖?甚至我懷疑,常家的毒說不定就是你們?yōu)榱四玫轿壹遗浞蕉低迪碌?!我覺得,真正的兇手是你們也不一定!” “含血噴人!” “豈有此理!” “胡說八道!” “皇上,錦溪郡主滿口胡言,還望皇上明鑒。當(dāng)著皇上面,竟然言辭如此無狀……” “錦溪郡主分明心虛,這才胡亂攀咬??ぶ饕卜置魇鞘褜櫠湥鸥夷恐袩o人,藐視皇恩,在皇上跟前……” 那群臣子口水齊發(fā),暴跳如雷。 “夠了!要定我罪狀,先把你們自己的位置先擺正了?!?/br> 程紫玉哼笑?!皼]錯,我的確只是隨口一說,我剛剛的都是猜測,我說了,是‘懷疑’,是‘可能’,是‘不一定’??赡銈兡兀磕銈儗ξ页碳液螄L不是揣測,你們不也是‘懷疑’,是‘可能’,是‘不一定’? 怎么?你們懷疑程家,就得要求程家把挖心挖肺研制出的寶物放到你們眼前,可我懷疑你們就不行了?我就是心虛?是胡亂攀咬? 憑什么!怎么?你們不也是當(dāng)著皇上面言辭無狀嗎?怎么你們就不是恃寵而驕,目中無人,藐視皇恩? 所以,我說你們不公不平有錯?你們自己位置都擺不正,有什么理由來這般那般要求程家?” “狡辯!狡辯!” “巧言令色!” “程家分明就是不敢公開陶方!” “不錯。” “行了。”在場的,竟然還有兩位閣老。先前不說話,此刻開了口?!澳呛?,那依郡主看,如何算是公平?” “簡單??!為了杜絕對我程家的揣測,我可以答應(yīng)公開陶方!但我說了,要公平!既然諸位大人覺得程家有疑點就要查,那么程家也覺得,還有別的疑點,那是不是也該一起查?” 既然這整個御書房里,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是站在了她的對立面,那她還有什么必要維持那體面,保持那幾分客氣? 就連這鮑家,她也越看越不爽。 指不定的,鮑家和常家都有問題! “郡主且說說看。若有確實的疑點,自然也當(dāng)查?!睏铋w老道。 “是。既然酒水有毒,容器有毒。那我做容器的程家愿意配合徹查,那負(fù)責(zé)酒水的鮑家更該如此。沒毛病吧? 聽說鮑家酒做成有三十多道工序?那么首先,鮑家先把酒水的秘方和制作過程也得公布出來。然后配合調(diào)查,沒問題吧? 三十多道工序中,有多少人與酒水接觸過,有多少人與酒瓶接觸過,有多少人負(fù)責(zé)灌裝和最后的封口,有多少人碰過瓶蓋?這些人和他們的家人朋友都該查查。 對了,還有原料。程家陶的原料要查,那鮑家酒的原料更要查了。按照你們的說法,酒水有毒,可能是因為酒瓶,那我也可以說,酒水有毒,可能是因為原料的那些米啊,高粱啊,水啊有毒,是不是? 諸位大人別忘了到時候看這些糧食出自哪里,是不是與什么對沖?糧農(nóng)要查,糧商要查,采購要查,對,他們各自有沒有仇家也得查。還有,鮑家用的水,用的缸,用的酒麴酒曲也要查。 水應(yīng)該是活水吧?那么水源從哪兒來,經(jīng)過了哪些人哪些人家也得查。若是活泉水,那陣子接近過泉水之人,所有采過泉眼水的人也不能放過追查,你們可別忘了去尋。 還有,裝水的容器,釀酒的容器和裝糧的容器也得查!哪些容器伴隨了酒的制成,可疑度同樣不小。對了,再去查查他們做容器的原料,對了,運水運糧的人還是得查!瓶蓋呢?瓶蓋的材質(zhì)和原料也要查! 如此才公平!只要說好了大家一起查,公公平平查,我程家一定二話不說配合!” “狡辯!” “荒謬!” 若是按著程紫玉的說法,要查的可不是一家兩家的事了,這粗粗一聽,便至少涉及大商戶到尋常百姓上百戶了,而排查的涉及人物怕是萬數(shù)都不止。 這完全不可能! “我承認(rèn),如此做法的確荒謬,但你們說我狡辯,我卻是不能認(rèn)的!我自認(rèn)說的很有道理,若有哪句說的不對,各位可以指出來。 怎么?酒水出了問題懷疑酒瓶,那么是不是你們的茶水壞了怪茶壺,米飯餿了怪飯盆?若是這般,豈不是什么屎盆子都要往程家頭上扣?都像鮑家這樣,我程家就不用活了。程家門口該每日都侯了上萬人要討說法吧?” 程紫玉知道,在這件事上,她完全占了上風(fēng)。 可她的這些話出來,先前跳腳的那些老家伙們雖然都似啞口無言,但一個個偏沒有半點不甘不服不爽的表情。 還有皇帝,太怪了。 皇帝到這會兒還沒發(fā)一語,既不參與問話,也不干涉眾人辯駁,只是坐那面無表情靜靜聽著。 這些,都讓程紫玉摸不清頭腦。 她甚至有種感覺,皇帝和這幫大人壓根就不在意她說了什么,又能不能為程家做出證明來。 這是何故? “所以,要么一起查,若非如此,只單獨欺凌我程家,只單叫我程家吃虧,只單為難對付我程家,我自然得懷疑諸位大人動機不良。那么,哪怕為了一口氣,我也是絕不會拿出配方來的?!?/br> 既然皇帝不說話,那她索性便直話直說了。只要那些家伙還要點臉,總要有些顧忌的吧? 鮑家家主盯上來。 “那么,照郡主這么說,這事就該不了了之了?” “怎么會?丑話直說,您鮑家的嫌疑比我程家大了不止十倍。你們家的事,我可管不了。所以,各人自掃門前雪,我只要能證明此事此毒與程家無關(guān)就好了?!?/br> 程紫玉磕了個頭。 “程家陶皆為高溫?zé)?。那燒陶所用,紅似艷陽的高溫窯,可比鑄劍所需的熱度還要高上兩層,生鐵都能融化的熱度下,我倒是不知,你們口中的毒是如何還能存在的? 真要退一萬步,按你們所言那毒融于陶中,想要再將毒素激發(fā),那又得要多少熱度才夠?僅憑著那小小一壺冷酒?簡直就是荒謬!” 她不免嗤笑。 “我愿代表程家做試驗,當(dāng)著諸位大人面將你們選取的毒混于泥料進(jìn)行燒造,成品出來后,咱們灌酒,看會不會浸出毒素來?!?/br> “哼,那郡主之意,難不成還要咱們等你半年后,才能查清?” “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煉,我程家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