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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突然有些燥熱起來。“陸循,你確定后面的車子是在跟蹤我們嗎?”老袁聽到了陸循的話感覺手心里冒著冷汗,他不停的用眼睛看著后視鏡,真得看到有一輛灰色的面包車跟在后面。“剛才在停車場,我看到有人在暗中窺看,本來以為他是狗仔隊的?!标懷_口道,他心中并不害怕,甚至覺得有點興奮,他安耐住心情,想看看江臨淮的表現(xiàn)。“袁叔,專心開車!”江臨淮低聲道,他相信陸循的直覺,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沖著誰來的,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何在,但是這個路段車子雖然少了些,但是絕對不是下手的好路段。那灰色的面包車一直緊隨其后,因為深夜路況不明,邁巴赫沒有甩掉面包車,反而讓對方察覺到他們的目的。江臨淮坐直了身子,盯著導航看了一會,突然道:“這條路的盡頭是不是有一個野生植物基地?”老袁想了想,點頭道:“對,那個野生植物基地聽說最近正在修繕,最近都不開門。”江臨淮皺著眉沉思了片刻,低聲道:“往植物園的方向開?!?/br>第52章夜很靜,路上幾乎一輛車都看不到,車燈探路,照在水泥路上,有種蒼然朦朧的冷調(diào)。江臨淮有些擔憂他記憶中的那個地方是否還存在,但是他心中卻沒有一絲懼怕,他微微側(cè)過頭,看到同樣面無懼色的陸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在身邊的緣故,泰然處之的陸循,給了他一種安心的感覺。感受到目光的陸循轉(zhuǎn)過頭回望江臨淮,眼神頗有深意,似乎在控訴這些天江臨淮對他的冷漠。“江少爺,害怕了嗎?沒事,作為屬下,會保護好大人的?!标懷ξ?,學起了之前劇里的口吻。不僅是個厚臉皮,還是個肆無忌憚的厚臉皮。江臨淮心中嘆息,自己的確太過介懷了,不就是在人家手里那啥了,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情應(yīng)該很正常吧,他在外國念的大學,思想還沒有一個高中生開明,江臨淮這樣想著心里釋懷了一點。陸循靠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有一副能固精培元的藥方,等回去我給你配……”江臨淮:“……”這熊孩子哪里學來這些!江臨淮冷著臉瞪了他一眼,正想開口訓導幾句,車子突然一個扭身,轉(zhuǎn)進了小樹林里。“繼續(xù)往前開,看到小溪右拐?!?/br>還好這條路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江臨淮緊緊盯著前面的路。然而后面的面包車卻突然撞了上來。車里的幾個人渾身一僵,被后面的面包車這種不要命的撞法給嚇到了。老袁一踩油門,車子一下子飆到了一百八,風馳電騁在黑燈瞎火的樹林中漂移。那輛面包車緊隨其后。俞鳴金終于被一把年紀還玩漂移的老袁嚇醒過來,哦不,是在車里被甩的七葷八素,直接趴在窗口吐了,緊接著后面?zhèn)鱽砹艘魂嚵R娘的聲音。江臨淮:“……”陸循:“……”幾分鐘后車子開出了小樹林,然后在江臨淮的指點下繞進了野生植物基地的后門,然后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從停車場的另一個方向繞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俞鳴金的攻擊太過于強大,面包車在出了小樹林后就被他們甩在了后面,此刻他們開上了車輛通暢的主道。俞鳴金也終于清醒過來,得知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時速后,呼天搶地痛呼自己錯過了一場精彩的記憶閃光點。“臥槽!”俞鳴金捂著胸口心有余悸道,“對方不要命了,什么殺父大仇,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這么壞的人啊?!?/br>陸循突然開口道:“對方車牌號,ME78**,對方車上有兩個人,司機大概四十來歲,帶著棒球帽,他下巴有一道疤,另外一個人坐在后面,看太不清楚?!?/br>俞鳴金和老袁啞口無言的看著他,嘴巴動了動沒說話。“要看照片嗎?我手機像素不是很高?!标懷皖^翻看下自己剛剛拍的照片,不是很滿意,他這手機是公司配的,他平常很少用,手機對他來說就打電話和發(fā)短信功能,開了微博后他才開始研究拍照這個功能。夜間拍照功能還挺不錯的,雖然抓拍效果不好,但是好在他連拍了十幾張,有兩張拍到了那個司機半個臉的樣子。俞鳴金一把搶過他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把里面的照片發(fā)給了他的一個朋友,一臉嚴肅的囑咐對方馬上給他查出這個人是誰。掛了電話后,俞鳴金對著陸循豎起了大拇指,“真的勇士,我代表公司給你頒發(fā)一個最高臨危不懼獎,請到江總處領(lǐng)獎?!?/br>江臨淮皺著眉,卻忍不住嘴角上翹。能在這種情況下淡定的拍照也只有陸循了。“對了,你怎么知道那個野生植物基地的后門入口的?”俞鳴金問道,“你一海歸居然比我這個本地人還熟悉?!?/br>“我外公以前在那邊待過一段時間?!苯R淮道。老袁好像想起什么,道:“我想起來了,少爺?shù)耐夤茄芯恐参锏牟┦浚畮啄昵八谶@邊弄了一個什么養(yǎng)殖基地,少爺小時候在這邊住過一年呢?!?/br>說完他臉色一僵,想到少爺住在這邊,是因為發(fā)了那件意外事故之后導致雙腿殘廢,沒多久夫人病故,少爺在江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后來薛心梅進了門,江永紹越發(fā)看不得江臨淮那副冷寂空洞的雙眼,每次看到他就跟看到討命鬼似的,再后來江臨淮的外公鐘志國就把他接走了。直到江涸回國,把少爺帶出國治療。陸循目光落在江臨淮的臉上,總覺得江臨淮只要一提起小時候整個人就會陰沉許多,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江臨淮一副冷清寡淡的樣子,臉上永遠帶著防備和疏離,跟誰都熟不起來,雖是少年,卻看不出一絲少年的精氣神。過了這么多年,江臨淮變了很多,他變得善應(yīng)酬交際,推杯把盞間與人稱兄道弟,但是他仍然能看出其實并非真得喜歡這樣的人生,就好像當年的他一般,身不由己。江臨淮神色淡淡,那年是他人生的轉(zhuǎn)折,亦是他掉入深淵的開始,到現(xiàn)在他仍然記得黑暗中江永紹說的那些話,那天他躲在陽臺上,聽到江永紹親口把他母親當成籌碼,拿他當棋子,但是他卻變成了一顆廢子,他聽到曾經(jīng)敬重的父親滿口對他的厭煩不耐,甚至把他母親的留下的東西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從他離開江家的那一天開始,他發(fā)誓這輩子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