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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重要信息。”陳萬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總算是順利回來了。”因為唐信把手/機放在前臺桌上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他們復(fù)制下來的東西挺多的,好多文件是加密的,并不能直接點開看。陳艷彩拍著胸/脯說:“放心吧,這種加密等級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搞定?!?/br>陳艷彩一直在破譯加密,到了中午還在埋頭苦干。謝紀(jì)白和唐信下樓去熱飯了,順便帶一份飯回來給陳艷彩。陳艷彩一邊工作一邊打開飯盒,立刻說:“我猜這盒飯是小白給我選的。”唐信問:“你怎么猜到的?”陳艷彩說:“青椒土豆絲、清蒸排骨、蠔油生菜,一個紅色的都沒有,肯定是小白你選的啊。”謝紀(jì)白眨眨眼睛,說:“哦,可能是下意識的?!?/br>“幸好我不挑食?!标惼G彩笑瞇瞇的說。吃完了午飯,大家又開始工作,下午開始陰天,似乎要有雷陣雨的樣子,不過天色一直陰著,越來越悶熱,但是雨卻不下來,讓人苦惱至極。眼看著就要到下班點了,陳艷彩對著電腦臉紅脖子粗的,就是沒有成功。劉致輝撓了撓頭,問:“陳姐,需要去找其他同事幫忙嗎?”“你們怎么回事啊,鄙視我是不是?”陳艷彩說:“馬上就好?!?/br>又過了五分鐘,陳艷彩忽然拍了一下鍵盤,說:“成功了,是一份入會登記表名單?!?/br>“名單?”陳萬霆立刻站起來走過去。他們拿到了入會登記表名單,這實在是太重要的消息了。謝紀(jì)白說:“查一查呂小/姐的名字在不在里面。”“我搜索一下?!标惼G彩說,“真的在,呂小/姐的名字在這里?!?/br>大家全都聚攏過去看,陳艷彩已經(jīng)調(diào)出來呂小/姐填寫的詳細(xì)內(nèi)容,還有一張呂小/姐的相片。名單上面,在呂小/姐的名字后有一個備注,上面寫著活動日期,仔細(xì)一瞧呂小/姐來過這個俱/樂/部不少次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你們看這個日期?!鼻乩m(xù)忽然說。大家一看,是呂小/姐失蹤后的第二天,記錄表上寫著,呂小/姐這一天來過俱/樂/部。“那天呂小/姐去過俱/樂/部。”唐信說。陳艷彩忽然“啊”了一聲,說:“你們看這個?!?/br>她手指著另外一個名字,謝紀(jì)白立刻就皺了眉。唐信也是一愣,問:“呂小/姐的前男友叫什么來著?”謝紀(jì)白說:“李卓海。”李卓?!?/br>那三個字也在表格里,后面的加入日期已經(jīng)是兩年多前了。謝紀(jì)白說:“兩年/前?那李卓海應(yīng)該還在上學(xué),還沒有認(rèn)識呂小/姐?!?/br>“會不會恰巧同名?”劉致輝問。陳艷彩點/擊了李卓海的名字,頁面切換,瞬間就到了李卓海的基本信息,右邊配有一張李卓海的正面照片。☆、第112章一個請求24果然是那個男人。相片上的那個男人,絕對是呂小/姐的前男朋友,完全不是不是同名這么簡單。唐信說:“李卓海竟然也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比呂小/姐加入的還要早?!?/br>謝紀(jì)白說:“看來那天他說/謊了?!?/br>“到底怎么回事啊?!眲⒅螺x撓著頭,覺得特別的不解。“我現(xiàn)在立刻去找一趟李卓海?!敝x紀(jì)白說。謝紀(jì)白和唐信立刻從警探局出來了,然后往李卓海住的地方去。他們開到地方的時候,陳艷彩就打來了電/話。謝紀(jì)白接的電/話,剛一接起來,陳艷彩就說:“小白!我跟你說,這個李卓海真的有問題!”“怎么回事?”謝紀(jì)白問。陳艷彩說:“之前調(diào)/查呂小/姐人際關(guān)系的時候,我們也查了李卓海。當(dāng)時他不在c城,去出差了,你記得嗎?”謝紀(jì)白說:“記得?!?/br>李卓海是呂小/姐死的那天之后才回來的,第二天一大早,謝紀(jì)白和唐信去找了李卓海詢問。當(dāng)時謝紀(jì)白還在客廳的角落里看到了行禮箱,里面都是臟衣物。陳艷彩說:“他根本不是去出差了!”公/司的確派李卓海去出差,去的日期和回來的日期是一樣的,是去總/部學(xué)習(xí)的,幾天時間,在總/部聽課。李卓海買了來和去的飛機票,也的確是按照時間去了機場,按照時間從機場回來的。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李卓海的那兩張飛機票根本就沒有使用記錄,也就是說,李卓海并沒有按照原定計劃離開c城。那么這些天,他去了哪里?會不會和呂小/姐的消失,以至于呂小/姐的死有關(guān)系?如果是前幾天,他們還會覺得或許有關(guān)系,但是眼下,他們覺得關(guān)系非常之大,因為李卓海撒謊了,他隱瞞了很重要的消息。李卓海沒有去總/部學(xué)習(xí),回來的時候才補請了假,說是老家出了點事情,不得不回去。說到李卓海的老家,陳艷彩又把李卓海的老家情況給仔細(xì)的查了一下。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李卓海的父親竟然是個富商,非常有錢的人。不過他父親和他母親根本就沒有結(jié)過婚,李卓海的母親是未婚生子的,富商每個月都會給她一筆錢。不過在李卓海沒有畢業(yè)之前,他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那個富商似乎并不吝惜這些錢,還是照樣會每個月把錢打給他。所以李卓海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其實存款并不算少?;蛟S這也是為什么,李卓海也能加入那個俱/樂/部的原因。謝紀(jì)白說:“我知道了。”李卓海不只撒了一個謊,他上次還提到了他家人想讓他早點結(jié)婚生子的問題,看來這也是撒謊了。謝紀(jì)白掛了電/話,說:“我們上去?!?/br>唐信點了點頭,第一個走進了樓洞里。他們來到李卓海的家門口,敲了半天的門,房門這才打開,來開門的不是李卓海,而是李卓海的室友,看起來竟然還沒起床,頭發(fā)亂糟糟的,一臉困倦的樣子。“找誰啊?”男人打著哈欠說。唐信說:“我們找李卓海?!?/br>“他啊,在公/司?!蹦腥苏f:“他說公/司搞項目,最近都加班,這幾天都不回來了?!?/br>謝紀(jì)白皺眉,說:“他好幾天沒回來了?”男人點了點頭,說:“是啊?!?/br>謝紀(jì)白仔細(xì)問了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來詢問李卓海的那天晚上,李卓海就離開了,說公/司加班,就沒有再回來過。謝紀(jì)白和唐信又趕到了李卓海的公/司去,誰想到他的同事卻說,李卓海根本就沒有回來過,他說他老家出了事情,發(fā)了個短信就消失了,至今沒有出現(xiàn),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