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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給你打過一通電話,內容是說你們聚會的事情?!?/br>“我們打過很多電話,說聚會的事情?!绷謽诽鹫f。謝紀白又問:“那聚會第二天去郊游的事情呢?”林樂甜一愣,似乎在沉思回憶,調整了一下坐姿,片刻說道:“有是有,但是我第二天睡過頭了,起來發(fā)現(xiàn)她也沒跟我打電話。我還以為她只是說說就算了,也沒確定具體去哪里和時間?!?/br>謝紀白說:“那你聚會的第二天都做了什么?有人給你作證嗎?”林樂甜不滿起來,說:“你們這是覺得,我是兇手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審問我。那你倒是告訴我,我的殺人動機是什么?我殺劉瀅貝做什么?我們好多年不見了,這才剛見面,我圖她什么我要殺她?我比她有錢,我比她長得好看,我干什么要殺她啊,真是個笑話?!?/br>陳艷彩在旁邊忍不住撇嘴,謝紀白倒是不慌不忙,神色如常,又把問題重復了一遍。林樂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得直翻白眼,只得回答他的問題,說:“我起床之后,差不多十點多吧,就從家里出來了,然后在樓下的咖啡廳喝咖啡?!?/br>她笑了一下,滿臉都是甜蜜,說:“正巧了,我就遇到我男朋友了,他就在那家咖啡廳工作,他可以給我作證,我一整天都在那里了,中午飯在那里解決的。后來他下午五點下班,他請我在旁邊的餐廳吃了晚飯。我晚上九點半左右回的家里?!?/br>謝紀白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就送林樂甜出去了。陳艷彩忍不住說:“這位大小姐自我感覺很良好啊,真是讓人不爽。”謝紀白笑了笑,不做評價。陳艷彩說:“副隊,她有說謊嗎?”謝紀白說:“我剛才問話的時候,她明顯愣了一下,而且在沉思。她沉思的時候眼球還在晃動。眼球朝左上,一般是想起了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俗稱的回想。眼球朝右上,想的是沒有見過的事情,俗稱想象?!?/br>“咦?”陳艷彩說:“好深奧,那剛才她的眼球是什么樣子的?”謝紀白說:“愣神的時候,目光是朝左上的。不過當她說話的時候,眼球就朝右上了?!?/br>“啊?”陳艷彩說:“動來動去的,那代表什么?”“而且她說話的時候,調整了一下姿勢,是一個下意識的防衛(wèi)姿勢。”謝紀白說:“她恐怕沒有全部說實話,一部分的確是真的,另一部分卻隱瞞了?!?/br>☆、儀式開始11作者有話要說: 架空背景,請勿參照我國現(xiàn)有社會體制和政治制度【本文背景架空,30XX年,A國,非現(xiàn)實存在!】感謝以下小天使的霸王票,么么扎o(* ̄3 ̄)o謝謝你丑得我好喜歡的果砸的手榴彈謝謝小酉、zombie123的地雷昨天的10個紅包已發(fā)(長風、長毛兔子、萱龍、狐小元、(●^o^●)、飄蕩的青仔、-泠松-、冷愛哉、韶華如沙漏、小九的萌芽)在問完林樂甜之后,謝紀白又把林樂甜的男朋友帶進來詢問。林樂甜的男朋友比林樂甜年紀小一點,是個大四的學生。他們剛認識沒有幾天,認識的過程和林樂甜說的差不多,就是在咖啡廳里面。林樂甜長得好看,尤其還很有錢的樣子,兩個人關系突飛猛進,這幾天幾乎天天見面,從早到晚都在一起。謝紀白問:“你對林小姐回國之前的事情,有了解嗎?”那男人說:“樂甜給我講過一點,知道的不多?!?/br>關于林樂甜那個國外死去的男友,這男人竟然也知道一點。男人說是他和林樂甜剛認識的時候,林樂甜跟他說的。“怎么樣?”陳萬霆見謝紀白和陳艷彩一起走出來,就問道。陳艷彩把筆錄交給陳萬霆。謝紀白說:“那個男人,好像并不知道什么。但是林樂甜肯定是有什么隱瞞下來了,不想告訴我們?!?/br>“這個人嫌疑很大?!标惾f霆說。陳艷彩忍不住問:“可是……林樂甜和劉瀅貝之間有什么恩怨???我找了半天查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她們以前有什么特別的恩怨,就連小打小鬧的摩擦也沒有啊。而且又是好久不見了,林樂甜為什么要殺了劉瀅貝呢?那位大小姐雖然看著讓人不太舒服,不過說實在的,她說的也有點道理啊,她有錢也長得不錯,怎么看劉瀅貝都比不過她,也不能是嫉妒殺人吧?!?/br>劉致輝在旁邊,正好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到會議室的黑板,上面貼著劉瀅貝和林樂甜的照片。照片上劉瀅貝沒有化妝,而且唯唯諾諾的樣子,很沒有精神頭,臉色蠟黃,黑眼圈也很重,的確怎么看都不如林樂甜長得好看。“兇手另有其人?”一陣保持沉默的秦續(xù)忽然開了口。謝紀白愣著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聽了秦續(xù)的話,忽然皺起眉來,說:“林樂甜和寫那些書的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相同的?!?/br>“副隊你也覺得咱們查錯方向了嗎?”劉致輝撓了撓后腦勺。謝紀白說:“不,林樂甜身上有問題,這個是肯定的,她我們還是要查下去的。但是,我忽然想到……或許那個寫的人,其實并不是真正動手殺人的人?!?/br>“啊?”陳艷彩問:“那他是怎么寫出那些的,難不成他有特異功能?!?/br>“咳咳,”陳萬霆咳嗽一聲,說:“別叫那么大聲?!?/br>陳艷彩趕緊小聲繼續(xù)說:“里有很殺人的細節(jié)呢,而且是在警探根本沒有公布兇案的之前,就已經寫好了。”謝紀白說:“我的意思是,或許那些兇殺案都是他策劃設計的,又或許,那些兇殺案他都有圍觀?!?/br>陳萬霆說:“現(xiàn)在事情千頭萬緒的,還不知道唐法醫(yī)那里情況怎么樣?!?/br>重新驗尸要花費的時間可不短,唐信那邊一時半會是沒有回音的。眾人進了會議室,然后把整理好的所有資料全都一個個粘在了黑板上,貼的滿滿當當的。謝紀白說:“梳理一下整個案子?!?/br>他說著站起來,指著一張相片,說:“這是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兩個人同時出入餐廳時候的相片,從餐廳監(jiān)控而來,時間是十三天前的晚上七點十三分。旁邊是她們離開餐廳時候的相片,時間是九點零八分。這個時候死者還沒有遇害。死者在走的時候,落下了一面化妝鏡?!?/br>接下來,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就分別回家去了,出了餐廳各自走了不同的方向。按照林樂甜的說法,她那天是直接回家的,打車回去,但是沒有要打車的車票,也沒有記住出租車的車牌。她是一個人住,所以根本沒人能給她證明。她回家之后,就直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