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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悶頭苦讀強(qiáng)?!毙斐刹凰佬?。 陸見安肯定沒說實話。 陸寒把那些書當(dāng)成寶貝一樣,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扔了。 再說了盜匪也看不上那些書啊。 又不能換銀子。 “真的有用?” 老爺子倒是動了心思,陸家畢竟一門出了不少進(jìn)士,還有兩個尚書。 這些都是底蘊(yùn)。 說不準(zhǔn)還真得有些什么助力的東西呢。 總是能讓徐成有一線希望,他們也干啊。 ☆、第95章 無事獻(xiàn)殷勤 徐蒙山一大早準(zhǔn)備回去,自己事情還多著呢。 師父這幾天也忙。 家里又多了一個師妹,他身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 絕對不能給師父拖后腿。 再有半個月,他們家的蠶繭可就要收獲了。 現(xiàn)在里里外外地都是活兒。 眼看著要冬里。 趕在這之前,他們一定要豐收一筆銀錢。 若不然,這個冬天可不好過。 十幾張嘴都等著師父呢。 天不亮,他就套了牛車準(zhǔn)備出門。 分了家沒什么不好。 他是覺得更有奔頭。 結(jié)果一出門就看到,老爺子已經(jīng)居然已經(jīng)精神抖擻的跟了出來。 徐蒙山看了看天色。 這么早? 老爺子這是? “爺,您這是要去哪里?這天都沒亮,您要不然還是等等,天亮了再出門。 要不然路上不好走,磕著碰著您就不好了。” 徐蒙山套上牛車,把車趕出大門。 “不怕!我跟你走,我正好打算去看看你姑姑?!?/br> 徐蒙山不吭聲了。 老爺子這是要干嘛? 上一次折騰了半天還不夠,還想著繼續(xù)不成。 不怕蠶神娘娘了? “那行,你上車,我慢一點(diǎn)趕。” 徐蒙山不說話,他是孫子,老爺子的親孫子,什么話也輪不到他說啊。 老爺子上車坐著。 徐蒙山趕著牛車上路了。 爺孫兩個慢慢悠悠,天光大亮,應(yīng)該就到了。 “山子,你在陸家干的怎么樣?” 徐蒙山一滯。 這話問的。 他能說什么。 說不好? 那不是虧心啊。 師父讓他們吃飽穿暖,每一頓都是干米飯往肚子里塞,管飽,他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比起自家都好。 可是說好。 他又擔(dān)心老爺子不會是上門去找?guī)煾附桢X吧。 猶豫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口。 “你這孩子,怎么去了陸家,連話也不會說了?” 老爺子有些不喜。 徐蒙山這個孫子和他不親,很多時候,都不如老二家的那兩個和他親親熱熱。 老爺子不反省一下,徐蒙山在徐家不受重視,自然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討人嫌。 “爺,您今天去找姑姑是啥事???您現(xiàn)在去!我姑姑恐怕忙得很?!?/br> 徐蒙山岔開話題。 反正他們家,他爺爺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他。 小的時候,徐蒙山就知道,老爺子喜歡三叔,次之才是二叔家的兩兄弟,到他也就是不冷不熱的問上一句。 沒有過多的關(guān)心! “你姑姑能忙什么?她又不會繅絲!” 徐氏要是會繅絲倒好了,也省的他要面對那個油鹽不進(jìn)的陸見安。 那個陸見安還真是陸家的種。 看看小小年紀(jì)心眼多,城府深,心機(jī)重,還六親不認(rèn)。 倒是和陸家那個東府的早年的當(dāng)家人陸世勛有些相像。 “爺,我姑姑還要養(yǎng)蠶,每天的喂蠶打掃現(xiàn)在都是我姑姑和李嬤嬤在做,家里實在忙不開,沒有人手?!?/br> 他們幾個都是專門繅絲的,也抽不出手去忙這個。 陸見安雖然不忍心徐氏和李嬤嬤辛苦。 可是現(xiàn)在只有這么多人手。 繅絲不能停。 那可是今年冬里的花銷。 陸見安自己都上手繅絲了。 因為他動作快,做的更好,幾個徒弟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 五萬斤蠶繭不是說笑的。 他們?nèi)松僮匀灰巳硕忌稀?/br> 小作坊就是這樣。 “養(yǎng)蠶?對,你姑姑是該動手,要不然指望安哥兒一個人,肯定不行,咱們都是小門小戶的,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應(yīng)該干!”老爺子倒是想得開。 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老爺子都是很開明明理,可是遇到他們家老三的事情,就犯糊涂。 反正就是老爺子想要光宗耀祖的已經(jīng)迷了心竅。 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老三身上啊。 吃這行飯的誰不知道繅絲苦啊。 風(fēng)光起來的富商,可以去看看,誰家還繅絲,不都是經(jīng)營絲綢織染,那才是大頭。 一匹絲綢堪比黃金。 看著繅絲師傅在他們鳳山縣風(fēng)光。 要是讓他們看看那些絲綢師父,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人上人。 人家吃穿用度都和一般人不一樣。 十個繅絲師父也比不上一個織染絲綢師父。 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啊。 這也是老爺子想要改換門庭的唯一希望。 想要在絲綢行業(yè)做大,那不可能。 可是要是有一個兒子做官,那就徹底不一樣了。 誰還稀罕這些養(yǎng)蠶繅絲啊。 其實不遠(yuǎn)就到了陸家。 他們到的時候,天光剛剛大亮。 羅青帶著小滿已經(jīng)掃干凈庭院,陸家大門敞著,門口有一輛馬車,上面一個韓字很醒目。 徐蒙山知道應(yīng)該是韓公子上門來送習(xí)文和作業(yè)來了。 他們家天天一趟。 不是陸公子,就是韓公子。 這兩位和他們這些弟子可不一樣,是師傅的秀才弟子。 陸公子倒是想要幫著師父做些粗活。 可是上一次喂蠶,還把蠶架碰倒了以后,誰也不敢讓他上手了。 這不是幫忙。 這是幫倒忙啊。 老爺子下了車,一眼看到韓家的馬車,臉上一滯。 心里一突。 是啊。 安哥兒現(xiàn)在不一樣,交往的人自然有些貴人。 不由得心思也活絡(luò)起來。 他們進(jìn)門,韓越出門,和徐蒙山打了一個招呼,就匆匆離去!滿臉的興高采烈。 今日回去的早,因為他手里的這些課業(yè),陸老師看了,還表揚(yáng)了一番。 這些日子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 還是第一次受到老師表揚(yáng)。 他也覺得自己的時文和算學(xué)越來越厲害。 不過詩詞方面還是差一些,好在明年開春的科考,詩詞不算重點(diǎn)。 比起老師他自然不成。 可是比起其他人,他這個鳳山縣四公子還是有一手的。 更何況父親見識了老師的那些統(tǒng)計表格,會計報表之后,一直都稱陸見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