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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碑,那么他們的名字已經(jīng)被深深的刻在了這里……待一切將歇,米緒和陳羽宗一道癱在光溜溜的床板上,兩人都黏糊著,但誰也沒起來。只那木板磕得米緒使用過度的腰疼,他不由推了把陳羽宗,陳羽宗便用手墊在他身下,暫緩他的不適。米緒嘆了口長氣,望著天花板忽然笑了。“結(jié)束了……”一切到今天為止。陳羽宗轉(zhuǎn)頭看著米緒。米緒道:“我總算明白那些學(xué)姐放聲歌唱的心傷了,我也想來一首?!睆埩藦堊彀l(fā)現(xiàn)嗓子疼的厲害,而且實在沒氣了,只能換個話題,“你說……時間要是能倒退還可不可以重來一回?要再有四年該多好啊?!?/br>陳羽宗攬住米緒,吻在他的額頭上:“還有,還有很多個四年。”“那以后我們走了大學(xué)城要真出一個比你更帥的咋辦?”米緒皺起眉頭認真地問。陳羽宗愣了下,想是沒想到對方的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而他的猶豫則被米緒誤解成了憂慮,忙貼心地回抱住陳羽宗拍他的背:“行啦行啦,誰最帥我都稀罕你,你是城草嘛,永遠的!”陳羽宗抬頭與近在咫尺的臉對視,竟然追問了一句:“我是什么?”米緒重復(fù):“城、草!?。∫?、代、城、草?。?!”陳羽宗:“哪兒的城?”米緒一頓,反應(yīng)極快的在自己的胸口畫了個圈:“這兒!”陳羽宗看著面前因為時常運動而結(jié)實了不少的胸膛,深深地笑了……此時窗外的陽光正盛,映照得其內(nèi)跳躍的塵埃都好像在輕舞一樣,青春、朝氣,一如他們這個年紀。陳羽宗是急忙趕回來的,他明天還要回到地球的那一端,而米緒也要回到他那個小山村里繼續(xù)為無產(chǎn)階級做貢獻。畢業(yè)了,兩人依舊分道揚鑣各奔前程。但是,分開,是為了更好的在一起,待到榮耀歸來,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而屬于一代城草的故事,則會變成傳說,永遠的留在這里。【一代城草。正文完】??第117章番外榮耀歸來(上)米緒午睡起來一邊站在陽臺上拿著水壺澆他的仙人球,先給社工站去了個電話問問情況,之后給葛媽打電話問他們今天什么時候出發(fā)。“說真的,你們那兒太遠了,啥車都不到,我來接你好不?”米緒真誠地說。可是葛曉霖回道:“不用,我有車?!?/br>米緒:“你什么時候新買的?這還沒結(jié)婚共同財產(chǎn)就已經(jīng)劃分了?快牽出來我看看!”葛曉霖頓了下:“沒,老的,還在充電?!?/br>米緒:“你那輛小電瓶還活著吶?!你們那兒的賊是什么等級,趕緊讓他們來我們單位附近進修一下啊,這手藝也太難糊口了?!彼@半年都丟了三輛了好么。葛曉霖不理米緒胡說八道,只關(guān)照說:“你也別開了,坐車過去,或者讓你家那位開,如果他早回來的話?!?/br>米緒苦臉:“他能不能早回來還得問你大舅子什么時候放人,這位太太,你就當獻個愛心唄,我這駕照都考了三年了,好容易之前摸了把方向盤,現(xiàn)在又沒機會了,今晚可是我的大日子,不風(fēng)光一下怎么行?!?/br>葛媽想說你要有愛心,會拿你這破技術(shù)來載我?但是他從來拒絕不了米緒,琢磨下,剛想冒死答應(yīng)時,那頭卻傳來米緒無辜的聲音。“什、什么方向?我沒說方向啊,我在說……飯香,對,飯香啊,老遠老遠就聞到你提的外賣了……呵呵,真香啊。”米緒說著又貼上話筒,對葛媽道,“那啥……今晚認準你的小電瓶不見不散了啊!”繼而卡擦一下掛了。葛曉霖對著手機,無奈地搖了搖頭。那邊米緒放下水壺,轉(zhuǎn)而就拿起一盆臉大的仙人球托在手里,上下運動著,友好地對他打招呼:“回來了啊,工作累不累?”陳羽宗放下手里的外賣:“還好,餓了?”“是啊,我剛已經(jīng)吃過兩大碗飯了,但是現(xiàn)在突然又覺得腹中空空,這消化系統(tǒng)就是好?!泵拙w說著放下仙人球,主動跑去廚房幫忙拿碗拿筷把外賣全倒了下來。這些年住一塊兒后,雖然隨著陳羽宗的工作越來越忙,但是倆人只要在一起其實不太在外用餐,大多還是陳羽宗自己做,因為米緒回來的也不早,正好湊一起把夜宵當晚飯吃,而今天之所以喊了外賣,還是因為一會兒有事。陳羽宗瞥到一邊的灶臺上擺著一大碗鮮湯,不由投來了微訝的目光。米緒撇嘴:“我媽剛來了,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跟快遞似的,我都忘了我有沒有簽收了?!?/br>陳羽宗看著米緒略帶尷尬但又掩不住眼中輕緩的模樣,也不由笑了:“那改明兒我們有時間也給他們?nèi)ミf一個?!?/br>米緒點頭:“遞也要遞牢靠些的東西,上回那臺腳底按摩儀,塑料的,實在不經(jīng)摔,給我媽掄兩下就碎了,不知道外頭有沒有賣不銹鋼的,最好是鈦合金材質(zhì),這樣她以后不痛快的時候能撐久一點。”最好在自己來之前就把力氣耗完了,就沒空收拾他了。等米緒吃完,趕忙進去換衣服,他在衣柜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挑了三套出來擺陳羽宗面前,問:“你說我穿哪套好?”陳羽宗的目光掠過一套燕尾服、一套大紅西裝和最后的藍色唐裝后,淡定道:“就身上這套不錯?!?/br>“?。靠晌疫@是家居服啊,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會不會顯得太隨便了?”米緒猶豫。陳羽宗道:“隨便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低調(diào),低調(diào)就是平常心,平常心就是謙虛,大家都會覺得你謙虛。”“竟然是這樣!”米緒恍然大悟,轉(zhuǎn)身抓了車鑰匙就往外走,“不過這三套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都穿不下了,最近發(fā)福實在是太嚴重,既然如此那我們快出發(fā)吧?!?/br>陳羽宗默默地隨在他后頭,一直都沒表示,直到米緒進了車庫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停下打算要拉車門時,手忽然被陳羽宗拽住了。米緒向后拔,陳羽宗不放,兩人就這個姿勢對峙了足有十多秒,最后米緒一聲仰天長嘯:“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br>陳羽宗面無表情。米緒激動地指著自己全身上下,又卷起袖管給對方看自己的肌rou:“我剛才那么那么努力地展示我的細節(jié),就是要告訴你:我、沒、事,我、很、好!我頭不暈,腿不疼,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