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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你也喜歡啊,我自己繡的,我有空教你?!?/br> “好啊,我正好想學(xué)繡花……” 程紫玉真想對著兩人后腦勺一人一下。 對月看鞋面? 柳兒學(xué)繡花? 海棠都不識? 還有,入畫今日的繡鞋鞋面是竹子! 是兩枝青竹! 從棲霞寺爬山臟了鞋回來換的,所以她知道! 要不要這么敷衍? 要不要這么沒誠意地敷衍? 要不要這么識相會看眼色? 程紫玉感覺有些胸口有些壓抑。 “我們,有空就去朱常安面前秀個恩愛,打個臉吧!”李純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我特別想看到他氣到發(fā)抖的樣子,尤其今日他那么張狂的信誓旦旦之后?!?/br> “好!”程紫玉勾起了唇,她突然也想看了?!安贿^還是以后吧,你我之事尚未落定,暫時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br> “都聽你的……”他抱著她,慢慢收笑,一臉不舍?!白甙?,離開太久會叫人生疑的。別喝酒,多吃點(diǎn)補(bǔ)品。一會兒早點(diǎn)睡,明日事多,早上多吃幾口……” “嗯,你也一樣,萬事小心點(diǎn)?!彼L長的睫毛扇動著,一下下如羽毛般觸動著她的心,讓她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又一眼…… 她還是先李純一步離開了這院。 “姑娘,四……他真的收了金玉做妾?”入畫腦子發(fā)脹,她怎么也不明白如死魚一般的金玉有什么本事還能蹦跶著勾搭上了朱常安…… “不可能!他是在惡心我?!?/br> 前世程紫玉丟了安王妃身份后,金玉為朱常安付出所有后,也沒見得朱常安抬舉金玉,甚至連個妾的身份都沒給她。有此可見金玉在朱常安心里地位。 王玥成為他的側(cè)妃,已經(jīng)讓他和昭妃心頭長刺,他絕對不會在前路上再貿(mào)然擺一個妾,還是個身份有問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用上的妾。 “除了惡心我,他也是在刺激我,試探我。金玉,最多也就是個無名無分的暖床的?!币粋€真正的賤婢! “下賤!”入畫呸了一聲。 程紫玉又笑了。 打臉朱常安的機(jī)會,還真不少。 很快就有一樁呢! 廖氏的手中握有老爺子和程家的兩個“把柄”。即那副留有老爺子墨寶的山水畫,和老爺子蓋了戳的金砂茶寵。 先前程紫玉為了將這兩樣從廖氏那兒弄來已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卻始終未能如愿。 最后不得已才在斗陶會時,當(dāng)眾向天下陶商送出了金砂的配方,并做了不少金砂茶寵和字畫當(dāng)眾挑明均為“贗品”,以這樣的方式去化解危機(jī)。 而廖氏手中這兩樣,正是在前世最后,由金玉奉上,不但給了程家致命一擊,還使得程家改頭換面變成“陳家”,讓朱常安成功順利竊取了程家的最后果實(shí)…… 所以陳金玉對朱常安的用處不少。他知道自己也定會找金玉弄到這兩樣。只因這兩樣?xùn)|西事關(guān)程家前程和名聲,只要弄到手,將來不管他怎么用,都足以威脅自己和程家! 因而,他這剛一醒,便急急忙忙前去荊溪找起了金玉。 他的人自然找不到人。也打聽不到金玉消失的真正原因。 事實(shí)程家上下原本就沒幾人知曉金玉和廖氏的事,也不知她們的行蹤,更沒人知曉金玉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而消失了。 老爺子早就下了封口令,命程家上下都不許提金玉。外界只猜測金玉大概是犯了什么錯而被老爺子發(fā)落了…… 所以,偌大一個荊溪,若沒有指引,朱常安的人是絕對找不到金玉的。 而朱常安既然還在找金玉,那說明他還不知金玉手中關(guān)于“金砂”的價值已經(jīng)沒了。 這也正常。 事關(guān)“金砂”的那兩件對朱常安來說既是寶貝也是秘密,他會讓手下去找金玉,卻絕對不會將金砂這事告訴手下。 所以他的手下哪怕在荊溪打聽到斗陶會,聽說過金砂,甚至見到過滿街的金砂制品,卻絕對不會留意,也不會知道這金砂事關(guān)他們主子的殺手锏…… 金玉也一樣,在閉塞的鄉(xiāng)野之地被關(guān)了幾個月,后又直接被朱常安的人帶出荊溪,自然沒機(jī)會知曉手中秘密已經(jīng)毫無價值了。 所以,只怕朱常安得等到南巡隊(duì)伍到達(dá)荊溪時,親眼看到市場上到處是金砂制品時才會知曉他手中揣著的那個寶已成了廢物。 程紫玉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到那時金玉和朱常安大眼瞪小眼,恨不得一人吐上三口血的憋屈模樣…… 為了那一刻,程紫玉自然是要將金玉送去朱常安身邊的。 今日午后,入畫奉程紫玉之命悄悄跟李純借了胡馬套了馬車回荊溪。 金陵到荊溪,快馬加鞭也就是兩個時辰的事。這會兒用胡馬,入畫一個時辰便到了程府。 知道程家外邊肯定有人盯著,便找了倆婆子去給金玉送了點(diǎn)米面,輕松為對方指明了方向。 入畫在府里也就等了兩刻鐘就收到消息,說金玉住的地兒著了火,待火撲滅人就不見了…… 入畫也就悠哉悠哉再次坐了馬車回了金陵。 這段時間的金玉為了生存受盡了苦,朱常安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大概就如“救命恩人”。所以不管那是不是一堆火,她也會像只飛蛾一般毫不猶豫撲上去。 當(dāng)然,就憑著朱常安那張出色的皮囊,前世便死心塌地的金玉這一世一定也會上鉤。更不提,朱常安定還用了聯(lián)手報(bào)復(fù)她程紫玉這一誘惑…… 正因如此,這么短的時間,陳金玉便能被朱常安哄騙著來找上自己…… 程紫玉從入畫手中拿了張紙看了眼,隨后點(diǎn)頭笑了笑。 回到宴上,朱常安身邊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了金玉的身影。 猜得不錯! 金玉只是他的武器,只是他拿來一現(xiàn)的底氣,說到底,應(yīng)該是為了拿捏自己,他還沒傻到把她帶在身邊。 程紫玉給了柳兒一個示意。 柳兒退下后很快便得了消息,隨后到她耳邊來說了幾句…… 這場晚宴其實(shí)一定意義上只是個熱身,主要是宴請了提早到達(dá)金陵赴明日大宴的賓客們。 所以帝后和太后只在一開始遠(yuǎn)遠(yuǎn)露了個面便離開了。 而這宴席地一分為二,女賓這塊兒便由太子妃負(fù)責(zé)了。 來赴明日大宴的賓客這會兒已經(jīng)聚得七七八八,程紫玉在宴上逛了一圈,隨后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幾位相熟的夫人身上。 倒是便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