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來,滿腦子都是他嘴角流著血倔強的模樣。“夏侯公子。”宋濂站在已顯頹敗顏色的荷塘邊對著涼亭里的人拱手作揖。夏侯子衿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搭理,宋濂也不計較,繞過半個荷塘走到亭子里:“在忙?”“嗯。”宋濂挑眉,他已經(jīng)許久不見這人,想來是他故意躲著自己,至于原因大概就是那個到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的暗衛(wèi)陳慕,他與夏侯子衿最開始的協(xié)議就是小暗衛(wèi)調(diào)來給他用,行保護之名,他幫助夏侯子衿和城主甚至更上層搭上線,如今只要這人野心還在他就不怕自己會吃不到那塊rou:“公子最近似乎很忙?”夏侯子衿合上賬冊,命人收了筆墨紙硯才正視宋濂:“宋先生倒是很閑,聽說昨夜先生去了翠竹軒?”宋濂抿唇笑而不語,他們是同一種人,要不是夏侯子衿太過強勢,他倒是不介意兩個人快活一番,可惜他不愿在下,夏侯子衿嘛,想都不用想。他被陳慕勾出的邪火要泄,自然要出去找人,此時也不覺得羞愧:“瞞不過公子?!?/br>夏侯子衿笑,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原來以為這人雖然品德低下但也算個有用之才,如今看來這人不僅愧對他老師的一片贊譽腦子也不太好使,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為了這么一顆石頭傷害他用順手的棋子:“聽說宋先生家鄉(xiāng)來信,可是有什么要事?”宋濂隱隱察覺出不對,卻不敢確定夏侯子衿的深意:“是來了封信,不是大事?!?/br>夏侯子衿更加確定要把這個人送走的心思,他在宋濂家鄉(xiāng)安排了人,前天宋濂家書送到時他的手上已經(jīng)握著一份書信,說是這人平日里道貌岸然裝的一副柔弱書卷氣,可內(nèi)里卻早已經(jīng)腐壞,開的那家私塾收養(yǎng)了許多幼稚兒童,其中一個跟著他的時間最長,也不過十三歲,可就是這么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已經(jīng)被宋濂玩弄了兩年。若是沒有陳慕這回事,夏侯子衿估計還會饒了他,可是這人既然敢將手伸到他的人身上,夏侯子衿表示自己完全不能忍。尤其是想到因為那過量的藥劑直到今日還不能下床行走的陳慕,夏侯子衿目光陰冷的掃過宋濂的某個部位,這世上就是有那么些個看不清自己定位的渣滓。因為陳慕的殘疾,府里大多數(shù)人對他都是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即便他在床~上躺了這么些天也沒人來看望他,說實話,真不好受。躺在床~上閑得無聊的陳慕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劇情走到哪了。主角受出場大概是在明年四月,現(xiàn)在是八月,看來還有時間,等到解決了宋濂估計就該碰見主角受了吧。陳慕想到那個什么懲罰就忍不住皺眉,雖然他不反對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可是要自己親身經(jīng)歷那種事情,說實話,noway!沒門!兩個月對某些人來說如流水般飛逝而過,對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陳慕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被夏侯子衿半摟半扶的站起身試著走了兩步,后背又是一片汗?jié)瘢W角也滲出了汗珠,多了便順著臉頰滑落至衣襟。夏侯子衿看的心疼,低頭吻上他的額頭,聲音低沉滿是安撫:“再忍忍?!?/br>額頭碰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陳慕被酸疼的身體折磨的神志不清也沒在意,只點了點頭嘗試著活動身體。躺了兩個月幾乎和經(jīng)歷了一次癱瘓差不多,骨骼僵硬四肢無力,連帶著軀干都不受控制起來。一切都要重頭開始,著實是磨難。兩個月里夏侯子衿倒是常來看他,有一段時間甚至因為知道他無聊每日在他身旁看賬冊處理事情,如今陳慕能下床了也是他陪著的時間最長。像是做復(fù)健一樣走了半個時辰夏侯子衿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練的握住了他的小~腿開始按摩,陳慕起初還很抗拒,畢竟有陳暮生在先,他難免會多想?,F(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捏了顆甜棗扔嘴里笑瞇瞇的吃的開心。“陽澄湖那邊送來了螃蟹,很肥。明日讓人做給你吃?”按摩結(jié)束,夏侯子衿坐在陳慕旁邊,低沉嗓音中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寵溺。陳慕點頭,起初因為夏侯子衿的態(tài)度懷疑他對自己的心思不純,倒是謹(jǐn)小慎微了好幾天,過了些日子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這個意思又懷疑他是要把自己送給宋濂蹂~躪之前的愧疚和補償,過了半個月變成了也許只是他舍不得自己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暗衛(wèi)想要給自己多點好處然后好送自己上路,經(jīng)過兩個月,現(xiàn)在的念頭就是,跟著這樣的主子真是自己的福氣啊!至于被各種吃豆腐,腦子轉(zhuǎn)不過彎的陳慕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夜深人靜的某處花街柳巷卻是另一番情景。腦滿肥腸的男人摟著一個衣衫半露的女子狎~玩,臉上滿是笑意,也不在意旁邊還有別人捏著女子的下巴親了上去,發(fā)出嘖嘖聲響。旁邊眼波深沉的俊秀書生瞥了眼跪在自己胯間的柔弱男人憤恨的動了動腰,那人早已習(xí)慣這種粗暴,唔了一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便調(diào)整姿勢讓兩個人都更舒服,書生舒坦了,指尖敲著桌面好一會兒才開口與旁邊急色的男人說話:“大人可還滿意?”那人推開女子的腦袋,肥手下滑直接探入裙底,yin~笑道:“宋賢弟推薦的人自然比外間那些好。”書生正是宋濂,聞言笑道:“大人滿意就好,可惜了,宋某不才入不得夏侯公子的眼,前些日子被夏侯公子趕了出來。這蓉城怕是沒有宋某的一席之地了!往后這等瀟灑的日子,怕是不能常伴大人左右了?!?/br>那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宋賢弟說這話是瞧不起本官?常言道,民不與官斗,他夏侯家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下三等的商販,本官若是真心要懲治他別說是明天早上的太陽,就是今晚午時的月亮他都瞅不著!宋賢弟莫要擔(dān)心,有本官在一日,那夏侯子衿決不敢碰你一毫!”宋濂立刻笑開,一番阿諛奉承,那人更是醉醺醺的不知東南西北,摟著懷中女子站起來,宋濂識相,作揖離開。☆、第19章吃蟹夏侯子衿陪陳慕散完步坐在一側(cè)看賬冊,陳慕已經(jīng)好了許多,最起碼內(nèi)里能調(diào)動三成,臉色也恢復(fù)了往日的白里透紅。有人進來行了一禮才湊到夏侯子衿耳邊說話,許是大事,他面色不愉的皺眉看了眼對面木愣愣的人,越發(fā)壓不住心里的憎惡:“讓人盯緊點,必要時候做干凈點。”這句話陳慕聽得懂,只是不知道對象是誰。夏侯子衿不說他也沒那個心思想,只是挪了挪屁、股離夏侯子衿遠了些。沒辦法,秋天本就森寒,夏侯子衿又不要錢似的放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