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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看到銀鉤追近時,全身都釋放出了nongnong的殺意。因為蘭修筠忙著對付那些暗器,郁子珩得以喘息片刻。他回頭看向暗器來襲的方向,驚詫于闕祤竟已沖破了xue道,且還愿意幫助自己。他隨即又想到自己才開始認為馬車能限制蘭修筠的行動,闕祤便已經將攻擊的重心放在了這上頭,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緊張的打斗中,他就忽然毫無征兆地開心了起來。不過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眨眼間,當郁子珩留意到蘭修筠有將最后的那枚銀鉤反擊回去殺了闕祤的意思時,幾乎沒有多想,便拼著自己被索魂劍捅個對穿的危險,擋在蘭修筠面前,奮力擊出一掌。蘭修筠竟也不閃躲,仍是只想著要將銀鉤打回去,似乎不需要考慮銀鉤到底有沒有能夠穿透馬車的力道,哪怕只是驚到車里的人也不可以。見他不惜與自己兩敗俱傷也要殺了闕祤,郁子珩不禁著急,好在他并沒有亂了方寸,心思電轉,那一掌不再對準蘭修筠,而是向旁偏了兩寸,也朝馬車上招呼了過去。蘭修筠一驚非小,雙目陡然睜大,竟是連面色都毫無來由地白了白。他本能地以自己的身體隔住郁子珩,生生受下那一掌,同時將手上索魂劍猛地朝著闕祤擲了過去,意圖打落銀鉤化解危機后一舉將闕祤斃于劍下。郁子珩這一掌雖然狠,卻因為不知車里什么情況又是在與自己義父對敵而有所保留,再加上他尚在毒發(fā)中,打出去的力道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小。十成的內力,他有心留了兩成,意外沒發(fā)揮出來的有三成,最終打在蘭修筠身上時,勉強也就剩了五成。這一掌打中了,他卻不敢有絲毫放松,眼見蘭修筠甩手丟出了索魂劍,想也不想地轉過身,死命扣住了劍柄,硬是將那有千斤之力的一擲給扯了回來——就算此刻蘭修筠在他空著的背上來那么幾下,他也不能讓闕祤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闕祤本已算好了退路,卻沒想到郁子珩會突然不要命地抓住那柄劍。看著他崩裂的虎口處流下來的血,闕祤怔了怔,不知怎地就問了自己一句,沒讓郁子珩知道以自己的輕功足以避開這一擊是不是錯誤的。隨即他又輕輕笑了笑,如果換了自己是郁子珩,就算清楚地知道那人的輕功足以應對,恐怕也還是會和他做出同樣的選擇。蘭修筠受下郁子珩那一掌,縱然只有一半的內力,也痛得他險些沒站穩(wěn)。而等他反應過來時,那銀鉤已經擊穿車門,打進了車內。蘭修筠臉上的神色由憤怒變?yōu)閾鷳n,他忍著五臟六腑的疼痛,抬掌拍開郁子珩,惶急地打開車門鉆了進去。被索魂劍上的力道拖著,郁子珩還能站住實屬不易,被他在背后擊了一掌,立時便腳步不穩(wěn)地向前撲去,最終以索魂劍撐地,才不致跌倒。蘭修筠傷后打出的一掌有多大力道他不知道,反正現在感覺不到痛,不過郁子珩心里明白,一旦絕心丹藥效過了,自己只怕是討不得好。蘭花殺手被闕祤殺了好幾個,顧文暉蘇橋和兩位護法的壓力大減,又見郁子珩奪回了索魂劍,不由氣勢大盛。然而林當那邊卻不算好,他與孟堯爭斗了半天也沒分出高下來,拖到了鄭耀揚等人逼完了毒再次加入戰(zhàn)局,就算有馮宇威幫忙,也顯得捉襟見肘。郁子珩撐著索魂劍喘了幾口粗氣,也不知道哪口氣沒喘對,咳了幾聲后,竟連著嘔出了好幾口血來。他卻依然沒什么感覺,抹了抹嘴角,緩緩站直身體轉過身。抓住了別人的弱點不客氣地窮追猛打實在是過于卑鄙,然而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須得快點結束這一切才行。他朝馬車里看去,想看一看里頭到底有什么,讓自己的義父如此寶貝。不過不管是什么,那也將是他接下去要針對的對象了。蘭修筠卻沒給他看清楚的機會,高大的身形將里邊的人擋得嚴嚴實實,隨后竟將車門反手關上了。緊接著,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從車里頭傳出來,分外刺耳。郁子珩心頭一跳,下意識地看向那兩只獵豹,便見獵豹像盯著獵物一樣正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身體伏低,擺出了進攻的姿態(tài)。只不過是兩只畜生而已,沒什么好怕的。自己早不是當年那個輕易便被嚇傻的孩子了,要殺這么兩個東西簡直易如反掌。郁子珩這樣對自己說,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只嘗到一嘴的血腥味。他皺了皺眉,握緊了手上的索魂劍,未曾察覺手在微微顫抖。獵豹分兩邊朝他撲了過來,一只奔著他的手去了,另一只則是瞧準了他的咽喉。郁子珩想要向后撤一步,腳卻沒能挪動;想要提劍斬殺獵豹,手腕竟又脫了力。果然……還是戰(zhàn)勝不了它們,在獵豹面前,自己永遠都是個敗者。一顆石子突然飛過來,準確無誤地打在了要咬破他咽喉的那只獵豹頸上,力道之大,竟將獵豹的身體都給打歪了。獵豹吃痛,撞在了郁子珩身上,察覺到危險不敢停留,喉間發(fā)出委屈的嗚嗚聲,夾著尾巴向后退去。郁子珩被它一撞,倒是歪打正著地躲開了另一只獵豹的攻擊。他趁機偏過頭看了一眼,見正在和單耽對敵的闕祤也朝自己這邊看來,四道目光撞在一處,千言萬語歸于無聲。他又救了我一次……這樣想著,郁子珩卻沒有多高興,反而悵然若失了起來。他覺得闕祤做這些都不過是為了“還債”,債還清了,也就能了無牽掛地走了。但是不行,絕不放他走。郁子珩一咬牙,奮力站起身,索魂劍被他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僅一招,便將兩只獵豹都殺了。一直以來,不能戰(zhàn)勝的不過就是自己。一旁卻早有人盯準了這一時機,孟堯趁郁子珩對付獵豹之時虛晃一招,從林當那里抽出身來,對著他的背心傾全身內力揮出一掌。郁子珩未及收招,便聽到背后風聲又亂,心知有人偷襲,可想要回擊,卻再沒有那樣的力氣了。他卻未慌亂,臉上甚至還多了幾分笑意。闕祤卻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登時急得幾近瘋狂,使了小擒拿手捉住單耽的腕子,當下便要捏碎。接著趁著對方大驚著掙扎撤回手臂之時,一腳將人踢開,而后徑直奔郁子珩去了。“該你出手了,”郁子珩再次將劍撐在地上,用平穩(wěn)的聲音道,“海黎。”☆、曲終人散聽到殷海黎的名字從郁子珩嘴里吐出時,孟堯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愣了愣,才意識到這么多年自己身邊就一直埋伏著一條毒蛇,沉著地等待著一個一擊必中的機會。眼下,這個機會來了。感覺到危險逼近,孟堯毫不猶豫便放棄了要擊殺郁子珩的念頭,掌力旁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