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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早早的就站在了他的對立面,只等著時機一到將人從皇位上拉下來,可幾日相處,他有些不忍心了。這人的性情若是生在普通貴胄之家做一個無所事事貪圖享樂的小公子定然能得到一番美譽,可他生在皇家,便是大忌。齊文卓不舍又憤怒,無奈打小沉默寡言的他只能把情感憋在心底,他在院子里不停地打拳練劍,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可腦子里裝的還是那人的音容笑貌。明明是個皇帝卻沒什么架子,被他抓出來也不怎么害怕,病了也不說,用那雙紅眼睛瞪人的時候大約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漂亮······他躺在地上,分不清楚身體的熱度是因為運動還是想念那人,片刻又憤怒起來,自己對他這般好,他倒是只想著要回去!像是任性的孩子,明明心底里知道自己此時是在無理取鬧,嘴上卻死硬著怪到別人身上去。陳慕的病一天天好了,齊文卓卻一日比一日沉默,渾身更是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肅,這日神清氣爽的皇帝吃完午飯,笑瞇瞇的看向齊文卓:“唉,你是不是病了?”齊文卓壓下心底的欣喜,皺眉疑惑的看他一眼,不說話。陳慕咂了咂嘴,喝了口茶潤喉:“你若是沒病,能不能找個時間送朕回去?”齊文卓身上的氣勢陡然凌厲,陳慕搓了搓胳膊,看著外面的樹冠咂了咂嘴,被捉過來也有半個月了,算算也差不多該被送回去了,劇情里提過,這處宅子距離京城不遠(yuǎn),但是陳慕不相信自己的認(rèn)路技能,與其逃出去受盡磨難,還不如老老實實等著被人送回去。可齊文卓的樣子明顯的不想他活著回去,陳慕犯了愁,也不知道飯菜什么時候撤的,反正等他睡了一覺再醒來外頭天光已經(jīng)散盡,屋子里點著火燭,齊文卓端坐在桌邊。陳慕穿上鞋走過去,看了看桌子上精美的飯菜,樂呵呵的去洗了手。齊文卓難得收了身上的氣勢,坐在那里被火光一映倒也算得上半個翩翩貴公子。兩人坐在一處,齊文卓聲音低低沉沉的與往日不同,像是變了一個人,陳慕看了他幾眼,劇情書里似乎也有提到這次醉酒,齊文卓將他灌醉然后便連夜將他送到接到命令四處搜尋的梁元風(fēng)手上,一想到可以回去陳慕整顆心都放松了,對于這場注定躲不過的醉酒甚至有些期待,吃了幾口菜接過齊文卓遞來的酒一飲而盡。“好酒!滿上!嗝~”打了個酒嗝,陳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接著喝了幾杯這才晃悠悠拿了筷子要去夾牛rou,可怎么也夾不住,如此幾下他便有些煩,噘著嘴扔了筷子瞪大眼睛要下手,被齊文卓攥住,男人目光沉沉,如同天邊的烏云籠罩在酒意下看不真切,陳慕打了個寒顫,后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片刻卻又被酒意麻痹。吃吃喝喝直到再也抬不動手指,被人扔到溫水里,陳慕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全然不知自己此時多危險。方才那酒是齊家自釀的烈酒,行軍過程難免氣候冷冽,喝一口烈酒暖暖身子幾乎成了常識,齊家這酒比別處賣的酒更烈,起初剛釀出來,一壇便醉倒了數(shù)十名大漢,陳慕酒量淺,方才一杯一杯接著喝,雖然量不多也足夠他不省人事。軟軟倒在浴桶里的人面色緋紅,嘴角噙著笑意,溫順的模樣令人忍不住去疼惜,齊文卓細(xì)心的替他洗過每一處,看到他終于結(jié)痂的手腕目光越發(fā)深沉,將人拎起來看到他終于休養(yǎng)好的大腿以及上面因為冷風(fēng)而站起一半的位置呼吸緊了緊,忙將人用布巾包起來。他站在床邊,盯著那人,身體因為發(fā)燙而顫抖,只好在心里一遍遍安撫自己,我只想抱抱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抱抱他而已。房中酒氣氤氳,被放在床上的人自覺的聳動身體找到枕頭身體一扭便要入睡,齊文卓看了他許久,終于下定決心一般翻身上榻,窗幔散落,他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邊虛虛的摟著他,但那人似乎醉的狠了,睜開眼睛翻過身來,舉手挑眉間已是萬眾風(fēng)情,更不提那被酒液燒灼的魅惑嗓音:“你,是來伺候本···朕的嗎?”他癡迷的看著齊文卓,慢慢的抬起手臂試圖貼上去,下一刻卻猛地跌落,眼睫也輕輕的闔上,似乎方才只是夢境。齊文卓氣息不穩(wěn)的望著他,心中冒出了一點警覺的念頭卻別自己強行壓下。我只親一下。他這般告訴自己低頭吻上那雙肖想已久的唇,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許久他似乎醉了,醉在這雙柔/軟的唇瓣里,先前的想法全被拋到九霄云外,他翻身籠罩在那人身上,雙目迷/離,嗓音低啞,說出的話宛如情/人呢喃:“是。今夜,臣來伺候皇上。”☆、第143章大膽頭痛欲裂的男人撐起身子,想到昨夜的事情頭更疼,于是又跌回了軟墊上。雖然有些模糊,但也記得昨日醉酒,朦朧中被人緊緊抱著幾乎喘不過來氣,起先以為是齊文卓送自己回去的路上有些顛簸,片刻卻發(fā)現(xiàn)不對,自己的重要部位被人攥在手里,那種粗魯中透著溫柔的做法讓他幾乎忍不住發(fā)出聲音,但也是幾乎了,在察覺到那雙手與女子不同之后他便怒了:“大膽!”齊文卓的表情黑黑沉沉嚇人的緊,陳慕卻不管了,他腦子清醒過來,看清兩人姿勢越發(fā)憤怒:“從朕身上下去!”齊文卓只一言不發(fā)的套/弄,他往日自己紓解的時候多了,手上功夫厲害的很,陳慕身子醉的厲害,即使腦袋清醒了,手腳也用不上力,只惱怒的瞪他。后來便有些云里霧里,躺在床上即使再怎么抑制粗/重的呼吸還是泄露了自己的情緒,他羞憤急怒幾乎要將齊文卓弄死,但當(dāng)下一點辦法都沒有。“皇上。皇上!”外間有人在喚他,聲音帶著急切,陳慕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只是有些疑惑這個人著急個什么勁。門簾突然被掀開,梁元風(fēng)臟污的臉因為背光越發(fā)猙獰,他看著陳慕在車轅上跪下:“臣擅闖御駕求皇上責(zé)罰。”陳慕撐著身子倚在軟枕上,懶散的嗯了一聲,心里嘀咕了一下這人這么狹窄的地方都能跪揮揮手讓他出去,卻見梁元風(fēng)仍愣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他的脖子,陳慕心虛的拉了拉領(lǐng)子,怒道:“還不滾出去!”梁元風(fēng)驚醒般出去不知撞到哪惹來一陣低呼,陳慕皺了皺眉,既然是在回去的路上,那么待會兒要發(fā)生的事情他必須有個準(zhǔn)備。皇帝失蹤半個多月再回來陳琰干脆利落的卸下了身上的重?fù)?dān),每日和溫淮瑾一起探索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