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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開口,她一定不會推辭。如此,你我將來就是一家人了。本宮一定好好照應(yīng)你。 為保誠意,本宮可以幫你推賣程家陶。皇上只能答應(yīng)你將朝中和宮中的陶器給程家做,但本宮卻可以幫你讓整個京城的貴婦都用上你家產(chǎn)的陶瓷。 回京后本宮給你辦場宴,邀請那些家里說得上話,主持后宅中饋和庶務(wù)的名流貴婦,將你介紹給她們,你知道這意味什么吧?這意味著很有可能一夜之間,程家便完成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積累!程家將在你的手里達(dá)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何?……” 誘人!很誘人!說的程紫玉都生出了幾分心潮澎湃。 …… 第四五零章 好食姑娘 程紫玉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皇后很聰明,她看得清形勢,知道求皇帝很難得償所愿,于是便從自己身上下手了。 前世程紫玉與皇后有過幾次交手,皇后的性子和手段她很清楚。 這一次,皇后只恐被人捷足先登,連迂回和談判的過程都省了,直接亮出了底牌,甚至連不該說的忌諱之語都說了,足可見其誠意。她的確是盡了她最大的努力來爭取自己…… 皇后上來拉了程紫玉的手。 “當(dāng)然,你若能好好伺候夫君,養(yǎng)育后代,貴妃之位也未不可?!?/br> 程紫玉看著皇后,眼角余光卻一直盯著太子妃的帕子。 果然,那帕子又是猛一顫,隨后皺起了一大片…… 皇后是不介意,可太子妃卻未必啊。妃位,皇子,寵愛,底氣,還要保自己安然長命,太子妃心中不生芥蒂就怪了。 哪怕這只是畫出的一個餅,也足夠讓太子妃慌張起來了。 程紫玉笑了笑。 “但太后娘娘剛問過錦溪這事,當(dāng)時錦溪表現(xiàn)地?zé)o欲無求,這會兒突然有人選去求請……似乎不太妥?!?/br> “這樣啊?那也不要緊。找個機(jī)會提出來就是。只要你有這個心,總歸是有機(jī)會的?!?/br> “能否讓錦溪考慮下呢?” “自是可以的,但你要知道,事不宜遲,本宮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事態(tài)容不得拖了,你最好早點(diǎn)決斷?!?/br> “是?!?/br> 今日皇后尤其熱情,又讓人備了不少補(bǔ)品讓程紫玉帶給何氏…… 程紫玉退出皇后院子不久,便在路上碰到了五皇子。 朱常哲沖著她遠(yuǎn)遠(yuǎn)走來,不避諱,不改道,面帶微笑,坦蕩而來,倒叫程紫玉嚇了一跳。 他的目標(biāo)太明確,吸引了不少宮女侍衛(wèi)看來。 “正要找你!”他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那種隨意霸道反而使空氣里顯出了一絲曖昧。 他拿出了圖紙。 “我又有些新想法,你來幫忙看看?!?/br> 程紫玉打開圖,卻聽見他在耳邊道: “我是認(rèn)真的!戲樓所言是經(jīng)過我深思熟慮的。我承認(rèn)有利益的關(guān)系在其中,但我更想要得到你這個人。之前只有些心動,但今日有一瞬,我很不痛快?!彼徚司彛骸皽?zhǔn)確說來,是很難受?!?/br> 朱常哲母家身份和家世雖然不錯,但他排行小,從小又沒有母親幫著遮風(fēng)擋雨,他能平安長大,很大程度歸咎于他自己的努力。他從小便懂收斂鋒芒,不起眼地成長。他也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想要活命,想要過好,他便必須爬的比別人高。 皇位,他想要。所以,他是悄悄以此為目標(biāo)在努力。然而今日當(dāng)圣上擺明要給她賜婚,而昭妃上前求娶,朱常安又來刺激他時,他明顯心頭一抽。 強(qiáng)烈的愿望頓時升騰,他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子,他也想要。除卻利益,她的笑顏她的人,他似乎更想要。他隱隱有種想要將她護(hù)在身后的沖動。 他一向克制,因?yàn)橐粋€人的欲望越多,把柄也越多。所以他通常都是目空一切的,然而當(dāng)時他的心卻靜不下來。 他躍躍欲試,差點(diǎn)要起身。好在皇后先出馬了,他當(dāng)時舒了口氣,知道朱常安想如愿沒那么容易。 而圣上轉(zhuǎn)頭問他時,他毫不猶豫耍了點(diǎn)小心機(jī)。除了連帶的一些目的,他更想讓她看見他,知道他的想法和意圖,他想走進(jìn)她的視線。 他聽聞皇后找她了,所以他跑來堵她,路上他心頭竟生了慌張,怕她被皇后拐跑了??苫屎竽芙o的,豈是他能應(yīng)的?他能用以競爭的,也就是他的心意了。 所以,他要面對面跟她說出想說的,也想聽聽她的真實(shí)想法。 “我不愿錯過你,我很喜歡你,你在我身邊我很舒服很踏實(shí)。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有這種感覺。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放你走。你若點(diǎn)點(diǎn)頭,我便全力爭取你。你考慮考慮吧!” “我……” 程紫玉本想婉拒,可一想到朱常哲的心機(jī),怕他瞧出什么,她還是決定閉嘴。 于是她不置可否,行禮離開。 她暗自搖頭。 沒有李純,她也不會選朱常哲。 他絕不可能放棄他的前程。所以他這話說的沒道理也沒底氣。她嫁了他,他就沒法去爭皇位了。然后呢?等著他和前世的朱常安一樣利用完就將自己一腳踢開嗎?…… 程紫玉有自知自明。在權(quán)勢皇位跟前,骨rou至親都可以被這幫人犧牲,何況是女人?…… 回去休息了一個時辰,夜游便開始了。 換了身窄袖收腰的淺黃色對襟挑線上裳,配一水波紋的月華裙,整個人都感覺輕松靈巧了起來。 這裙子是當(dāng)日她與入畫一道在坐船西行的那些日子親手出的畫稿,此刻一上身,果然非凡。 裙擺層層疊疊由淺到深過渡的青色,配以若有似無的銀線勾邊,走起路來,正如一圈圈的水紋正在暈開,裙擺上零星的碎鉆如粼粼波光,白日閃亮璀璨,夜晚更似寧靜的湖面透著神秘的瑩亮,好看又出彩。 正好前幾日太后賞了一套淺青色玉簪花的和田玉頭面,此刻簪上,正是相得益彰。 如此裝扮叫她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走來的仙女,帶上了層層靈氣。 太后看著她這一身很是喜歡,不由感嘆她這如玉的氣質(zhì)。 “你還是戴玉好看,以后哀家得了好玉再賞你!” 一路上,她走在太后身邊,再次成為了矚目的焦點(diǎn)。今日戲樓那鬧劇般的一出后,先前對她不屑的目光都消失了。 前途無量的好運(yùn)女,指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如此,連那些貴女看她都帶出了幾分巴結(jié)…… 所謂的夜游,實(shí)際是將金陵城靠近潘家的那條街給清場而做。這條街道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