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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又自顧自地往下說:“這個星期六我有事,那就星期天吧?”阮梅之只能默默點頭:“好?!?/br>這天上班的時候,阮梅之自然遭到了妹子們的諸多八卦圍攻,她們似乎恨不得一個個都變身成為狗仔記者,挖地三尺想要考察阮梅之和她們男神的基情。阮梅之細胳膊細腿的,好不容易從妹子們的圍攻下脫身,剛剛逃到男廁所里,一轉(zhuǎn)身卻又遇上了應寒枝。應寒枝看了阮梅之一眼,表情十分淡定:“中午好?!?/br>阮梅之嘴角一抽:“應總你親自來上廁所?”等等,總裁辦公室和他們雜志社壓根不在同一層!應寒枝居然放著好好的廁所不上,舍近求遠跑來他們這一層上廁所?仿佛看出了阮梅之的疑惑,應寒枝面無表情地解釋道:“廁所維修,下來上廁所。”阮梅之:“……辛苦了?!彬_鬼呢!總裁辦公室和他們這一層中間隔了好多層!難道他們這一層上面那么多樓層的廁所全都在維修?應寒枝沒說什么,淡定地走到了阮梅之旁邊的小便器,淡定地拉下了褲鏈。阮梅之回到雜志社后,再一次遭到了妹子們的八卦圍攻,他簡直應付得口干舌燥。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之后,他正想去飲水機打個水,卻發(fā)現(xiàn)礦泉水桶里已經(jīng)空了。他只好打了個電話叫人上來換水,不過他口渴得不行,便干脆轉(zhuǎn)身去他們這一層的茶水間里打點水。阮梅之進了茶水間,剛剛喝了一口水,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應寒枝走了進來。阮梅之:“……”應寒枝手里拿著一個粉紅色的陶瓷杯,上面還印著一只趴趴熊,他看了阮梅之一眼,頓了一下,主動解釋了一句:“水桶沒水了?!?/br>阮梅之干笑了一聲:“應總辛苦了。”應寒枝接完水后,看了阮梅之手里的杯子一眼,忽然開口道:“你的杯子挺好看。”阮梅之默默地看了看自己手里印著美羊羊的杯子,決定不把杯子是在超市買花生油的時候送的這件事說出來。中午吃飯的時候,阮梅之打了一份他最愛的紅燒rou。他剛剛端著餐盤坐下,仿佛感覺到了四周圍忽然升溫的氣氛,他若有所察地默默抬起頭來一看——果然,應寒枝從飯?zhí)猛庾吡诉M來。阮梅之:“……”他已經(jīng)淡定了。應寒枝打完飯之后,端著餐盤在阮梅之的對面坐下了。這一桌全都是阮梅之他們雜志社的人,本該坐滿,唯一一個空位置——那個妹子剛剛?cè)チ藥?,還沒來。然而所有人都沒吭聲。應寒枝若無其事地掃了其他人一眼,才將目光落在了阮梅之身上:“你們吃吧,不用理我,我只是來考察一下飯?zhí)没锸场!?/br>妹子們集體沉默了,但是她們眼里的興奮卻藏也藏不住。正面對著應寒枝的阮梅之表示壓力山大,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妹子們此時腦海里光速掠過的一大波彈幕。那個去廁所的妹子回來之后,她看到了坐在她位置上的應寒枝,瞬間整個人都震驚了,她恍恍惚惚了好一會兒,才一臉興奮地轉(zhuǎn)身另外找了個位置坐。接下來的幾天,阮梅之上班的時候總會不經(jīng)意地遇到應寒枝。比如坐電梯的時候,比如去飯?zhí)玫臅r候,比如上廁所的時候。——對天天刷出大BOSS這件事,他已經(jīng)淡定到麻木了。一轉(zhuǎn)眼,便到了星期六。阮梅之一大早就被蕭羅禮的一通電話叫醒了,他面無表情地爬起床,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蕭羅禮咋咋呼呼的聲音:“之之!今天就是我爸生日了!快起床穿衣服!我爸不喜歡別人穿花里花俏的衣服,你穿得正式點,還有我爸不喜歡不學無術的家伙,你可以戴副眼鏡裝裝斯文,哦對了,還有……”阮梅之:“滾,你當你菜市場挑大白菜呢。”阮梅之以前雖然沒去相親過,但他總感覺相親跟去菜市場挑大白菜的性質(zhì)差不多,這個有點老,那個有點蔫,這個水靈靈剛剛好……沒想到他也有被人當成大白菜挑挑揀揀的那一天。他深沉地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是去相親,但性質(zhì)也差不多了。但愿蕭爸爸真的像蕭羅禮說的那樣對外人講道理才好,萬一他掏了那么多錢給“未來岳父”買賀禮結果連口飯都沒吃上就被趕出來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阮梅之從床上爬了起來,稍稍花了點心思挑了件衣服,打扮了一番,這才出門去給“未來岳父”挑生日禮物。到了下午,阮梅之便根據(jù)手機里蕭羅禮發(fā)過來的地址,出發(fā)了。蕭羅禮的家在C市城郊的一片別墅區(qū),離市中心有點遠,但是交通還算發(fā)達,聽說這片別墅區(qū)至少都是千萬起價,阮梅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平時也許會關心一下C市的平均房價漲跌,但絕對不會跑來關心這些和他永遠扯不上關系的問題,畢竟C市某某小區(qū)的房子他努力奮斗個十幾年還能夠得著首付,但是這些有錢人才住得起的大別墅,他努力一輩子估計連個廁所都買不起。雖然阮梅之早就知道蕭羅禮家很有錢,但是當他直面兩人之間的真實差距之時,還是忍不住深深地惆悵了。他惆悵完之后,又陷入了迷茫。毫無疑問,他迷路了。就在此時,一個令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了。“……是你?”阮梅之納悶地回頭一看,一個滿臉驚訝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少年穿著一身某名牌的運動服,短短的頭發(fā)看上去毛茸茸的,長相陽光而帥氣,正是阮梅之不久之前才見過的陸治平。想起了家里的大肥貓,阮梅之下意識心虛了一秒。陸治平瞪著眼睛,看著阮梅之驚訝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你住在這里?”阮梅之知道陸治平誤會了,畢竟他的穿著打扮非常普通,一看就是一身超市貨,完全不像是會住在這種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別墅區(qū)里的人,他不由笑了笑:“一個朋友住在這里。”“你居然有這種朋友?”陸治平又瞪圓了眼睛。阮梅之:“……”雖然說他看起來的確不像是會交到有錢朋友的人,但是這貨這么直白真的好嗎?陸治平忽然一頓,他皺起了小眉頭:“難道你是來找小寒哥的?你居然知道小寒哥住在這里?小寒哥請你來的?”阮梅之當然不可能知道應寒枝居然就住在這片別墅區(qū),不過沒等他向陸治平解釋這一切只是巧合,陸治平就露出了一臉“我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的表情。陸治平哼了一聲:“不對,小寒哥今天有事,不可能是他請你來的,我就說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外人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