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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證據(jù),都會被認定是太子的陷害。朱常哲為了替康安伯和周家脫身,一定會咬死了太子…… 這三點,第一點恰好是以下犯上,不孝不敬的欺君之罪。第二點,置大周于不顧,挑起兩國爭端而在所不惜,是為不仁不義。第三點,手段惡劣下作,卑鄙無道義,置手足于不顧,陷害康安伯,更是置大周邊防于不顧。 不管是哪一點,都是圣上不能忍受的。不論哪一點,都足以對太子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 “就憑腳???還有官兵追蹤路線的疑似?這個證據(jù)會不會太單薄了?畢竟靴子是外物,誰都可以仿造,有心人想要拿到應該也不難。” “你忘了,剛剛我又離開了一趟?”李純吞下一杯酒,他剛之所以又去前院,正是又有消息來稟。 “所以,還有其他證據(jù)?” 李純點頭。 “還是個很……致命的證據(jù)。” 朱常哲第一時間進宮去稟后,皇帝便命了兵馬司指揮使,京衛(wèi)司與他一道去了趟太子府。 第一步,自然是查鞋印。無疑!太子府上下衛(wèi)兵的鞋印正是出現(xiàn)屋頂?shù)耐睢?/br> 第二步,排查太子府上下所有人昨晚行蹤。 然后,問題來了。 太子府少了足足有三十多衛(wèi)兵。 三十多?這么巧?和黑衣人的數(shù)目差不多! 問行蹤。 說是這兩日因著李純大婚,京中歡慶太吵鬧,太子妃為養(yǎng)胎去了京郊別院,這行人是去保護了。 然而官兵趕到京郊別院,卻未曾找到名單中的三十多人。 不明所以的太子妃大發(fā)雷霆:“那群衛(wèi)兵不是昨日就離開了?” “何時離開的?” “送了我們娘娘到這兒就離開了啊。”宮女也是莫名其妙。 所以,是太子妃撒謊了?還是太子府在撒謊? …… 第五四八章 在后黃雀 太子府說人在別院,別院的太子妃卻說人已回了太子府,顯然其中一方有問題。 朱常哲頓時興奮。 原本只是試著追查,希望并不大??删€索的口子一旦被撕開,抽絲剝繭,只要順著那絲,似乎一下都明朗了起來…… 太子別院在城外南郊,朱常哲帶著官兵來到南城門尋找出入記錄。 顯示:確實昨日一早,太子府一行三十來人護送了太子妃出城,隨后這行人于午時前后又返回了城中…… 至于這行人入城后是回了太子府,還是留在了城中,城門官兵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妃沒有撒謊,那么,扯謊的是太子府? 但城門官兵還透露了另一件事: 昨晚半夜,約摸丑時,太子府幕僚曹定保,拿著太子府手令,帶著三十多衛(wèi)兵再次去了郊外,說是太子妃腹痛,他們要去迎人回城。 涉及皇嗣,守城官兵不敢怠慢,查了令牌后趕緊放行…… 城門官兵原本便還在詫異,怎么那群人出城去接人,卻到此刻尚未回?他們還以為是太子妃又無恙了…… 夜半丑時?三十多太子府衛(wèi)兵出城?此刻還未回? 朱常哲等人均是眼前一亮。 那群人是不是正是昨晚的黑衣殺手? 朱常哲親自去南城門翻查了出城記錄,又親自確認了白班和晚班的兩路城門官兵的說辭。似乎一切都將水落石出了。 待確定一切屬實,他又派人去了太子妃那里問話,而那邊表示:太子妃很好,身體康健,胎兒安好。從未有腹痛之事,半夜也未有太子府衛(wèi)兵過來…… 再去太子府找尋曹定保,果然發(fā)現(xiàn),不見此人!太子府那里表示,曹定保昨日午后便出門了,到此刻還未回…… 再找了與曹定保往日交好的人一一問過后,個個一問三不知。 哈,一個太子幕僚,帶著三十多衛(wèi)兵,不翼而飛了?有鬼! 誰在撒謊?誰在搗鬼? 排查開始。 京郊,尤其是南城門附近開始了一絲不茍的查找。 很快有百姓出來指證,說昨晚半夜的確見有三十來人打馬經(jīng)過,由于是半夜,所以動靜不小。因為擾人清夢,孩子還被嚇哭了,所以他們記得很清楚。 還有人瞧見,那行人是往南邊的密林方向去了。 官兵繼續(xù)追蹤。 密林里有鞋印,也確認是太子府靴底所特有。 在南邊林中,他們很快找到了一堆焚燒產(chǎn)生的黑灰。 將灰細細挑過后,他們找到了不少未被燒盡的衣物。 服飾考究,顏色、質(zhì)地、針腳和紋路比對過后,確認正是太子府的統(tǒng)一的配置。而在不遠處的一處坑里,官兵們還找到了被埋起的太子府佩劍…… 如此已經(jīng)可以完全確認,太子府尋而不得的三十多人不是不翼而飛,而是跑路了。 若正常的行動何必半夜離開?若沒有鬼祟怎會拿皇嗣撒謊?若不是見不得人何必連行頭都要銷毀?若不是火燒眉毛怎會直接跑路? 眾官兵認為,定是他們昨晚應變迅速,又團結(jié)追擊,黑衣人被逼著逃竄,最后為保險起見,只能出城避風頭。 太子妃的養(yǎng)胎一開始就是個幌子,只為方便他們進出城門…… 能讓整個太子府都三緘其口,一問三不知,如此統(tǒng)一的口徑,必定是有大事發(fā)生。能讓有孕的太子妃都成為棋子,那主謀?…… 怎么看,太子都沒跑了!…… 太子被帶入宮中! 皇帝低低冷笑,完全沒有要聽他解釋之意。 “曹定保帶著三十多人去了何處?” “兒子不知?!?/br> “不知?” 皇帝手中狼毫飛去了太子腦門。 “你的人,拿著你的令牌,帶著你的兵出了門,燒了你給的衣服,埋了你府上的劍,你卻不知?” 太子沒法解釋,他是真不知…… 他到這會兒都沒想明白,究竟是曹定保出了問題,還是他的兵出了問題。 皇帝暴跳如雷。 “他們是被你滅口了,還是被你弄去了什么地方避風頭了?” “父皇明鑒,兒臣冤枉啊!”太子一下下磕頭,干巴巴的解釋蒼白又無力。 …… 而程紫玉聞言則張大了口,站起了身。 “你說,是曹定保?” 她差點忘了這個人。 “太子妃和太子府都沒有撒謊!因為曹定保是朱常玨的人!太子的確是無辜的!”程紫玉很肯定,倒叫李純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