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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打懵了,趴地上半天沒起來,被打的地方就跟被牛撞了似的,連著周圍一大片疼的像是扭了個。白錦凡自語讀書人就沒沖在前面,這一看頓時也不敢動了,生怕那拳頭落到自己身上。兩個大男人就這么被一個傻子給解決了,張氏和李氏也有點嚇著了,叫罵的聲音也隨著弱了下去,最后不甘不愿的閉上嘴巴。白然看的直樂,他知道傻子力氣大,但沒想到還這么會打架,那拳腳落下的地方可都是能疼死人還查不出傷口的地兒,他慢悠悠走到前面,眼神都懶得甩一個,“消停了?我白然向來說話算話,若是方才我真許諾給你們銀子了定然分毫不差,可是我說了嗎?”由始至終他也只不過說了不難而已,其他關于銀子的話可是什么都沒說啊。白正風這算是徹底明白了,他咬了咬牙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低聲下氣的說道:“然子,錦書眼瞅著就要去首府科考了,我們這也不是急著給他弄盤纏嗎,怎么說那也是你大堂兄,等他成了舉人老爺回來還能忘了你不成?!?/br>白然冷笑,這次連稱呼都懶得帶了,“白正風,別一天到晚往你們老白家臉上貼金,小心貼厚了看不到路,在摔個好歹兒。他白錦書考不考得上舉人跟我沒半文錢關系,我就是個平頭老百姓,沒你們老白家牛,所以哪來的回哪去,出門左轉不送。”張氏和李氏又要開罵,王嬸直接左右開弓,一人甩了一個巴掌,“老娘我可還活著呢,誰在罵我兒子一句試試,不撕破你們那張爛嘴我就隨你們老白家那缺德姓?!?/br>王嬸本名王蘭,家里幾代都是屠戶,年輕時那股子殺畜生的狠勁就是村里的漢子見了也得繞著走,直到嫁給王叔才有所收斂,雖然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脾氣磨平不少,但那股狠勁還在,鄉(xiāng)下人家沒幾個婆子比她厲害的。“我呸!”張氏趕緊后退了幾步,但嘴還不老實,只是剛想說就被白老爺子給一巴掌打旁邊去了,白秋山雖說從有錢人家少爺落難成了農戶人家窩囊了大半輩子,但眼下是真火了,他是個要面子的,可今天這面子里子都丟的差不多了,再鬧下去他們老白家還要不要在桃溪村待了。“夠了,都跟我回去!”白老爺子說完就往外走,到門口一看幾個人都沒動,頓時火更大了,氣的直捶胸口,“行,行啊你們,今兒個要是不走你們就都留在這老屋甭走了!”白老爺子畢竟是一家之主,這真發(fā)起火來大家就算再不甘愿也只能跟著走了。白然把門閂上,這世界總算是清凈了。院子里還剩下王嬸一家子,他讓人都坐下,然后把桌上喝剩的水都倒了,杯子涮干凈重新倒上水,又把炒好的榛子栗子拿出來擺上。“白哥兒你也沒別鬧心,這老白家斷了也好,省得一天到晚不安生?!蓖鯆鹨簿褪峭跆m,猶豫了片刻,問道:“白哥兒啊,你真的要認嬸子做娘嗎?”白然微微一笑,面目也柔和下來,“當然,我頭都磕了,娘難道不想認我這個兒子嗎?”“認,我當然認了!”王蘭激動的拉住他的手開始神神叨叨的盤算起來,“不過這事兒不能草率啊,雖然咱不是大戶人家沒那么多規(guī)矩,但好歹得請村里人吃頓飯啊,孩他爹,明兒你帶石頭上山,多打些rou回來,在揀點蘑菇啥的,我這兩天在勤著往鎮(zhèn)上跑跑把菜備齊了,這事兒得盡快,再有一個多月就秋收了,到時候忙起來就不好請人了?!?/br>“娘,這事交給我就成了,不用你們忙活。”白然心里暖的發(fā)脹,他雖然樂于重生的事,但對這個世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隔閡的,現(xiàn)在他有了親人,這日子的奔頭也就更足了。大家商量之后請客的事都挺高興的,但只有李博恩除外,他趴在桌子上,兩只眼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王蘭和白然握著的那只手,嘴掘的都能掛醬油瓶了。媳婦的手他都沒怎么摸過。等白然他們把請客日期商量好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他干脆將人留下,自己鉆進廚房準備晚飯。他前腳剛進去,李博恩后面就跟進來了,直接將人從后面緊緊抱住,大有就算被媳婦打死也不撒手的味道。白然直接抬腳往后踹,“放手,我還做飯呢?!?/br>李博恩放手才怪,“媳婦是我的?!?/br>“……”傻子已經(jīng)很久沒叫他媳婦了,他也選擇性忽略掉倆人的關系,就算對上老白家時說了也根本沒往心里去,現(xiàn)在忽然被這么一提頓時有點暴躁,“我不是你媳婦?!?/br>李博恩就像沒聽到白然的話似的,依舊重復那一句,“媳婦是我的?!?/br>“我說了我不是,聽不懂話怎么著!”“媳婦是我的?!?/br>“……”白然完敗,特么的還真就是聽不懂話。就在這時廚房的門開了,王蘭正想往里走,一看倆人笑了,捂著眼睛關門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我可啥也沒看見,沒看見啊,然子你們繼續(xù),繼續(xù)……”白然徹底軟了,被誤會神馬的……算了,反正對上傻子他就沒贏過,不就一句話嗎,說了又不會少吃一頓飯。“我是你的……成了嗎……”“哎!”李博恩笑了,嘴咧的老大老大,就跟剛偷吃成功的小孩似的,然后啪嘰一下在白然的側臉上親了一口,帶響兒的,還有口水印子。白然頓時怒了,抄起旁邊的搟面杖就往傻子身上揍。別看李博恩長得身高馬大的,但靈活的跟猴子差不多,他愣是一下都沒打在人身上,還給人逼到窗口,結果另一邊臉也被偷襲到了,就在他氣的發(fā)愣的時候,傻子刺溜一下從窗戶鉆了出去,站外面回頭又一咧嘴,跑了。“……”白然憋屈的用衣袖使勁蹭了蹭臉,心里將傻子從頭到尾罵了個遍才丟下?lián){面杖回身做飯。時間太晚了也不能做太耗時間的菜,他找了塊五花三層的豬rou切成薄片碼在盆里,再撒上調料直接放鍋里蒸,然后將之前曬干的木耳泡上,搗了幾瓣大蒜倒上醬油和醋調均,等木耳泡發(fā)后洗好拌在一起,等rou蒸好了再弄上一大盆精米飯和一鍋雞蛋湯。兩菜一湯,往正屋的桌子上一擺,有rou有精米,還有雞蛋,在鄉(xiāng)下人家這已經(jīng)算是高級別的了。王蘭一看特別心疼,“都是自家人弄這些干啥,這得不少錢啊,然子你歲數(shù)還小,可不能再這么花錢了,要不以后有了孩子可咋過啊?!?/br>白然抽了抽嘴角,說道:“今兒個不是高興么,再說我那還有,夠花。”王蘭直接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瞧你這孩子,那可是你老本,花沒了難不成喝東北風去?!?/br>白然笑笑,沒接這話茬,五個人圍著正方形的桌子坐下,李博恩提筷子就往rou里夾,一片片的翻開仔細看比對大小……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