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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打算暗中修理朱常安一番,哪知卻發(fā)現(xiàn)壓根不用自己出手…… 一刻多鐘后,一個懷抱琵琶的賣唱女進了茶館。 那女子纖細(xì)秀麗,沒有過于刺目的美艷,但眉眼間卻掩不住那欲拒還休的媚態(tài),尤其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束得極緊,一步一動間晃動的胯部引得裙擺如水波般地晃悠,讓人忍不住遐想衣裙遮掩下的她該有何等曼妙的體態(tài)。 這樣的柔媚刻骨的女子一進茶館便吸引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注意。 “有官人聽曲兒不?” 她這一開口,更如黃鶯婉轉(zhuǎn)。 可惜一樓今日人雖不少,真正的客卻不多。眾人雖目露驚艷垂涎,卻無人搭理她。 女子輕輕一聲哼,那嬌柔之音如貓爪般撓上了眾人心頭,隨后在一眾黏糊糊的視線里,扭著腰肢上了樓…… 李純笑著沖樓梯口那三人抬了抬下巴。 于是,在那賣唱女剛至二層,樓梯口那桌的其中一人便沖那俏生生的美人招了招手。 “過來,多少錢一曲?” 女子眉間閃過一絲不耐,隨后朱唇輕啟:“十兩銀一曲,三首起唱?!?/br> “十兩?弄錯了吧?” “沒錯!十兩!” “這么貴?”那“客商”下意識便嘆了一句。 那女子也不以為意,再次一哼笑,既無降價之意,也無爭取之態(tài),甚至連二層都沒多看一眼,只一轉(zhuǎn)身便上了樓。 程紫玉看向李純,后者點頭。 “應(yīng)該是她了?!崩罴冇侄嘟忉屃藥拙洹?/br> “揚州美人盛名在外,有上千年的傳唱,從文人學(xué)士到四??蜕潭紩矫鴣恚該P州城的……賣藝姑娘幾乎遍地都是。這樣上酒樓賣唱的也不少見,客人點了唱,她們掙了錢后只需給店家繳幾個銅錢即可。所以店家也都見怪不怪,不會阻攔。 不過這位姑娘一開口就是三十兩銀,揚州十里歡場,敢這么開價的,怎么也得是青樓正經(jīng)掛了頭牌的。這姑娘雖看著不錯,可在揚州地界,就這相貌,絕對還排不上頭牌……所以……” “知道的倒是不少?!背套嫌衩摽诙龃驍嗔死罴?。 李純頓時笑了起來,程紫玉卻在李純的灼灼視線下再次紅了臉。 “娘子吃味了?!彼穆曇纛D時一沉。 一聲“娘子”直擊程紫玉心頭,她來不及反應(yīng),手腕便已叫他捉住。 guntang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 “娘子吃味的樣子很好看。”他收了笑,頓時又認(rèn)真起來。“娘子,為夫向你保證,管他萬紫千紅,為夫都只取你一朵!” “放開!”程紫玉咬牙切齒。樓梯口那桌人雖沒將視線投來,卻明顯將頭埋了下去,更有一人的肩膀明顯在抖動著。 都是練武的,耳力較常人好,離這么近,肯定都聽到了! 這一刻的她,恨不得想撞墻。 “放開!” “娘子,你我夫妻一場,有話好好說,別叫外人看了笑話!” 他這話說完,后邊那青衣男的肩膀抖動更厲害了。 程紫玉還想掙,李純卻緊握著她的手放到了桌布下,隨后緊緊按在了膝頭…… 他怕她生氣,他是想放手的,可他又不愿放開。他索性一咬牙,緊緊攥住了她。等了好久,難得有些實質(zhì)性的進展,他這一退,萬一她又縮回那比巖石還硬的殼里怎么辦? 倒不是他沒耐性,主要是南巡就這么幾日,他難得有機會與她獨處,他那規(guī)劃好的大計劃,還是進度越快越好…… “不放!”他沖她溫和笑著,眼里星光點點,竟叫她莫名有些心軟。 李純決心一下,程紫玉更掙不開。 桌布下,她狠狠踢了他一腳,可他動都沒動。她反倒瞧見他的耳根又紅了,他的手微微打顫,滿掌心都是汗。 程紫玉有些慌張。 她惶恐的,是她和剛剛在墻頭一樣,對他近距離接觸竟然并無抵觸。腦子里亂成了一團,可當(dāng)那熱度從他掌心傳來,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胡亂跳動著。 他很快便如沒事人一般。 “出來唱的,都是混飯吃,誰敢報這個價!這會兒是大下午,這茶樓又不是生意多好,她賤唱還差不多。那幾位招呼了她,明顯對她有興趣,可她卻開這么個價,顯然是不愿做這買賣。原因只可能一個,她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了。既然她直往三層,那么咱們等的戲也該開場了?!?/br> 他突然笑了。 “聽!” 只聞吱嘎一聲,樓上開門了…… 既然三層只一間被租了出去,那顯然開門的是朱常安所在的包間。沒錯,程紫玉聽到了朱常安心腹雙瑞的聲音,這會兒的她屏聲斂氣,試著多聽點動靜,一時間倒是忘了被扣住的手,也沒注意男子得逞的笑…… 歌姬拍開了朱常安所在包間的門。 雙瑞出來打發(fā),歌姬卻倚身到了門框,先杜絕了對方關(guān)門趕人的可能。 那歌姬先是甜甜一笑。 雙瑞一愣,第一反應(yīng)是對方敲錯了門。 “姑娘走錯了?!?/br> 歌姬暗笑,出來的竟是這么個青澀兒郎,暗暗舒氣,立馬有了應(yīng)對。 她咬了唇怯生生地開了口:“小哥,聽曲兒嗎?” 她一雙眸子楚楚可憐,那聲音更是嬌柔細(xì)糯,雙瑞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便呆在了原地。 那歌姬心一定,上前一把揪住雙瑞的衣袖晃蕩了起來,那晃動幅度不小,歌姬細(xì)嫩的肌膚時不時到雙瑞手背擦過,頓時令他酥了大半,那赤紅也從脖子爬到了額頭。 “不,不聽。”他回了神,一手拉了門想要關(guān)上,一手欲掙開歌姬拉著他袖子的手。 哪知那歌姬直接將他的手一把抓住。 “小哥,小哥,我今日一文錢沒掙呢,小哥幫幫我吧?!?/br> 說話間,歌姬上前了一步,抓著雙瑞的手摩挲起來,整個人也作勢要往雙瑞方向靠去…… 雙瑞還未娶媳婦,哪里經(jīng)得起這歌姬的撩撥,軟軟的身子一靠上來,那陣陣幽香鼻間一竄,他頓口干舌燥,舔著唇吞了吞口水。 男女那點事他懂得不多,都是往日跟著朱常安出入應(yīng)酬才窺得那么點皮毛。 他娘相中了主子府里的秀珠,可那秀珠是昭妃撥給他主子的,兇巴巴還摳門愛算計,張口閉口就要幾十兩做彩禮。呸,也不瞧瞧她那德行。那秀珠在他看來除了身份強點,其他一無是處。 她也不想想,幾十兩能買多少白白凈凈的小姑娘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