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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臉期待,說:“有什么獎勵?”謝紀白摸了摸自己身上,好像除了錢夾手槍這類東西,并沒有帶什么小玩意。謝紀白回頭看了一眼唐信,忽然就看到了唐信手里的墨鏡,伸手拿過來,說:“就是這個?!?/br>唐信:“……”他的墨鏡……果然裝逼遭雷劈……早知道他出來辦案的時候就不戴墨鏡了,那是他托人買到的限量版墨鏡……唐信心里有點心疼,不過還是微微笑了笑,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以免再嚇壞小孩子。“好酷啊?!毙」媚镔潎@道。小男孩酸溜溜的說:“也沒什么好的。”有一個男人來敲了前面一戶的門,當時不只那個女人在場,這群小朋友也是在場的。小孩子們都蹲在墻角的這個地方挖著沙子,所以有人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陌生人,穿的也和他們不太一樣,所以孩子們多看了兩眼。謝紀白一問,孩子們?yōu)榱霜剟钇纺R,爭先恐后的回答。忽然,剛才那個小男孩站起來跑了,不過他很快又跑回來了,說:“墨鏡是我的?!?/br>他看起來很自豪,手里拿著一個素描畫板,上面夾著一副已經(jīng)畫好的畫,是一束鮮花的素描。這么好的畫工,很難想象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畫的。小男孩將一張白紙夾上去,說:“我能把他畫出來?!?/br>謝紀白一陣驚訝,和唐信對視了一眼,那小男孩已經(jīng)開始畫了起來。“唰……”“刷刷刷……”只是寥寥幾筆,小男孩就將一個男人的形象勾勒了出來。男孩一邊畫著一邊說:“他的領(lǐng)帶特別的丑,就是這個樣子的?!?/br>“領(lǐng)帶?”唐信說:“這條領(lǐng)帶的樣式有點眼熟?”謝紀白說:“是他!”☆、第31章天使人偶15謝紀白一愣,這條領(lǐng)帶他們的確都是見過的,而且并不是很久之前瞧見的。那日他們?nèi)バ睦碓\所找秦安調(diào)查,遇到了張靈樺的弟弟張凱良,張凱良就帶著這么一條領(lǐng)帶。畫上的人只有寥寥幾筆,不過仔細一瞧還真是張凱良的樣子。“來找秦安的是張凱良?”唐信有點不敢置信,他聽剛才那個女人的描述,還以為是那個富二代來。謝紀白立刻掏出手機就給張凱良打了個電話。張凱良說自己在家里,今天他是晚班,所以一直在家里睡覺,這會兒剛才床上爬起來,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并沒有出門。謝紀白只是跟他說秦安失蹤了,如果有線索立刻通知他們,然后別的也沒多說,就掛了電話。唐信忍不住開口,說:“你懷疑張凱良?”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是的?!?/br>“可是他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碧菩耪f。謝紀白挑了挑眉,說:“然而他的證人死了,不是嗎?”唐信皺眉,的確如此,張凱良的證人是那位女醫(yī)生,然而女醫(yī)生在診所里出了事情,已經(jīng)死掉了。唐信又說:“你懷疑張凱良殺了那個女醫(yī)生滅口?!?/br>“對?!敝x紀白說。唐信搖頭,說:“當時秦安在張凱良的咨詢室里,張凱良怎么去隔壁的咨詢室殺死那個女醫(yī)生?”謝紀白緩慢的搖了搖頭,說:“我還沒想通?!?/br>唐信又說:“還有一點,我也想不通?!?/br>秦安被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擄走了,然而張凱良卻在差不多同樣的時間到秦安家里來找秦安。唐信皺眉說:“他們不是一伙的?假設張凱良就是兇手,那么他顯然并不知道秦安已經(jīng)被擄走了?”謝紀白說:“我也不知道?!?/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唐信說道。“或許我們應該去找一下范穎?!敝x紀白說:“她畢竟是張靈樺和張凱良的同事,或許比較了解他們?!?/br>唐信同意了,因為現(xiàn)在也并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們很快就到了范穎的家里,在外面敲了半天門,里面根本沒有回應,他們還以為范穎遇害了,正準備破門而入。這時候里面終于有動靜了,范穎隔著門激動的大叫,說:“滾,我誰也不想見,滾開。”唐信挑了挑眉,說:“她的情緒比較激動。”謝紀白說:“她或許真的知道什么。”謝紀白隔著門,大聲說道:“請你開一下門好嗎?我們有事情想要問你?!?/br>“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們快走吧!”范穎的聲音帶著急躁和不安,一直喊著讓他們走,漸漸的聲音顫抖起來,好像一邊哭著一邊喊。謝紀白說:“范醫(yī)生,秦安剛剛被擄走了。你記得秦安這個人嗎?是張靈樺醫(yī)生的病人,好像也是她的朋友,一個很年輕的男孩。”門里面忽然安靜了,不過很快的范穎大叫起來,說:“我不認識!別問我,我……”謝紀白說:“或許范醫(yī)生不記得了。秦安現(xiàn)在還活著,不過很快的,他或許就像張靈樺一樣了,你知道嗎范醫(yī)生?”里面的聲音又一次的停住了,有兩分鐘什么聲音都沒有。唐信有點著急,低聲說:“會不會出了意外?”謝紀白搖頭,說:“再等等。”又過了大約半分鐘,里面?zhèn)鞒隽朔斗f嘶聲裂肺的哭聲,哭得好像要斷氣了一樣。“咔……”房門打開了,范穎就跌坐在房門的門口,她蓬頭垢面的,看起來情況非常糟糕,手邊的地上有一把鋒利的菜刀,看起來是用來防衛(wèi)的。大門內(nèi)側(cè)面竟然有很多鋒利的痕跡,應該是范穎用那把菜刀在門上砍出來的印記。他們走進來,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吃驚,范穎的狀況好像比他們預料的還要差。謝紀白將門關(guān)好,說:“范醫(yī)生,別害怕,你現(xiàn)在是安全的。”“我知道……”范穎緩慢的點頭。她哭得太厲害,以至于這會兒有點喘不過來氣,一個勁兒的在打嗝痙攣。謝紀白緩慢的走過去,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說:“坐下來,先緩一口氣,喝一口溫水好嗎?這對你有些幫助?!?/br>范穎還在輕微的抽搐著,謝紀白看了一眼房間,飲水機在廚房里。“你看著點她?!敝x紀白低聲對唐信說,然后背著身退了兩步,這才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他進了廚房,松了口氣,將手里那把菜刀放回了刀架子上。雖然范穎想用這把刀保護自己,然而用它送命的概率才會更大。他將菜刀放好了,這才拿了一個干凈的杯子,從飲水機里接出一些溫水。唐信抱臂站在范穎不遠的地方,看起來整個人很放松的樣子。謝紀白離開,范穎焦躁不安的目光就一直盯著唐信。她現(xiàn)在懷疑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