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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說的一切將會成為呈堂證供!”“咦,之之,你們家蚊子很多嗎?你脖子上怎么有好幾個紅點點?”“真的誒,之之你這么白,被蚊子一咬實在是太明顯了?!?/br>阮梅之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捂住了他的脖子,他家當然沒有什么蚊子,那些紅點點肯定是昨晚應(yīng)寒枝抱著他的時候啃的,大概是因為他早上刷牙的時候太匆忙了,再加上旁邊還有應(yīng)寒枝在搗亂,他居然一直沒發(fā)現(xiàn)脖子上那些紅痕。幾個妹子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一個妹子忽然脫口而出:“等等!那該不會是吻痕吧!”阮梅之十分尷尬,正想反駁,就在此時,他們的主編走了進來。一聽到主編大人的高跟鞋的聲音,妹子們連忙四下散開,紛紛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假裝埋頭苦干起來。阮梅之從來沒有試過像現(xiàn)在這樣慶幸主編大人的到來。一臉嚴肅的主編大人從阮梅之的辦公桌前經(jīng)過,掃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進了她自己的辦公室。阮梅之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總覺得剛才主編大人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復(fù)雜?阮梅之打開電腦,剛一上線,他們雜志社的內(nèi)部群就跳動起來了。櫻桃果凍:之之!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快老實交代!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就要跟著你回家一探究竟了!櫻桃醬:你脖子上那到底是不是吻痕?是不是吻痕?是不是吻痕?櫻桃酒:之之!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之之!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八卦就一定要說出來給我們一起分享呢?櫻桃蛋糕:放棄掙扎吧!論八卦你是比不過我們的!這其中還有一個亂入的路人甲。小鹿鹿鹿:什么情況什么情況?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默默圍觀櫻桃汁:你們真是夠了櫻桃汁:好吧,事實就像你們想象的那樣阮梅之本來就沒打算隱瞞她們,很快便坦然地承認了。雖然這群妹子經(jīng)常調(diào)侃他調(diào)戲他,但也都是真心地把他當成是朋友的,真心還是假意,他還是分得清楚的。櫻桃果凍:……臥槽!櫻桃醬:……臥槽!櫻桃酒:……臥槽!櫻桃蛋糕:……臥槽!小鹿鹿鹿: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我還是站個隊形吧……臥槽!櫻桃果凍:我們想象的那樣是哪樣?!櫻桃汁:你們剛剛不是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嗎櫻桃醬:我們剛剛說了很多啊!你指的是哪一句?櫻桃汁:非要我這么明白的說出來嗎?櫻桃酒:你說吧!給我們爽快的一刀!櫻桃汁:謝謝大家,我已經(jīng)和應(yīng)總在一起了櫻桃蛋糕:臥槽?。?!很快,雜志社內(nèi)部群就被五顏六色大小不一的“臥槽”刷屏了。刷了好幾頁之后,阮梅之才無奈地打斷了她們的刷屏。櫻桃汁:你們真是夠了,不是都已經(jīng)猜到了嗎?櫻桃果凍:我們自己的瞎猜和真正知道真相當然不一樣!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櫻桃醬:這種感覺就像我萌了很久的cp忽然成真了,我現(xiàn)在有點兒飄,讓我自由的飄一會兒櫻桃酒:唉,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大白菜終于還是被豬拱了,雖然是一頭高富帥豬,我中午要吃點紅燒rou冷靜一下櫻桃蛋糕:你終于還是變成了總裁夫人……茍富貴勿相忘!小鹿鹿鹿:……臥槽!?。∈裁辞闆r?!阮梅之不由笑了起來,雖然妹子們的反應(yīng)似乎都有些大驚小怪,但看得出來她們都沒有因為他喜歡男人而對他抱有偏見,更沒有勸他這條路有多不好走。櫻桃果凍:之之,我們也算你娘家人吧?應(yīng)總當著我們的面把你拐走了,不請我們吃飯可說不過去?。?/br>櫻桃醬:沒錯!拐走我們的吉祥物,至少得請我們?nèi)ノ逍羌壘频瓿燥垼?/br>櫻桃酒: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誰交了男朋友就要請大家吃飯嗎?之之,你懂的!櫻桃蛋糕:小鹿鹿鹿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可繞地球一圈櫻桃汁:好吧,我找個時間讓他請你們吃飯小鹿鹿鹿:臥槽!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蹭飯請算我一個!櫻桃果凍:之之,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和我們說??!雖然我們也做不了什么,但我們能上論壇掛他!櫻桃醬:發(fā)帖八一八!櫻桃酒:讓大家一起吐槽他!櫻桃蛋糕:然后你就可以甩了他,找個更好的氣死他!阮梅之嘴角一抽,他搖頭笑了笑,然后埋頭開始認真工作。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照例在飯?zhí)美镉龅搅藨?yīng)寒枝,應(yīng)寒枝十分自然地端著餐盤朝他走了過來,然后十分自然地在他的對面坐下了。坐在他旁邊的幾個妹子對這一幕視若無睹,埋頭苦吃,似乎啥也沒看見。阮梅之敏銳地感覺到了空氣里有許多視線朝他和應(yīng)寒枝而來,雖然平時他就察覺到有不少人在偷看他們,但之前那些視線都只是好奇的,而現(xiàn)在這些視線則是探究的,八卦的,復(fù)雜的,微妙的,夾雜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想必昨天應(yīng)寒枝親自打電話幫他請假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整個公司了。他默默地用筷子戳了戳餐盤里的紅燒rou,心情十分微妙。應(yīng)寒枝依然像平時那樣,低頭默默地吃著飯,似乎沒有察覺到四周圍的視線,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早就習(xí)慣有那么多的視線看著了,所以也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他沒有對阮梅之作出任何的親密動作,只偶爾抬頭看阮梅之一眼。阮梅之本來還想和應(yīng)寒枝聊幾句,但是頂著這么多的視線,他實在開不了口,只能默默地低頭吃他的紅燒rou。于是應(yīng)寒枝委屈地發(fā)現(xiàn),今天中午的阮梅之對他分外冷淡。雖然之前阮梅之在中午吃飯的時候?qū)λ膊辉趺礋崆椋矆詻Q不允許他有任何的親密動作,但好歹那個時候阮梅之還會和他有一點眼神交流,甚至?xí)λσ恍Α裉斓娜蠲分?,不僅對他毫無所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他了,簡直冷淡得讓他心碎。他十分不開心,一直在悄悄猜測阮梅之對他這么冷淡的原因……七年之癢?他們在一起連一個月都沒到!阮梅之默默地吃了幾塊紅燒rou,便感覺應(yīng)寒枝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他的腳。他頓了一下,抬頭便看到應(yīng)寒枝正幽幽地看著他,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決定假裝沒看到。應(yīng)寒枝又在桌子底下碰了碰阮梅之的腳,堅持不懈地試圖引起后者的注意力。阮梅之迅速吃完餐盤里最后一塊紅燒rou,然后端起餐盤離開了飯?zhí)谩?/br>徒留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