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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二人,去那空蕩蕩的莊子能做什么?泡溫泉?然后呢?除了那種事,還能做什么? 只這么一想,她便覺得渾身骨頭又散架了。 不去,不去,堅決不去! “太后說了,泡溫泉有助于解乏。配合了她先前命御醫(yī)開的那些藥草,對身子是極好的。而且她那溫泉莊子距離程家的新建的那處工坊不遠,您走走就到程家莊了…… 后來太后與芳嬤嬤說閑話,提到了將軍府孩子將來可以在那兒玩什么的。奴婢聽著她的意思,將來是想把那處溫泉莊子過到將軍名下的?!?/br> 程紫玉一深吸。 之前好像太后也提過這事。 李純到底是皇家血脈,他祖母想給他留點身家倒也可以理解。 “太后還說,她那里有擅推拿的嬤嬤,問要不要給您撥兩個過來?” “你怎么說的?” “我說小姐您一向不喜歡生人近身伺候,肯定是不會習慣的。” “嗯,多虧你推掉了?!?/br> “太后說,也好。那便讓將軍給您推拿,還能邊解乏邊聯絡感情。倒是一舉兩得?!?/br> “……” 程紫玉與入畫閑話了好一會兒。 “入畫,咱們莊子上的工坊是不是快弄完了?” “是呢,都差不多了。老爺子那里說,您明日回門過后,后天他便打算搬過去住了?!?/br> “入畫,我有個想法?!?/br> “您說?!?/br> “你想不想去莊上?” “小姐?您不要我伺候了?是不是因為今日多嘴的事?您嫌棄我笨嗎?” “不是不是!”程紫玉笑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著,咱們的根基在荊溪,現下要發(fā)展京中,可有所擅長的人手卻捉襟見肘。你在繪畫和配色上天生出彩。你哪能跟在我身邊做奴才?太屈才了。你應該去你該去的領域發(fā)光發(fā)熱?!?/br> 程紫玉拉著入畫手。 這是前世便于自己生死與共的戰(zhàn)友??!今生,不但要保命,還得各自都美滿!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目和所求。 …… 第五四七章 誰在撒謊 程紫玉不是心血來潮,她是真希望身邊人都有好歸宿。 程紅玉那里她做到了,入畫也一樣。 入畫完全沒必要束縛在自己身邊,如此出色的人兒,應該有更廣闊的舞臺。而且她心里也沒把入畫當成奴才,這樣的人,應該自由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你打小學畫,吃那些苦容易嗎?咱們都是匠藝人,各自心境都能懂得。老爺子這么大年紀尚不甘停歇腳步,何況你我。我不能讓生活瑣事壞了你的前程?!?/br> 事實程紫玉也很想精心做工藝。 這是夢想! 前世今生都有的夢想! 突破——這是每個匠人畢生的追求。 這幾年自己還騰不出手沉心做工藝,待她的所有擔慮解除后,她一定會重新找回當日四娘的狀態(tài)……所以她不想耽誤入畫,讓她陪自己殫精竭慮…… 入畫是動心的,可又放不下程紫玉。 “可奴婢是跟著您,才一直在進步的。” “我不是趕你走,是要給你更大的空間。老爺子身邊可用之人不多,你去了莊上暫時能跟在他身邊。他的技藝雖不外傳,但手法與我是同根的,你就是盯著多瞧幾眼,也多少能學點東西。 而且莊上咱們信得過的人也不多,你去了我才放心。祖父年紀大,精力不夠,莊上必定得要得用之人撐著。在荊溪那里的幾位大師傅過來之前,你在那兒是最合適的?!?/br> “那誰伺候您?您知道的,奴婢之所以愿意千里迢迢跟您入京,就是為了跟在您身邊……” “府中奴才那么多,我還能沒人伺候嗎?而且桂兒也在呢?!?/br> 程紫玉笑起?!霸儆?,誰說你不跟著我的?你放心,待新婚這幾日一過,我每日都會去莊上做活的。最近歇懶散,手都癢了,我都巴不得去莊上做點東西了。你是我的左膀右臂,離不開你的是我……” 她腦子里最近想法還挺多的,游手好閑時間一長,還真就待不住了…… “左膀右臂?也不知知書怎么樣了?您的左膀右臂,應該是我與她才是。” 程紫玉笑笑。 今生的知書沒跟來。也好。她留在荊溪,或是更好的保全。 也不知三叔那里怎樣了。 上次程紫玉建議后,老爺子終于想通了。 三叔的確是需要個人照應。那個外室跟了他那么多年,就算是為了讓孩子認祖歸宗,也該安排一下了。 老爺子寫了信回去,讓三叔把人先接進家中。雖沒有名分,但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固執(zhí)的老爺子能夠退步,三叔應該很高興吧?…… 程紫玉一直等著李純回來才開晚膳。 她怎么也沒想到,朱常哲一心要追根究底的那事剛開始深查便有了線索。 且瞬間,康安伯那里的指向嫌疑變小,更尖銳的矛頭指向了別處。 昨晚那事皇帝把主導權交給朱常哲后,現場便被朱常哲的人保護了起來。包括周家上下也一樣。 官兵手上的線索都斷了,但朱常哲并未放棄。 這才有了今日他來尋李純借人那事。 昨晚黑衣人是從路兩邊的房頂出現,最后也是通過兩邊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最近一段時間天氣很好,一直沒下雨。所以屋頂上有明顯的一層落灰。 昨晚官兵礙于視線未能發(fā)現什么,但今日再次一查,便見有鞋印依稀顯了出來。 雖淺淡,卻分明是一有跡可循的線索。 李純手里正有此等人才。 用了些手段后,他們輕而易舉便提取了腳印。 經排查,所有腳印雖大小不一,但都為同一款鞋底留下。 所以,黑衣人絕對不是烏合之眾,不是一般盜匪之流,而是有組織有紀律,有統(tǒng)一著裝的同一伙兒人。 然后,轉折出現了。 周家那幾十人的鞋底查驗過后,發(fā)現雜亂無章,什么款式都有。 有的是江南冬款,有的是京城流行。有的是厚底長靴,有的是春日單布鞋,還有幾人的鞋簇新,說是昨晚夜市所購……就是沒有官兵們要找的那種鞋底。 而他們的居所和周家其他地方再次查找后,也均未發(fā)現有腳印同款底的鞋。 至此,周家的嫌疑快速下降。 這個發(fā)現讓原本以為周家正是罪魁禍首的官兵們驚訝了。 所以他們是找錯了人,冤枉了人? 一時間,兩位指揮使看向朱常哲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