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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抖。 “這樣啊……” “我是認真的!我不想離開程家!我要一直陪在祖父身邊!誰要想娶我,必須聽我的!必須聽祖父的!必須以程家為先!我的傳承人,也必須姓程!” “玉兒,別急著……” “老頭!您眼光毒,幫我挑個夫婿吧!你看好的,肯定比我看好的強!” 這一點,同樣也經(jīng)過了實踐。 老頭從來不喜歡朱四!所以即便貴為皇子的朱四單膝跪在他的床邊,保證會好好守著程家時,他也只是暗暗嗤之以鼻! 那是真的厭惡! 老頭,比她強多了! …… 第四九章 倒是登對 這夜,睡不著的,可不止一個! 陳金玉絞盡腦汁,依舊不明白今日是哪一步出了錯! 程紅玉意志滿滿,下定決心要為家族做點什么,一時間熱血沸騰,全身上下充滿了干勁! 程翾鋪開了長紙,將腦子里所有出現(xiàn)的,適齡的,知根知底的公子哥的名字列了一長條,然后開始涂涂抹抹。兩個時辰后,老頭一嘆,一張長紙已被涂成了烏色,竟是一個名字也未留下。 即便撇開家世,不論門當(dāng)戶對,他也尋不出能配得上孫女之輩。更別提家大業(yè)大責(zé)任大,對方還要甘心入贅的! 不好找,不好找啊! 愁煞人也! 程紫玉則懶懶躺在了開滿了茉莉花的小花園竹床上,靜靜看著頭頂彎月和漫天星辰。 鼻尖縈繞的花香令她無比心安。 她回來了! 不是夜涼如水的安王府,也不是如履薄冰的皇宮,而是她心心念念的家!即便在她站在高處,即便她收獲了朱四所有愛的那些日子,她的心底里始終帶著一個缺口,怎么填也滿不了。 原來是家!她的家族!這才是她心底里最需要的! 就連花香,蟬鳴,蛙叫,都讓她流連沉迷。 她感恩上蒼,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要保住這周遭的一切!她知道這一次她想要扳回千難萬險,遍地荊棘。而她最珍貴的優(yōu)勢,便是那點先知! 但無論如何,她都會竭盡全力! …… 同一時間,三里外長街巷子口一間民宅,一矮個男子正從一黑衣人手中接過一只布包。 打開后,矮個男雙眼放光。 “好東西啊!蛤蜊光,許久未見!這個,只有古董陶才能泛出的色澤??蓱{這碎片,分明是新制!敢問,這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估價呢?” “有市無價!不可遇,更難求!” “你能做嗎?” “老夫……沒這本事!” “有誰能做?” “老夫不知!荊溪第一大家非屬程翾老爺,壯士不如去程家一問。還有他家四小姐,也是個天賦異稟的,或能有此技藝……” “除了程家……” “理應(yīng)無人能制!” 黑衣人勾了勾手指,矮個男跟著他到了院中。他猛一轉(zhuǎn)身,身后矮個男已被他劈暈。 “撲通”一聲,院中水井發(fā)出了一聲響。 黑衣人面無表情將那只布包系好,退出了這民宅。 …… 接下來的三日,程紫玉的所有心思都撲在了林夫人的那批貨上。老爺子則開始全力張羅起了孫女婿的人選,一下子派出了好幾個心腹前往相熟的幾大家族和遠親遠路暗中打聽起了各家的適齡公子來…… 程紅玉第二日天剛亮便上了山。 看著她一身素衣,寡淡清爽的裝扮,老爺子心頭又多了幾分歡欣,指派了一位師傅去帶她。 一日下來,那師傅竟是對程紅玉贊不絕口,說她雖沒有力氣,也沒多少特長,但勝在態(tài)度。有耐性和韌勁,能坐下來一整日始終保持專注,這已是極為難得,是可培之苗…… 老爺子不確定程紅玉能維持幾日的熱度,便暫時讓那師傅繼續(xù)教授她。 而程紅玉在飯桌上聽到老爺子正為程紫玉張羅夫婿人選后,竟是跪到了老爺子跟前。 她說她也不愿離開程家,也要招個上門夫婿,求老爺子給紫玉選的時候,順手也給她相看個好的…… 老爺子哈哈大笑。 “你們只要不后悔,老頭子自然歡迎你們永遠留在程家!” 程紅玉親親熱熱上來挽住了程紫玉,如同占了多大便宜一般。程紫玉則一下想到了前世那個讓程紅玉魂牽夢縈,死心塌地,幾乎害了終生的翰林。 若是可以,這一次,她絕不會讓程紅玉瞧上那個人渣! 當(dāng)日午前,程顥硬著頭皮上了一趟山。 他乖乖將文書交到了老爺子的手中。 既是老爺子親自過目,程顥自然不敢在文書上做手腳,一條條既詳盡又細致,尤其是程紫玉先前提出的風(fēng)險條款,更是一條不差全都寫了上去,整個文書毫無差錯,還明顯偏向了程家這一租用方! 程顥離開后,這文書便被交到了程紫玉的手中。 “紫玉,你看看!”老頭子悄悄打量著程紫玉。“怎么?這樁買賣有什么風(fēng)險?還是你實在緊張這樁買賣,怕搞砸?或者,你二叔是不是怎么你了?背著你做什么了?” “可能還是我緊張了!林夫人是大金主,我怕出岔子呢!”程紫玉不愿多言,趕緊回了畫室。她已有了主意,這事她不愿老爺子插手。 而程翾則招來了人,跟去了程顥身后…… 另一邊,溫柔每日會將程府的點滴傳遞上來。 程顥的行蹤,最近一如往昔,查不出可疑。不過正如所料,他倒是盯上了金玉。 金玉去礦場的第一日,便是被牛車抬回府的! 礦上眾人聽聞過她的身份,不好做得太出格,卻不妨礙他們暗地里下絆子。 第一日,陳金玉便被“刮”破了衣裳,又“失足”摔進了泥池。 在她幾次三番滑倒在泥池,站不起身時,被幾個“好心人”攙扶著在泥池滾了又滾,摔了又摔。在泥下,又被不知歸屬的手掐了細腰,摸了大腿。 她羞憤難當(dāng),卻找不出禍首,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往池邊去。上岸風(fēng)一吹,才驚覺后背衣裳早已在泥池里被人扯下了一大片,即便糊了一層泥,也是露出了大片春光。 在一片暗笑聲中,她就這么倒下了。 而程顥有意壞她名聲,一個時辰后,整個礦場所有人都知曉了金玉為了逃脫重活,離開礦場,竟然不知檢點,故意在礦場不知廉恥,衣裳半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