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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李義把心思都放在前面的口是心非上了,怎么就沒注意后面他改口叫小弟上面呢,以前他是看在李尚的份上關(guān)心這位弟弟,現(xiàn)在可是真有心思把人當親弟弟看了。不大一會,于平和鄒冬來了。于平?jīng)]抱孩子,拉著鄒冬進來見白然坐著便半訓斥半囑咐的說道:“白哥兒,你剛生產(chǎn)幾天就下地了,萬一著涼咋辦,這生孩子可是傷元氣的事兒,最起碼也要養(yǎng)出月子才成啊。”白然默默的將自己剛?cè)N房的事隱藏下來,“我就是下地活動活動,沒事兒,你倆咋碰一起了?”鄒冬比以前瘦了不少,都出尖下頦了,人也沒精打采的,就像是被一層陰云籠罩一般,那雙眼更是帶著偏激和絲絲絕望。白然打量了兩眼就暗叫不好,鄒冬這是鉆牛角尖了,若不好好把心情調(diào)理過來,怕接下來要發(fā)生讓大家伙都后悔的事情。于平嘆了口氣,“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碰到鄒冬他娘,她讓我?guī)оu冬出來走走。”鄒冬一進屋就低頭看著淘淘,許久才說道:“白哥兒,阮林……他還好嗎?”“他不好,一門心思賺錢娶你,累的身體都快空了,前些日子還病了呢?!卑兹贿@話其實有夸張的成分,阮林累是累了點,但不至于真把身體都累壞了,病了也是真的,但就是染上點風寒,一帖藥下去就好了。鄒冬一聽眼圈就紅了,立馬扭身要往外走,“我去找他!”白然冷冷的說道:“他現(xiàn)在正在縣城做買賣,你怎么去找,再說你就是找了你娘那你準備怎么說,我可是聽說你娘正給你學么姑娘下聘呢?!?/br>“白哥兒!”于平皺眉扯了扯白然的胳膊,他本來就是帶人過來看看,說不準能碰上阮林,沒想到白然的話這么直白,他有點擔心鄒冬。“我沒有!”鄒冬站門門口立馬畜生否定,接著開始不知所措,那可憐的模樣讓白然也心軟了,“阮林那個樣子,你是嫁他還是聽你娘的娶房媳婦給你們老鄒家傳宗接代?!?/br>鄒冬握緊拳頭,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當家只嫁給阮林,我娘若是再逼我,我……我就死給她看!”他和阮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這么多年的兄弟情一旦轉(zhuǎn)化為愛情,那必定是要長長久久的,即便是死亡也不要被人攔住。瞧這話說的,白然終是松了口,“若你真心想嫁給阮林,其實也不難做到?!?/br>村里人都知道白然是個有主意的,不但斬斷了和老白家的關(guān)系,蓋房買地,還撐起這么大一間作坊,甭說桃溪村了,就這十里八村的也沒這么一個人物,所以只要他想管的事總能給想出辦法。鄒冬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和王春的關(guān)系好,但和白然卻談不上什么深交情,自然不敢求人家,現(xiàn)在對方卻主動開口幫忙,驚喜來的太快,他反而有些接受不能,“什么?”白然只說了四個字,“奉子成婚?!?/br>鄒冬他娘是真心疼鄒冬的,若是鄒冬有了子嗣,她就算不想承認也得松口,否則一頂頂祖宗禮法的大帽子扣下來,只會讓她徹底失去這個兒子。即便這個世界不曾在任何所知的歷史上出現(xiàn)過,但封建社會有些條條框框都是通用的,人們的思想都被鎖死在里面,也就白然這個前半段在新社會主義生活后半段在末世生死間掙扎的人能想出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主意。但不得不說,這個主意對鄒冬來說是最好的,連于平震驚之后都默默的同意了,反正瞧鄒冬這態(tài)度左右都是個死,為什么不拼一拼呢。鄒冬的雙眼總算恢復一些光亮,只不過一瞬間又黯淡了下去,“可孕丹怎么弄?”“找王春?!焙唵蔚娜齻€字,白然說的連草稿都不用打,尋常人家弄不到孕丹,但王春常年在藥鋪干活,這對他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多年的情分在那擺著,他不會不管鄒冬的。鄒冬覺得他的心臟都快要從嘴里跳出來了,這種緊張、興奮又摻雜著希望的滋味把他高高的吊起,“于哥兒,陪我去趟鎮(zhèn)上?!?/br>于平忍不住勸道:“你可想好了,這孕丹一旦吃下去,你就再也沒有后悔的機會了。”鄒冬梅說話,只是堅定的拽著于平出了門。李尚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兩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他心思一轉(zhuǎn),進屋抱住白然,“你又出了什么鬼主意?”“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就滿腦子邪門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然白了李尚一眼,表面上繼續(xù)逗淘淘,心里卻想著那兩位找到王春之后的事,弄到藥容易,但若一次中標他還得在阮林那做點手腳。現(xiàn)在的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王春弄的藥不止一枚,想奉子成婚的不止鄒冬一個,當然,這是后話……“那我也喜歡?!崩钌信み^他的頭直接來了個火辣辣的熱吻,完事一低頭正巧看到自家兒子黑溜溜的眼睛,就算小孩子還啥也不知道,那眼神還是讓他心里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被自家兒子捉j(luò)ian在床,略感尷尬,他咳了一聲,“中午想吃啥,我去做?!?/br>白然把人推開,“疙瘩湯吧,我記得灶臺旁邊的小盆里還有點骨頭湯,你摻里面,再放該壞了?!?/br>“好,你等會?!崩钌杏钟H了一下,這才扭身去了廚房,不一會的功夫就弄了兩大碗疙瘩湯和一小碗牛奶。兩大一小解決完了,白然哄著淘淘午睡,李尚則鉆到后面的林子找木料去了。下午的時候阮林回來了,白然收訂單的時候細細觀察了下,見其面目與以往一樣便猜到是還沒和鄒冬碰面,他也不點破,只是用為數(shù)不多的異能給人調(diào)理了下,提高身體的活躍度。翌日,阮林過來上工的時候可謂是紅光滿面,一看就是有什么好事情,被其他人打趣了好久才拿貨走人。李尚沒下地,他昨兒個找好了木料,拉著李義就去了后山放樹,回來便開始做搖床。畢竟是給自家兒子用的,李尚每一步都用了十二分小心,生怕不結(jié)實在摔著兒子,白然偶爾也在旁邊提點兩句,待搖床徹底完工愣是用了將近一個月,正好趕上白然出月子。搖床是上下兩層的,上面一層是給淘淘的,下面一層是放東西的,四周的欄桿不高不低,但能保證孩子爬不出來,李尚滿意的看了看,又仔細的打磨了一番,直到一根毛刺都看不到才搬進屋子。白然早就預備好了厚厚的被子,一層層撲在里面,擺完了才將淘淘放在里面輕輕的搖著。面對新環(huán)境淘淘似乎也感覺到好奇,眼睛圍著兩邊打轉(zhuǎn),嘴里也不消停的發(fā)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白然拿起撥浪鼓,學著他咿咿呀呀的調(diào)子晃著,成功奪取兒子全部注意力。李尚走到白然旁邊,摟著他的腰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