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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氏,魏虹便已很滿足了。 于是,她尤其賣力,尤其引得朱常玨欲罷不能,尤其發(fā)出了不小的動靜……機上榻上,桌上架上,最后還要了水和浴桶兩人滾了一遭。 糾糾纏纏了好久,結(jié)果魏虹不但從朱常玨那兒弄到了兩千兩,還成功將朱常玨的人留在了屋中…… 事實此刻的竇氏,聽到眼線的回稟,的確砸了手邊一套瓷器。 她怎么也沒想到,朱常玨這點顏面都沒給自己留。這魏虹今日已猖狂到如此地步,就連鬧出走王爺也不但沒罰,還在施恩? 再有身邊本就生了怨言的宋嬤嬤鼓動了兩句,她對朱常玨的不滿也在迅速蔓延…… 可還沒完。 夜色降臨后,朱常玨還遣人來了竇氏這兒。 他的人帶了口令,說宋嬤嬤得了風(fēng)寒,先回家養(yǎng)一陣病再回。又說魏小姐也病了,暫時不會來請安,以養(yǎng)病為主,女紅什么暫時免了,讓她好好照顧魏小姐,吃穿用度都要好的,處處不得怠慢。而且,魏小姐的病情便全部交由她這個王妃負責(zé)了。 竇氏心頭大怒。怎么也沒想到,朱常玨會為了一個小賤人做到這一步,不但弄走了自己的心腹嬤嬤,還用這樣的法子去保護這個賤人…… 她堂堂王妃,堂堂竇氏大族,竟然還不如一個小賤人? “娘娘要體諒?fù)鯛?。”朱常玨的心腹青山在旁勸,“王爺說了,希望王妃娘娘要多謹言慎行。奴才多說一句,今日這事,王爺花了大心思去善后了。不但是魏小姐那兒,還有程府和民間,流言如虎,都是權(quán)宜。只怕王爺今晚都睡不好了。娘娘,上行之路不易,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竇氏低低哼笑。 他是睡不好,因為還要在床上征戰(zhàn)吧?賤婦,當(dāng)真一手狐媚??!來日方長,走著瞧吧…… 而這些,都是程紫玉要的。 朱常玨夫婦相互已生不滿,再有魏虹在那里興風(fēng)作浪,隱患已經(jīng)埋下。不管這火燒不燒得起來,但心一離,意不滿,漏洞自然很快也會出現(xiàn)…… 此刻的程府,李純在前院忙著布置人手,程紫玉盯著朱常玨府邸的暗人卻是來報,表示玨王府風(fēng)平浪靜。 魏虹從王家求來的馬車也已悉數(shù)回去。 程紫玉一吸氣。 倒是沒出所料。 “魏小姐沒鬧著出府,說明一切順利。您怎么不高興嗎?”入畫一臉不明。 “不高興。其實除了那些目的,我為魏虹cao那么多心,也是為了試探。竇氏沒處理她,朱常玨還愿意哄著她。那么你說,究竟她的價值是什么?寬容,絕不是朱常玨的性子。魏虹能在程府安插棋子,對朱常玨的作用為何那么重要?朱常玨究竟能對她容忍到什么程度?越是重要,我越是不安。這不是好事??!” 入畫微微咋舌。 是啊。 一個小知縣,一個小女子,他們的固有價值根本不可能讓朱常玨動心,那么他們有什么潛在價值? …… 第五七零章 得償所愿 李純回來時,程紫玉手里還拿了本書,坐那兒就睡著了。 連日勞累,她休息不夠,早就疲憊不堪。想著明日還要來回奔波,李純也沒再擾她,給她放平睡好后,便只靜靜另拿了錦被睡在了一邊。 一夜無夢。 第二日兩人早早便入宮了。 李純還在休沐中,所以直接去了御書房等皇帝下朝。 而程紫玉則去給太后請安了。 太后拉著程紫玉好一番打趣,旁敲側(cè)擊再次關(guān)懷了他們房中事。知曉兩人一切都好,更是喜上眉梢。 如往常,她又一次找來了御醫(yī)給程紫玉把平安脈。所求么,自然是盡快為受孕做準(zhǔn)備。 來的是沈御醫(yī)。 三言兩語間,兩人順口就聊到了昨日魏虹。 程紫玉淡淡表示,作為主家,她的確有關(guān)注魏虹病情,但后來似乎沒聽聞玨王府有何風(fēng)吹草動,那么大概魏虹并無大礙。 太后對魏虹是有印象的,瞧見御醫(yī)面色少有的不平和,兩人言語也透著古怪,便也忍不住好奇追問起來…… 程紫玉并沒多說,只三言兩語概括了昨日事。 她猜測不錯。 雖是寥寥幾語,太后也立馬生出要以此作為敲打貴妃的借口之意。 尤其是,在太后接受眾妃嬪的請安時,發(fā)現(xiàn)“魏虹”二字已經(jīng)成了宮內(nèi)外沸沸揚揚的存在,竟然已經(jīng)傳到了宮中…… 事實朱常玨第一時間已經(jīng)去阻止流言擴散了,卻架不住從李純到太子勢力,再到朱常哲等人,都迫不及待等著看玨王府好戲。 宮中,自然沒能幸免。 尤其民間,更是傳了個繪聲繪色。 道聽途說再加工后,故事便有些離譜了。 差不多已經(jīng)成了: 朱常玨誘騙了江南官家女入京,玩完之后不肯負責(zé),仗著勢大,既不肯給名分,還威脅恐嚇姑娘。既對姑娘動手,還不忘作踐姑娘, 不但竇王妃不給臉,就連奴才車夫都是直接對姑娘動手……昨日的街道,有不少人都瞧見姑娘滿手鮮血邊哭邊求,邊扔出了血帕子求救……百姓未能成功營救,還被車夫當(dāng)街恐嚇…… 于是玨王府的傳言又多了一條:恃強凌弱,有恃無恐…… 再有后來從王家去玨王府的七八輛馬車,更是篤定了這事……有說王家是去討公道的,有說王家是去接人的,總之是去給魏小姐出頭了。 只可惜,出頭未成。 馬車群最后灰溜溜無功而返的場景也是不少人瞧見的。于是道聽途說間,玨王府又多了疑似“罪名”:是仗勢欺人不肯放人?還是扣押了魏小姐?…… 流言的散播一開始只是直指竇氏,但很快便演變成了對玨王府和玨王的指責(zé)。朱常玨往日行事作風(fēng)便是幾個皇子中最囂張的,這個時候,許多成年舊賬都被添油加醋翻了出來。 一夜之間,關(guān)于玨王府和玨王的故事叫人津津樂道…… 事實上,就連那車馬群的主意也是程紫玉出的。 魏虹聽信了她的鼓動,認為這只是以退為進,假裝出走逼迫朱常玨來哄人,但事實程紫玉要的,還更是馬車群浩浩蕩蕩往返進出玨王府,以此來引起所有人的關(guān)注。王家只有兩輛馬車,為此魏虹還自掏腰包租了另外的五輛馬車…… 太后原本還想尋事,倒是沒料這事還真就丟了皇室的顏面,于是順?biāo)浦郛?dāng)著眾妃嬪沖貴妃狠狠一頓呵斥。 貴妃顏面無光,心頭難免生出怨言。當(dāng)然不是對兒子,而是覺得竇氏惹了是非。 太后當(dāng)即便召了竇王妃和魏虹入宮。 竇王妃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