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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相當(dāng)高興。她覺得,以后她可以找程紫玉陪她做許多事。 她的女官制止她,說程紫玉與朱常哲走得近,她若交好程紫玉,有站邊五皇子之嫌。 五皇子?那又怎樣?五皇子和朱常安有仇,還不把朱常淇放在眼里,就從這兩點上,她便也愿意交好五皇子! 而且看形勢和看個人能力,朱常哲還真是不錯。 若能押對了寶,她或許不但個人能夠解困,還能為母國牟益。押錯了也沒什么大不了,她還有身份做倚仗。 至于朱常淇……她打算看看形勢,想想辦法…… 程紫玉最近并未關(guān)注文蘭,倒是沒料到她會突然發(fā)聲,忍不住看她一眼,見她正撐頭沖著昭妃說什么,昭妃一張臉連抽好幾下,明顯一肚子火氣無處可撒的模樣…… 麗妃也上前與文蘭說什么,笑著拉她手,卻被她甩開了。 文蘭倏地起身,一臉委屈咋呼起來。 “我就說一句實話怎么了?四皇子不該玩牌我說錯了?還是皇上的苦心錯了?您幾位都這么緊盯我不放做什么,來人,再趕緊給擺上一桌來,昭妃娘娘與麗妃娘娘心有不甘,想要帶著兩位牌癮犯了的皇子玩牌呢!您四人正好湊一桌,挺好的!文蘭告退?!?/br> 昭妃麗妃頓時慌張,她們的確暗搓搓暗示文蘭不要多事,可天下竟然有這么不會看眼色之人嗎?這種暗示一出,不管領(lǐng)不領(lǐng)情,都不該興風(fēng)作浪鬧大吧? 她們剛悄聲說話,一般人壓根不知她們說了什么。 可文蘭如此一搬弄,倒似她們不滿皇帝和太后的決定,對文蘭做了什么一般。 果然,太后和皇帝同時就瞪了過來。 就連朱常安和朱常淇也均嫌棄看向自己的蠢笨母妃。 一群人頓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解釋…… 程紫玉暗笑起來,她可看得清楚,昭妃麗妃眼中再不滿,但面上還是掛著笑的。她們混跡宮中多年,哪里敢真對文蘭說什么不該說的。 可文蘭那摸著胸口氣呼呼,還紅了眼眶的模樣,分明是那位宮妃對她做什么天怒人怨之事。這演技也漸長??! 有點意思。 看來……文蘭過得不好??!麗妃是她的準(zhǔn)婆婆,她卻半點沒給面子。 程紫玉暗嘆,文蘭到底不是程青玉,她的驕傲決定了她的立場。朱常淇是真小人,的確配不上她。 可惜了文蘭…… 那邊皇帝沖著程紫玉一揮手。 “錦溪來吧。就當(dāng)是代李純玩了。李純與母后玩過一次牌,牌品極好,母后一直念叨呢!”皇帝最近看程紫玉順眼了許多,既然太后和李純都喜歡,他也愿與程紫玉親近一些。 而皇帝這話一落,立馬有毒辣堪比眼刀的眼神沖著程紫玉射來。 一瞧,原來是朱常玨。 這個眼神,她懂!是警告!他毫不掩飾他的厭惡,他不愿與她一張桌子。 既如此…… 程紫玉不答應(yīng)也要答應(yīng)了。 她直接無視了朱常玨,笑著應(yīng)下。 太后怕程紫玉因著皇帝畏首畏尾,便讓皇帝坐自己上手,又想著照應(yīng)程紫玉幾張牌,便讓程紫玉坐在了下手。如此一來,程紫玉便坐到了朱常玨的上位。 早就料到會是如此座次,程紫玉暗暗瞪了朱常玨一眼,見他一張臭臉,她頓時就暢快了起來…… 不讓她玩?她非但要玩,還要坐他上手,有本事的,他找皇帝跟他換位置??!…… 至于文蘭,一臉巴巴挪了過來。 好歹私下一直叫著皇伯伯,皇帝對她有幾分真寵愛,便打趣了幾句。 她便悄聲問到:“我能不能坐這兒?” “怎么?想學(xué)牌?”皇上抬眉瞧她。 “我腦子笨,怕是學(xué)不好。不過這里熱鬧。我來湊個趣。” “你可別!朕的身后可坐不得人。一邊去吧,朕贏了分你些彩頭就是?!?/br> 文蘭看了眼太后,這位往常不喜自己的老太太竟然沒開口刺她,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坐太后身邊去。 “郡主,我可以坐你身邊嗎?” 文蘭笑得誠懇。“我不說話,就看著。你若是放心,我給你看錢袋子。不如這樣,贏了都是你的,輸了你我一人一半。” 程紫玉只能笑。既然皇帝沒有要趕文蘭走的意思,她自然不能說不。 “你坐過來吧。輸了算我的,贏了分你一半?!彼牡牢奶m落此下場,當(dāng)日自己也沒少對其謀算,心下難免唏噓。 “這樣啊,那……不如玩大點?”文蘭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弄了幾錠金子出來。 這個正合太后皇帝之意。都不缺銀子,玩大了才能體現(xiàn)真實水平,玩得認真才精彩。 皇帝太后沒意見,朱常玨爽快應(yīng)下,程紫玉也點了頭。 接下來,程紫玉便將所有心思都放到了牌面上。太后的牌風(fēng)和出牌習(xí)慣喜好她都很清楚,她中規(guī)中矩打了兩圈,慢慢觀察和摸索了皇帝和朱常玨的出牌套路。 試探中,她一輸三,期間更是連續(xù)輸了好幾把。 短短兩刻鐘,輸了近千兩。 然而從第三圈開始,她的牌風(fēng)頓時凌厲起來。 因著她先前的示弱,太后不斷給她喂牌。 皇帝不想她輸?shù)碾y看,有意無意給她放牌。 至于朱常玨,在對她強壓了幾盤發(fā)現(xiàn)她打得極臭后,也對她放松了追咬。 她總算贏了兩把。當(dāng)然,在其余人看來,她只是“僥幸”。 這之后,程紫玉的牌開始滴水不漏——當(dāng)然,是對朱常玨。 她坐他上家,想要扣住他牌輕而易舉。與此同時,朱常玨做什么牌,她便也做什么牌。有太后喂著,她的牌勢頓時起來了。 能做牌的時候她便做,不能做的時候,她寧可手上留一把自己無用的爛牌,也堅決不放出任何朱常玨可能需要的牌。她寧可將大量好牌扔去給皇帝和太后手中,寧可成就太后兩人,寧可拉著朱常玨一起輸…… 朱常玨漸漸感受到了壓力。上家緊咬,他吃不到一張,皇帝太后扔出的牌也都被上家搶在了前面拿走,他單靠自己摸牌無異于全憑手氣。 他哪里還有贏面? 偶爾抓到幾把好牌時,上家那賤人也搶先使勁放牌給皇帝太后,叫皇帝和太后憑著小贏趕在了他的一手好牌前邊來個爛胡…… 朱常玨心氣越發(fā)不平暗惱,他的牌便越落下風(fēng)。他連打了好幾張臭牌,反而成就了下手的皇帝好幾副牌。 皇帝哈哈大笑。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