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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耳朵有點發(fā)紅,說:“抱,抱歉……”唐信忽然有點想笑,忽然覺得自己不只占了一個大便宜,很大方的笑著說:“不要緊?!?/br>接下來謝紀白就把臉盡量瞥向一遍,拉開與唐信的距離。而唐信就瞧著謝紀白發(fā)紅的耳根,回想著剛才不能稱之為親吻的一瞬間。終于到二十一層的時候,謝紀白感覺自己都熱出了一身汗了。他們終于下了電梯,然后往通道最里面走,孫經(jīng)理應(yīng)該只住在最里面一戶的。唐信指著前面,說:“應(yīng)該是這間?!?/br>他說著先走了過去,伸手敲門。謝紀白站在他后面,看了看隔壁幾間房,應(yīng)該都是有人住的,門口打掃的挺干凈。“有點不對勁兒?!碧菩藕鋈徽f。“怎么了?”謝紀白問。唐信說:“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謝紀白一愣,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瞬間聞到一股血腥味,他的神經(jīng)立刻就繃緊了,說:“是從屋里散發(fā)出來的嗎?”唐信立刻伸手去推門,門把手“咔”的一響,里面并沒有上鎖,只是帶上了而已,這么用力一擰竟然開了。大門打開,一股穿堂風就吹了出來,帶著nongnong的一股血腥味兒。謝紀白聞到這股味道,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頭皮發(fā)麻。唐信快速的伸手,將謝紀白腰上的手槍解了下來,說:“在這里等我,我進去看看?!?/br>“唐信……”謝紀白想阻止他,不過唐信已經(jīng)進去了。屋里飄出濃重的血腥味,客廳靠墻的位置,有一個方桌,一個女人就背對著大門,坐在那張放桌上,她的周圍全是血,滿地滿墻都是血。唐信皺眉,以地上和墻上的血量來看,這個女人早就沒救了,不可能還活著。她的脖子被人從后面用利器戳穿了,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看不到死者的臉,案發(fā)現(xiàn)場比較血腥。整個屋子不大,兩居室,唐信很快到其他房間去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退了出去。謝紀白守在門口等著,見他出來,問:“情況怎么樣?”“只有一名死者?!碧菩耪f:“打電話叫老大他們過來,手槍還你,里面比較血腥,你還是在這里等著老大他們把,我進去先看看尸體。”謝紀白攔住唐信,說:“唐信,我好歹是副隊長,不是嗎?”唐信挑了挑眉。謝紀白堅持也要進去,唐信只能答應(yīng)。他們一起走進屋里,謝紀白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吃驚。不同于周澎歸的死,這個趴在桌上死掉的女人,她的身上沾滿了血,看起來非??膳?。“她手底下有東西?!敝x紀白強壓下心中不適的感覺,側(cè)著頭指著尸體下面。“小白,你介不介意把手套給我用用吧?!碧菩耪f。謝紀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著的白手套,摘下來遞給唐信。唐信戴上謝紀白的手套,感覺有點小,不過可以湊合用。他將尸體稍微搬起來一點,尸體的雙臂下面的確壓著東西。“一個茶壺?”謝紀白驚訝的說。唐信也有點驚訝,他將茶壺小心的挪了出來,茶壺是一個純白色的骨瓷茶壺,看起來很素雅,此時上面卻全是血,蹭的亂七八糟。唐信一碰那個茶壺,立刻就皺了眉,臉色變得不太好。謝紀白立刻問:“怎么了?”唐信說:“茶壺里的水是熱的?!?/br>謝紀白也一愣,也就是說,這壺茶泡了并沒有多長時間。不管是死者泡的茶,還是兇手泡的茶,都說明,案發(fā)根本沒有多長時間,很有可能死者死了并不久。唐信順手將茶壺的蓋子打開,他們立刻看到里面的茶水。溫熱的水中泡著一朵血玫瑰,一壺茶水已經(jīng)被染成了紅色……☆、第71章四朵紅玫瑰10謝紀白聽到唐信的話,瞬間脊背發(fā)涼,他伸手去摸那個茶壺,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沒有戴手套,而且茶壺上全是血漬的事情了。奶白色的茶壺,果然還是熱的,而且溫度還不算低。明明是燙熱的感覺,謝紀白碰到之后卻狠狠的打了個寒戰(zhàn)。“兇手剛離開?”謝紀白忍不住看向門口的位置,然而他們坐電梯上來的這個過程中,并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只差一點……唐信看到謝紀白的手,他纖長的指尖上染了一點血跡,看起來極為扎眼。唐信將手套摘下來,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巾,握住謝紀白僵硬的手,將血跡擦干凈,說:“先等老大他們來了再說。”謝紀白僵硬的點了點頭,感覺剛才沾染了血跡的手指好像被灼燒了一樣,他沒有把手從唐信手里抽出來。唐信的手很大,體溫似乎有些略低,骨節(jié)分明,握住他手的時候很有力度。并沒有讓謝紀白感覺到惡心不適的難受感,只是有點別扭,但遠沒有他想象中的糟糕。陳萬霆他們接到電話,很快就趕過來了,眾人進了房間,看到死者的尸體,都是一愣,雖然有心里準備,但是這種場面還是非常血腥。“小白?”陳萬霆立刻走到謝紀白身邊,問:“還好嗎?”“老大,我沒事。”謝紀白說。陳萬霆點了點頭,松了口氣,他知道謝紀白看到這種場面肯定不舒服,不過謝紀白的臉色要比以前好太多了。屋里很多血,取證工作比較困難。尸體之前唐信已經(jīng)大體看了,直接讓助手幫忙抬走,這樣現(xiàn)場看著還好一點了。死者叫孫雪玲,是周澎歸大學時候的學姐,現(xiàn)在是周澎歸公司的人事經(jīng)理,丈夫已經(jīng)去世兩周了,其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他們?nèi)∽C之后,大體向鄰居了解了一下情況。鄰居說孫雪玲為人還算是客氣的,不過上班工作忙,左鄰右舍不常照面,前幾天她丈夫突然去世,倒是聽說了,孫雪玲最近憔悴了不少,其他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在剛才不久,孫雪玲的鄰居也是在家的,但是并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大家回了局里,謝紀白要來了那棟樓電梯的監(jiān)控。兩部電梯都有監(jiān)控,不過沒有人開電梯,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使用的電梯。這會兒是夏季,按照現(xiàn)在的天氣情況,guntang的熱水要涼下來,差不多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謝紀白覺得,這或許是一個關(guān)鍵的條件,在唐信沒有給出驗尸結(jié)果之前,他們至少可以根據(jù)這個查一下電梯監(jiān)控。謝紀白將電梯監(jiān)控播放,然后選取了他們發(fā)現(xiàn)尸體前兩小時內(nèi)的錄像查看。因為有裝修占用電梯的情況,電梯運行的次數(shù)并不多,每次都有很多的人。看了很長時間,謝紀白有些焦躁了,因為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蛟S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