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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緊張局促之后便是如魚得水的舒暢。陳慕慢條斯理的夾菜吃飯,雖然因為身材原因顯得吃力卻沒掉了身價。陳慕不指望這些人一頓飯就對他改觀,演電視也不帶這樣演的,但是希望自己能給這些人留下一個并不壞或者可以培養(yǎng)的印象。吃完飯,一群中二滅世份子提著酒壇子相約喝到嗨,陳慕披上披風(fēng)要走,聽見后面有人喊他,扭頭就對上昭禾紅撲撲的臉,他旁邊站著同樣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李功青,兩個人的態(tài)度太奇怪,陳慕忍不住露出點疑惑。被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昭禾越發(fā)覺得臉頰燒燙,低下頭磕磕絆絆的說:“那個·····”陳慕疑惑的目光落在李功青臉上,卻只換來一聲欲蓋彌彰的咳嗽。昭禾手里明顯攥著東西,那副樣子也是明顯要說什么但因為某種情緒說不出來。陳慕抬起手捂著嘴巴打了個秀氣的哈欠,正想說話,就聽見湘繡心疼的嗓音:“昭禾公子有話說話,教主要回去休息了?!?/br>得,壞人不用自己做了。昭禾吶吶的張了張嘴,臉色更紅了些,但到底鼓起了勇氣,伸出手遞到陳慕面前:“這是,我和李功青兩個人包的紅包。祝教主新年快樂?!?/br>這種感覺還算新奇,陳慕這些日子長了點rou的小手接過紅包,里面許是裝著銀票,輕飄飄的很平整,他笑了笑:“謝謝?!?/br>昭禾松了口氣,沒了方才的緊張,又鄭重而真摯的說了句:“教主新年快樂。”李功青也跟著道:“教主新年快樂。”陳慕正準備說些什么,就見他們二人手牽手歡樂的奔跑了起來,他驚愕的瞪大眼睛,抬頭看了眼湘繡:你們這個時代的男孩子們都流行手牽手奔跑嗎?湘繡對上小教主的眼睛,愣了愣慌張解釋:“不是!不是!教主別學(xué)他們!那些臭男人都要斷子絕孫的!教主長大了是要娶妻生子把我們九重樓發(fā)揚光大的!”陳慕攥著手里的紅包,突然覺得很沉重。艸,他剛才好像無意間當(dāng)了回證婚人,還是同性之間的!真踏馬走在了時代的最前方。被湘繡拉扯回瓊花院的路途中,陳慕聽了一路上關(guān)于女子如何如何好男男相戀如何違背常理的論述,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幸好這個世界的女人還是正常的。陳慕?jīng)]有守歲,但也起了個大早,照例蹲完馬步?jīng)]來得及練劍就被湘繡套上衣服拉到了重光樓,說是新年第一天教主要給各位長老發(fā)紅包,陳慕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忍住翻白眼的欲望,這么小就開始給別人發(fā)紅包,輩分夠高啊。真的把紅包遞到別人手里的時候。陳慕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南長老,高傲的翻了個白眼:不要臉,這么大人,還要我一個小孩給你發(fā)紅包!冷佩春依舊是一身珊瑚紅新衣,意外的梳了干凈利落的發(fā)髻,素面朝天,對著陳慕盈盈一拜:“恭祝教主新的一年身體健康,事事如意。”連賀詞都說的這么規(guī)矩,陳慕一瞬覺得自己的形象偉岸起來,頗有幾分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感,捏著紅包給的老懷欣慰。可開口嗓音就······重光樓一樓大廳在列的高層人士都聽見一聲故作世故的奶聲。“望你新的一年皆如今日這般端莊賢良?!?/br>啪啪啪!臉打的好響。陳慕也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嚇了一跳,但一瞬他就冷靜下來,在冷佩春怨毒的眼神中鎮(zhèn)定自若的接著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冷佩春冷哼哼的賞了個笑,捏著紅包站在面色陰晴不定的南霜身后,語氣不善道:“是不是覺得慕慕比陳白易那個冰渣子有趣多了?”南霜似乎沒聽到并不給她回復(fù),只是眼睫微顫,似乎被人戳中了心窩。冷佩春笑了笑,越發(fā)的得意:“我告訴你,慕慕好聰明的,一歲不到就會說話,比他爹那個三歲不吭一聲的悶葫蘆可好太多了。慕慕周歲那天已經(jīng)能夠自己走出五丈遠呢,他爹周歲的時候連爬都懶得爬一爬的。還有還有他抓周的時候······他爹抓周的時候就沒那么乖······”“夠了!”突然嚴厲冷肅的聲音打破了大廳里溫馨的氣氛。陳慕和李長老面面相覷,最后默默地一個遞紅包一個接紅包,裝作什么話都沒聽到,繼續(xù)維持新年第一天大家都欣喜和睦的假象。只是假象,到底是假象。陳慕絞著手指坐在主座上,冷靜的看著南霜和冷佩春唇槍舌戰(zhàn)好不熱鬧,其實心里跟老虎爪子撓了似的,一道道的血印子。你說你倆吵吵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毛要扯上我呢?對天發(fā)誓,我是愛國愛民遵紀守法的好孩子啊!“白易豈是你能談?wù)摰?!?/br>“陳白易他人死都死了!我憑什么不能談?wù)摚 闭麄€九重樓上下敢直呼教主名號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一位了。南霜整個人像是剛從五千米雪山頂上滾下來,咕嚕嚕帶了一身冰渣子一樣呼嚓呼嚓的往外放冷氣,但還保持著好涵養(yǎng)不和冷佩春這個潑婦吵,他只陰沉著臉惡狠狠的瞪著冷佩春,試圖用眼神威脅這個女人閉嘴,最多咬牙切齒的說一句:“閉嘴!”“閉嘴!我就是閉嘴也改變不了陳白易死了的現(xiàn)實!”冷佩春今天也是不知道吃了什么藥,非得在這大好時候破壞氣氛。“南霜!陳白易是讓你替他看著九重樓,不是讓你接手九重樓!”“陳白易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是他兒子的天下!南霜你自個兒睜開狗眼看看,誰才是九重樓真正的主子!”冷佩春顯然是了解這個冰山美男子什么性格,蹬鼻子上臉,纖纖玉~指猛然指向陳慕。不過一剎那,南霜瞪大眼睛直視著陳慕,無盡氣勢自丹田侵透經(jīng)脈猶如決堤洪水鋪天蓋地而來。冷佩春大怒,疾步擋在陳慕身前,大怒:“南霜!你個瘋子!”漫天冰雪仿若死神過境,有資格站在這大廳里的人地位不低武功大多也在上乘,饒是如此也已經(jīng)有人單膝跪地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陳慕站在冷佩春身后思量一番,凝氣于全身小心試探著走出冷佩春的保護,朝著臥倒在地的湘繡走去。陳白易是原身的爹,若是活著他一定會盡孝,但是人死事消。他無意去知曉上一輩的恩怨,只要想法子讓南霜臣服于他,但這恰恰是最難的。陳慕深思一番決定坐視不管。如果劇情書是未來,那么他的現(xiàn)在就屬于過去,陳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