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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暗黑風格,或者哥特風的,乍一看還挺嚇人的。“謝先生?”虞谷忽然站在他身后。謝紀白發(fā)現(xiàn)自己看人偶看的太專注了,轉(zhuǎn)身說道:“不好意思,又有些事情需要麻煩虞先生了。”虞谷看起來并沒有覺得不耐煩,請他上樓說話,說:“今天樓下人挺多的,還是上樓吧?!?/br>謝紀白點頭,跟著他去了樓上的工作間。謝紀白開門見山,將新發(fā)現(xiàn)的Вjd人偶右腿拿了出來,讓虞谷瞧一瞧。虞谷一看就沉默了,說:“也是我做的。”之前謝紀白看過的那本相冊還在桌上,虞谷翻開,指著說:“和上次那條手臂是同一個人偶?!?/br>之前那條手臂的手背上有一顆小黑痣,而這條腿的膝蓋上有一個挺小的傷疤。謝紀白忍不住想,或許第二名死者的膝蓋就有一個意外磕碰的小傷疤也說不定。謝紀白早就想到有這種可能,不過虞谷確認之后,他感覺到一股不寒而栗?,F(xiàn)在這個人偶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都已經(jīng)找到了,但之后呢?人偶并不完整,還有很大部分沒有找到,按照兇手之前兩次的作法,很有可能會繼續(xù)作案,那么,兇手還要繼續(xù)殺很多人。虞谷的臉色也有些蒼白起來,盯著相片一直愣神。他聽謝紀白說明是怎么回事后,好像開始惴惴不安了。謝紀白并沒有從虞谷這里得到更多的線索,虞谷早就不記得把人偶賣給了誰,這條線索根本無從下手。虞谷的配合讓謝紀白感覺,他并沒有嫌疑,然而兩次出現(xiàn)的人偶部件全都和他有關(guān),不得不讓人感到驚訝。還有一點也很重要,虞谷顯然是隱瞞了什么的,他看起來心事重重,不過口風很緊。謝紀白離開人偶館的時候,外面竟然都天黑了,他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謝紀白肚子有點餓了,他開始想念唐信做的晚飯。然而今天唐信太不對勁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晚飯。謝紀白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陳艷彩來的電話。“小白,唐法醫(yī)那通短信我查到了,我給你發(fā)到手機上吧?!标惼G彩說。“好?!敝x紀白說。很快短信就發(fā)過來了,是來自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短信內(nèi)容很簡單。——我在天臺。謝紀白看完就皺眉了,唐信因為這四個字就急匆匆的跑到天臺去了,顯然這個“我”和唐信是認識的。謝紀白立刻給陳艷彩又打了個電話,說:“查一查這個電弧號碼?!?/br>陳艷彩說:“我已經(jīng)在查了,不過……查到的消息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br>“怎么回事?”謝紀白說。陳艷彩說:“這個電話號碼是一個叫鄭宏先的男人用過的,不過……”陳艷彩停頓了一下,謝紀白就聽她繼續(xù)說道:“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十幾年了。”“死了?”謝紀白一愣。陳艷彩說:“對啊,早就死了,電話號碼也一直沒有通話記錄,也沒有發(fā)過短信。這個叫鄭宏先的男人也沒有親人,沒辦法繼續(xù)查下去了。按理說這個電話號碼應該是被廢掉了,沒有人再用,所以根本查不到現(xiàn)在是誰拿走了這個電話號碼。從十幾年前到現(xiàn)在,也就只有給唐信發(fā)的那一通短信,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了?!?/br>“鄭宏先和唐信是什么關(guān)系?”謝紀白問。☆、第22章天使人偶6“還沒有查到?!标惼G彩說。“我知道了?!敝x紀白嘆了口氣,說:“時間晚了,你先回家吧?!?/br>“嗯。”陳艷彩說:“小白,你也趕緊回去吧?!?/br>謝紀白給陳萬霆打了個電話,跟他匯報了一下情況,然后就往回家去了。家里沒有人,看來唐信是沒有回來的,謝紀白走進去關(guān)了門。屋里整整齊齊的,一塵不染。謝紀白有潔癖,那是連自己都忍不了的潔癖程度。其實謝紀白有的時候也想過,自己或許不應該這樣,不過沒有辦法……他以為讓唐信住進來是個麻煩的事情,不過段局開口了,謝紀白不太好拒絕。然而沒想到,唐信倒也并不是個大麻煩,至少謝紀白的房間還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而且還有人給做飯。唐信沒回來,沒有人做晚飯了。謝紀白進了廚房,本來想要自己做點簡單的,不過剛開了火,他就放棄了。上次他把廚房燒了,裝修就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麻煩了……謝紀白干脆吃了點面包,然后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疲憊不堪,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睡覺了。晚上沒有人回來,早上起來,謝紀白特意注意了一眼門口,沒有唐信的鞋,看起來唐信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住在局里還是到外面去鬼混了。謝紀白像平常一樣洗漱,然后就出門了,往局里去。他一到了辦公室,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先到了,辦公室門沒有鎖。他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并不是有人先到了,而是昨天沒有回去的唐信就睡在里面,坐在椅子上,手臂抱著,就這么靠著睡,看起來實在很難受。謝紀白走進來,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去自己座位上了。唐信肯定是沒有睡好的,聽到動靜就睜開了眼睛。“早啊?!碧菩艑⒀坨R戴上,不過他眼底的血絲太濃重了,戴上眼睛也是遮擋不住的。“要談談嗎?”謝紀白問。唐信笑了,看著他說:“副隊要談什么?”謝紀白眨了眨眼睛,說:“雖然我不是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不過我修過心理學,給人做心理輔導也是沒有問題的。”唐信又笑了,說:“副隊,你當初為什么要學心理?”謝紀白一愣,沒說話,似乎在思索。唐信說:“你學心理學,恐怕不是對這個感興趣,也并不是想給別人輔導吧?你只是想讓別人看不透你,想讓別人覺得你是一個正常的人?!?/br>謝紀白看著他,不過已經(jīng)出神了。唐信又說:“我記得你看到林樂甜的尸體的時候忍不住吐了。我當時很驚訝,特案組的副隊長,怎么可能這么不專業(yè),你肯定不是頭一次看到尸體,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警探局里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常規(guī)測試,心理測試也是有的。如果被查出心理測試不合格,是要停職休整的。但是我看過副隊的測試單,心理測試滿分?!?/br>謝紀白戴著白手套的手略微張開又攥拳,他艱難的笑了笑,說:“唐信,你說的對。我沒有資格給別人輔導,因為我本身就是有問題的。我學心理,卻治不好自己,恰恰自己才是最扭曲的人。我只能讓別人覺得,我至少是個正常人……”謝紀白說完這些話,忽然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往辦公室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