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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個不停。 “jiejie你不是還給程紫玉拉了咱們朝鮮好幾張訂單?那個程紫玉既然接下了,就該知道咱們的好。否則……她若敢撕破臉皮,不識抬舉,咱們就拿訂單拿捏她,要她賠償……這些訂單可涉及了兩國之間,可大可小,她是個商戶,她擔(dān)得起?與咱們耗上,她程家也就完蛋了?!?/br> 文蘭點(diǎn)著頭。 “很好,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最關(guān)鍵的人,那個李純?” “他?”文慶面上閃過羞澀?!俺套嫌癫贿^爾爾,身份地位都不如我,只要皇上應(yīng)了,我相信他也不會拒絕?!?/br> “你倒是有信心,可我聽聞,李純與程紫玉感情很好?!?/br> “這事……meimei自有計(jì)較??傆修k法會收服他的心的。jiejie,他日我贏得李純心后,咱們一個前朝,一個后宮,就是真正大權(quán)在握了!” “所以,你是想要李純正妻之位?” “是?!?/br> “可圣旨已下,不可能……” “那我就求個平妻?!蔽膽c立馬打斷。 “別怪我潑冷水,若得不到平妻呢?” “不可能!”文慶倒是有信心,“我會努力的。而且,現(xiàn)下的狀況,我相信,皇帝一定會答應(yīng)。當(dāng)然,若努力無果,我也認(rèn)命,只要為咱們母國好,縱是妾,我也愿意做……” 文蘭的笑漸漸深了。 這丫頭,顯然還不知,關(guān)節(jié)在李純而不是皇上吧? “文蘭jiejie,您一直這么三推四阻,該不是不愿意吧?我知道,讓您入宮面對個老男人是委屈了你??赡銊e怕,只要我們姐妹同心……” “怎么會?” 難為她費(fèi)那么多口舌,文蘭自然不會由著她一個人唱完戲。 “文慶meimei謀算不錯。和meimei一樣,只要能為家國做事,犧牲自己算得了什么?別說皇上身強(qiáng)體健,就是病入膏肓,只要對咱們有益,文蘭都在所不惜。父王,您放心,就算拼了這破身子,文蘭也一定會最大程度實(shí)現(xiàn)價值,不會辜負(fù)了母國和父王的培養(yǎng)。” 文蘭“大義”,一激動,又咳了起來。 一頓猛咳,只嗆得雙面緋紅,恨不得連肺都要咳出來。 朝鮮王的心理瞬間又被古怪扭轉(zhuǎn)。 剛剛因著前程的心動在這一刻全都轉(zhuǎn)化成了對愛女的心疼。 他一把奪過文慶手中水壺,忙著端茶遞水,又捋了捋女兒的發(fā)。見女兒原本圓圓的下巴已是尖尖,原本驕傲歡快的性子也懂事沉穩(wěn),而這一切轉(zhuǎn)變,都是源自這幾個月的磨難。 女兒若是入宮,未必能順坦啊。 他有些不舍了: “不是非要如此,也不急在一時。別急著下決定,這是大事,一旦踏出去就不容反悔。蘭兒,你這身子……為父也擔(dān)心。” 見朝鮮王面上紅暈正以可見之速退下,文慶有些著急了。 “王上,機(jī)會正當(dāng)好。咱們越早去求賠償,越能有大收益?!?/br> “這個主意有利有弊,容本王再思量一番。” 正好宮女端來了藥,朝鮮王體恤女兒辛苦,便起身了。 “蘭兒也再想想,明早咱們再做決斷。父王相信,一定還有別的法子。” 文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端著藥碗蹙眉,一臉痛苦喝了起來。 朝鮮王輕輕一嘆,叮囑了文蘭好好休息后便離開了。 文慶二話沒說也跟了出去。 綠喬張望了一陣。 “主子,文慶去找王上私聊了。” “隨她去?!?/br> “主子您真的……要由著她攛掇王上?您真要入宮?” 文蘭笑而不語,怎么可能。 且讓那文慶蹦跶吧。 想嫁李純,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 文慶巴望自己反彈,自然不能讓其如愿。索性就順?biāo)浦郏茸尭竿鯌z惜,也能干干凈凈借個手,開開心心看個戲。 程紫玉最近很閑啊,工坊沒造好,天天見她游手好閑談情說愛,也該給她找點(diǎn)事做做。男人被算計(jì),看她出不出手! 于是早早熄燈后,文蘭便喬裝出來了一趟。 到底在朝鮮驛館里混了幾個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出趟門,毫無難度…… “如何?”文蘭笑著講完了以上那一出。 “這下你都明白了吧?就是因?yàn)槲膽c這個謀劃,我今晚才不得不跑這一趟。為了我,也為了你的李純。 我父王雖不會逼迫我入宮,但為避免被文慶挑撥離間,壞了我與父王的情分,我必須趕緊找到歸宿。朱常哲是眼下我最好的選擇了。若今晚先跟他通個氣,我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至于你,紫玉,你趕緊動起來吧。不管我入不入宮,我父王已被她說動,一定會將李純視作囊中物,一旦他們挾恩而去,皇帝就很難拒絕了。怎么樣,你是不是要謝我?” “哦,那就多謝你相告了。” 文蘭掃了程紫玉幾眼。不是應(yīng)該拍案而起,豈有此理那種態(tài)度嗎?只是“哦”?感情沒到位,有點(diǎn)叫人失望啊。 “你怎么這般淡定?明早,沒幾個時辰了?!?/br> “用不著急躁?!背套嫌衤龡l斯理推了碗盞?!盎噬霞热豢粗乩罴儯欢〞栠^他的意思?!?/br> “可我聽聞,當(dāng)日李純求娶你,也是皇上的意思。此刻皇上欠了我們個情,這一提,萬一他逼迫李純再收一人呢?文慶可說了,她連妾愿意做的。妾是玩物,多一個少一個都不是事,李純很難拒絕?!?/br> 程紫玉笑了。“李純?nèi)粜睦锊辉?,誰也勉強(qiáng)不了他!” 文蘭微愣后才反應(yīng)過來,“所以……你是在顯擺,當(dāng)日不是皇上逼他娶你,而是他心里本來就想娶你……媽呀,原來我們都被你們騙了。” “什么騙不騙的,不許胡言,我可什么都沒說?!?/br> “嘖,好心好意上門,不小心胸口又被你們扎刀了。好煩。入畫,爐上還有什么好吃的,都給我搬過來!” 文蘭從熱鍋?zhàn)永飺屏酥浑u爪,將骨頭咬得咔咔響。 “我最后奉勸你,小心為上。文慶不簡單,李純再強(qiáng)勢那也是面對男人,那小賤人萬一使些手段,到時候你家李純被占了便宜你可別怨我。我為了你,可連親人都背叛了?!?/br> “你是為了我嗎?” 程紫玉笑起來,她還真就不慌。皇帝對李純的寵愛不比朝鮮王對文蘭少,這事皇帝再為難也定會問過李純,只要李純不愿,皇帝自會想辦法推卻。而文慶若敢使手段,那么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文慶再厲害,又怎會是李純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