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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緊的?!敝斐+k微微低頭,少有地謙虛低調。 御醫(yī)上前,說是大皇子的手肘和腿面有不少處擦傷和淤青,已經上過藥了,皮外傷應該沒有大礙。 “給朕看看?!?/br> “傷口無恙,只是如此美景,沒法月下泡泉,略有遺憾?!?/br> 朱常玨滿口惋惜,心底卻暗暗一笑。泡了好久了,實在泡夠了,再泡下去皮都皺了。至于傷么,他一向愛惜身子,怎會讓自己隨意受傷?這些傷口是剛剛在池子邊運動時,有幾次動作大了撞到的。他皮rou受損,總要收些利息回來…… 多疑皇帝看到了朱常玨腿面被剮蹭到的一片,這才真信了。 “又不是非吃不可的補藥,何必麻煩。實在不行,讓下人去做就行了。你瞧瞧,如此倒是得不償失了?!?/br> “父皇,御醫(yī)說了,蛇羹能消除疲勞,緩解壓力,有強壯神經和延年益壽的功效。父皇日理萬機,新鮮蛇羹最是適合父皇進補?;首婺赣酗L濕,泡了熱泉再進蛇羹,療效事半功倍。 的確不是非吃不可,但卻是兒子心里想做之事。身體力行是父皇教的,抓幾條蛇實在算不得什么大事。父皇不用再為兒子掛心。 那蛇羹兒子吩咐放了您與皇祖母都喜歡的金華火腿和鳘魚肚一起熬,還配了鮮蘑菇,已經熬了半個時辰。父皇和皇祖母泡湯出來享用剛剛好。您二位若能多進一些,玨兒也就滿足了。” 皇帝看兒子說的頭頭是道,那眉頭抬了又抬。這話不是從老五口中說出而是老大?他的確花了心思了。 “辛苦你了。你有心了?!?/br> “兒子最近無所事事,力所能及也想盡盡孝。只要父皇和皇祖母身體安泰,便是玨兒最大的歡喜。” 皇帝點著頭。 嘿,怪了。 但不管如何,都是好事。 能讓一個小地方的管事贊不絕口,想來的確是大兒子做的不錯。南行的基礎工作是老四和老五安排,里邊絕對沒有長子的人,看來這家伙最近也是長進不小。 皇帝微微有些得意起來,若說他對老四老五的抬舉能讓老大老二打起精神來,那倒也是件極好的事。自己還龍精虎猛,暫時可不想退位…… 魏虹一直晃著兩條發(fā)虛的腿混在了一堆婢子里,可直到泡泉結束,她也沒能與朱常玨搭上話。 她壓根都接近不到距離朱常玨十丈之內的范圍。 她急??! 思來想去,她都必須趕緊找人說清楚了。 好不容易捱到回了王家,已是巳末。 她坐立難安,到底還是換了身衣裳,裝作王家送東西的婢子,進了朱常玨的院子…… 第四零五章 給你禮物 魏虹進朱常玨的院子不難,但要見到人卻不易。 朱常玨的手下和他們的主子一樣,陰沉及兇狠。 她被攔了,在將被扔出去之前,她唯有大喊是奉命而來。 可她又說不清是奉何人之命,來做什么,只口口聲聲要見大皇子。 喧鬧之時,主屋的門開了,走出了抱著琵琶唱曲兒的女人和幾個一臉狐疑看她的賓客,她這才知曉朱常玨在宴請…… 賓客們面色不佳,魏虹心頭一凜,知道自己又壞了事。 賓客一走,她就如陣風趁著主屋大開往里沖,卻不知從哪里的陰影里突然冒出了倆人影,直接將她踹翻在地。 “故人求見殿下?!彼さ闷邥灠怂?,兩行淚水頓時垂下,她還不敢自報家門,唯有哭喪著跪在冷風里,等著被召見…… 一個個屏聲斂氣,垂眉順目的婢子托著銀盤開始進進出出。 面容姣好的婢子們很是忙碌,卻目不斜視,不言不語,連腳步聲都沒有。她們妝容一致,衣裳考究,連耳垂上墜著的都是統(tǒng)一大小的粉色珍珠。真有錢。 她看得清楚,水換了五六盆,僅端進去的手巾,也有足足七八塊之多。真考究。 排場和規(guī)矩更是充分讓魏虹見識到了她從未接觸到的那種真正的上流生活。這樣的品質在朱常安那里也是沒有的。連她那個不可一世的表姐事實也沒嘗過吧? 魏虹突然生出了一種優(yōu)越感,她忍不住想入非非,想到她躺在床上,被一大群婢女伺候,想到讓王家人跪在她腳邊,甚至想到了讓王玥給她端洗腳水的場景…… 一刻多鐘后,她才被倆侍衛(wèi)提溜進了屋中。 屋中熏了香,也燒了炭。室溫如春,氣味怡人。 那氣味她昨日聞過,正是傳說中只有宮中貴人才能用的龍誕香。 魏虹忍不住貪婪地多吸了好幾口。 好聞,她喜歡。 一聲嗤笑傳來,她循聲找去,這才發(fā)現(xiàn)斜斜倚在美人榻上的朱常玨。 男子一頭墨發(fā)披散下,隨意且慵懶的狀態(tài)微微掩蓋了其暴戾的氣韻。 魏虹頓時面紅了,因為她瞧見他敞開了外袍,他結實又黝黑的胸口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視線范圍。 這是什么意思?她的心跳有些快。沒把她當外人??!難道,這是……要與她……還要她侍寢的意思嗎?可腿已經很軟了怎么辦? 白日里的片段在她腦中閃過,她面紅耳赤,不敢直視男子。 “有話說,沒話滾!”朱常玨見她再次犯蠢,便有些煩了。 魏虹一驚,暗道是自己不夠主動才讓他惱了嗎? 她咬了咬唇,努力笑得嫵媚,膝行上前,壯膽眨著眼就要去拉朱常玨的衣袖。 “爺,您答應的事……” “本王答應你什么了?”朱常玨在她手到來前便拽走了衣袖。 魏虹面上一抽。 “今日溫泉,您不是說,只要成了您的人,您就……” “放肆!”朱常玨冷冷開口?!澳闶莻€什么東西?什么溫泉?本王可沒見過你?!?/br> “你不認賬?” 魏虹聲音頓時尖利。 “認賬?什么賬?哪來的賬?證據(jù)呢?你有人證,還是物證?”朱常玨抿唇一勾。 他那雙鷹眸叫她不寒而栗,看一眼就冷汗涔涔。是呢,她有什么證據(jù)?哪怕張管事,也既不是直接證人,更不可能去指證朱常玨。 魏虹語氣瞬間一軟,訕笑到: “殿下是因為妾身剛剛的失禮而慍怒了嗎?妾身錯了,適才行為的確不妥。妾身會改,妾身以后一定好好服侍殿下,之前殿下不是很開心嗎?妾……” “來人!” 朱常玨一聲打斷,頓時數(shù)名侍衛(wèi)出現(xiàn)?!斑@賤人什么來路?” 瞬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