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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顧念父子情才拿走了您的一切!皇上收回您的王位才是救了您的命??!您……好自為之。先治病為上?!?/br> 皇帝很煩! 行至門外,還一腳踹倒了兩只花盆。 于公公大氣都不敢喘。 他知道,皇帝只有先做下嚴懲之態(tài),才能讓朝鮮方消氣,讓御史們看到他的態(tài)度,最大程度挽回聲譽。 “讓御醫(yī)院院正帶著今日看診的三位御醫(yī)來一趟吧?!被实垡粐@…… 于是,御醫(yī)院很快就公布了朱常淇等人的病情: 七皇子所染并未尼姑口中所言的隱疾臟病。而是嚴重的傳染性肝病。 病情來勢洶洶,以致其面色蠟黃,體虛多汗。七皇子心有顧忌,所以沒敢當眾暴露。而尼姑不明所以,危言聳聽,所言不實。 現下,七皇子與尼姑均已被隔離,御醫(yī)院將全力為他們看診。此外,尼姑腹中有孕也不實,是由于病痛引發(fā)恐慌后吃錯了藥而導致的假孕。此刻滑脈已經全消…… 而后,宮中又傳出消息: 七皇子對尼姑的扣押,純屬無稽之談。七皇子當日救下尼姑后,尼姑表示要報恩。剛好七皇子為了打獵,在山區(qū)買了一處房產,尼姑表示愿意幫忙念上九九八十一日經祈福驅邪。 一來二去,尼姑對七皇子生出了好感,有了還俗之心。七皇子念及姑子孤苦無依,便留了信物。 不過兩人前后腳得病,尼姑恐慌,又被山上婆子嚼了舌根,信了有孕,這才匆忙上門來控訴。否則,若尼姑真被七皇子控制,又如何輕而易舉從后門逃脫?七皇子又怎會只用了幾個婆子去控制尼姑? 至于尼姑牽扯出的一眾貴公子,更屬謠言。那幾位是聽聞七皇子買了新居上門討酒喝時,見過了尼姑一面。今日尼姑為了逼迫七皇子承認她,便信口開了河…… 這樣的“辟謠”言論出來,是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的。出了丑事,總要找了遮羞布擋一下的。 官方這么說,百姓自然也就這么“信”了。 不久后,關于朱常淇的那道圣旨也下達了。說是七皇子今日惹出大亂,差點引發(fā)兩國糾紛,實在羞愧至極,主動退婚并交出了王位,并主動獻出了所有產業(yè),打算變賣后用于行善。麗妃全力支持兒子善舉,自愿降妃為常在,將多年積攢和俸銀悉數奉出…… 這筆銀子將大部分用于修廟塑佛及修路造橋,將于工部具體斟酌后下?lián)堋?/br> 皇室做了表態(tài),平息之意明顯。 宮里的熱鬧看不了,不少人都將視線盯去了朝鮮驛館。 不過還沒等到驛館那里有動靜,不少人的視線便被其他人和事吸引了。 先是平昌侯家小爺回府后便挨了侯爺一頓板子,幾個心腹被拿下分開邊打邊拷問,很快把小主子這些年做的胡鬧事都給抖了一遍。哪知還一下牽出了外室和私生子的事。那家剛剛從暈厥中醒來的少奶奶聽聞后實在受不了接連刺激,覺得沒臉見人,索性三尺白綾上吊了。 人被救下了,卻也鬧開了。 少奶奶娘家人正好來探病,頓時里里外外大鬧了起來,要求個說法。 一時間平昌侯家雞飛狗跳,鬧了個門前眾人皆知。也是趕巧,眾目睽睽下,正好碰上了京城治男科最好的孫大夫從侯府出來…… 哪知孫大夫還沒跨出門檻,另外徐家吳家定安伯等幾家的家丁已經等在了門口,各要拉著孫大夫先為自家爺看診……侯府門前又是一出鬧劇。 今日傳出了暗病之說后,那些素好風月的公子哥人人自危,唯恐得了病而不知,幾番下來,京城那幾位擅男科的大夫成了搶手貨。好幾次,都有家丁侍衛(wèi)為了搶大夫而大打出手…… 此外,一夜之間,青樓勾欄無人問津,往日里千金難求一見的花魁都只能圍坐一圈嗑起了瓜子。 老鴇們拉客拉上了街頭,好幾次又是為了偶有的嫖客叫罵扭打…… 大戲不斷,京城百姓茶余飯后談資更是不絕…… 晚膳時分,程府宅子迎來了客人。 是朱常哲。 公務。 第一批的陶制指向物被送去了康安伯的水師試用。他此行是帶來了反饋,拿出建議和意見,與程紫玉李純探討改進之道。 指向物這事皇帝交給了他三人。所以他這趟來的光明正大。 程紫玉不可能孤身前往李純住處,而李純有事沒事便往程府來,朱常哲也就不請自來了。 程紫玉為了避嫌和避開朱常哲,只打了個照面行了個禮便離開了,留了朱常哲與李純兩人在前院吃飯喝酒說話。 不過,夜色剛沉下,她這兒便來了客。 黑色的斗篷下,是個嬌小身子。 來人是文蘭。 這大晚上突至,程紫玉一時沒轉過彎,有些不明所以。 “恭喜你心想事成!你身子不好,我便以茶代酒了?!背套嫌褚娢奶m雖看著虛弱,可氣色卻不錯。讓朱常淇身敗名裂,她做到了。 死不了,活不長,還要忍受病痛和一無所有的痛,朱常淇的日子可不是比死還不如。 文蘭豪爽,接過茶水一口干了。 見程紫玉正用晚飯,她一點不客氣地讓丫頭多添了一雙筷子,自己舀了碗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餓死我了。裝了好幾日,一直都沒好好吃過一頓飯?!蔽奶m邊吃邊贊?!敖峡谖?,真是不錯?!?/br> “李純請的廚子?!?/br> “哼,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存心潑我冷水呢?!?/br> “你該不是專程來蹭飯的吧?” “你覺得呢?” “我以為你是來找我分享勝利喜悅的?!背套嫌駴_她笑,讓人上了點溫熱的黃酒給文蘭暖胃。 文蘭嘴里塞了口菜,上來捏了捏她臉。 “真招人疼,難怪把你家李純勾的天天掉了魂。” 程紫玉剛拍開她手,文蘭便神情突然嚴肅。 “我找你有正事?!?/br> 大晚上的正事?要么很嚴重,要么是拖不得。 “那趕緊說。”程紫玉見她這一身黑色裝扮,顯然是掩人耳目出門。 “兩件事。第一,紫玉,你還記得,當日我說,將來若有機會,要請你幫個忙?” “嗯?!边@是對她幫自己除了朱常淇的感謝。 “好,機會來了。我知道五皇子在你這兒,你幫我安排下,我要見他。很簡單吧?” 程紫玉嘶了一聲,暗自思量她的用意。 今日剛除了朱常淇,她也該消停一陣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