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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苑的地方嗎?”陳簡那邊似乎是頓了一下,才說,“你問這里有事嗎?”蘇蕤道,“嗯,幫別人問。你知道嗎?”陳簡說,“倒是知道。不過不大好找。”蘇蕤說,“能把地址告訴我一下嗎?”陳簡似乎是很猶豫,但還是告訴蘇蕤了。蘇蕤看了看紙上記下的地址,就又同范曉竹打了電話,范曉竹正在等他的回音,幾乎是瞬間就接聽了。蘇蕤道,“阿姨,我問到地方了,距離我這邊比較近,我現(xiàn)在趕過去看看,會把老四帶出來的。你那邊估計又忙又累,就先不要cao心這邊了。要是需要錢,就同我說一聲。”范曉竹道,“你過去,會不會吃虧啊?!?/br>蘇蕤道,“放心吧。沒事?!?/br>蘇蕤出門的時候,已經近十一點了。那地方,的確距離這里不遠,打車才花了二十分鐘不到。下了車,在幾株大樹后面看到一個院落,蘇蕤往里面看了看,就有穿著十分得體的工作人員過來對他道,“抱歉,這里面是私人地方,不許窺探。”蘇蕤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著急,以至于冒昧了,心想也許應該叫陳簡也過來,陳簡肯定對這里熟悉一些,知道怎么進去。現(xiàn)在別人不放他進去,他要是問起齊麗麗,估計更會被擋在門外了。他正想抬出邢隸明的名頭的時候,從里面走出了一個女孩子,對方朝蘇蕤這里看了一眼,蘇蕤正好也看過去,兩人不由都是一愣。那個女孩子趕緊走了過來,就對蘇蕤說,“蘇蕤,是你?”蘇蕤也有些驚訝,“文嬌?!”兩人都有很大變化,難得在這光線黯淡之下,還能夠互相認出對方。那位攔住蘇蕤的工作人員,對著文嬌點了點頭,文嬌也說,“這是我朋友?!?/br>那工作人員才退回門里去了。兩人在一邊樹后竊竊私語了很久,蘇蕤沒問文嬌為何會在這里,文嬌話多,問起蘇蕤來這里有什么事。蘇蕤不好多說,只道,“我有個朋友進去找人了,我想去把她帶出來。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進去?!?/br>文嬌想了想,才說,“有倒是有,只是得從后門走。前門查得嚴,即使是我,帶你進去了,到時候被上面經理問起來,我也不好交代?!?/br>蘇蕤道,“那就帶我從后門進去吧,還得勞煩你幫忙問一下,邢隸明是在里面哪間房?!?/br>文嬌說,“你要找邢老板?他倒是這里的??停洺T谶@里待客?!?/br>文嬌帶著蘇蕤轉到了后面一條巷子里去,然后才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后門,里面也有人在守著,文嬌和他打過招呼,才帶著蘇蕤進去。文嬌在這個地方,大約有些能耐,之后遇到的幾個人,都對她挺客氣,看到她帶著的蘇蕤,也沒有太過在意。里面有好幾座小樓,文嬌道,“邢老板一向喜歡在牡丹樓里玩,現(xiàn)在應當也是。你的朋友叫什么,要不,我去幫你把她叫出來,你就不要自己過去了?!?/br>蘇蕤道,“我就怕她太扭,你找她,她不會聽你的?!?/br>文嬌想了想,就說,“那你跟著我過來吧?!?/br>蘇蕤知道她是擔了很大風險的,對她道了好幾聲謝。文嬌卻說沒什么。進樓并沒有遇到什么阻攔,甚至很容易就問到了邢隸明所在的包間。包間外面有個門廳,站著兩個保鏢,文嬌道,“找一下邢老板有點事,他還在忙嗎?”那保鏢和文嬌該是熟悉的,對她很客氣地道,“文小姐有事,我去對老板說一聲就是。”文嬌道了謝,退出去蘇蕤小聲道,“放心吧,沒什么事?!?/br>蘇蕤剛才從打開的門,的確沒有聽到里面有吵鬧聲,便也稍稍放下了些心,以齊麗麗的性格,要是有什么事,她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了嗎。一會兒,保鏢就出來說請文嬌進去。文嬌帶了蘇蕤要進去,保鏢就不愿意了,說只能文嬌進,蘇蕤不行。蘇蕤只好說了自己的名姓,請那保鏢又進去通報一聲。那保鏢又進去詢問了一聲,這次不是保鏢來請他們進去,而是邢隸明親自出現(xiàn)了。他站在光線昏暗的門廳里面,看著蘇蕤,然后笑了一聲,道,“蘇蕤,進來吧?!?/br>蘇蕤審視地看了他一眼,便走了進去。邢隸明也轉身進了里面。文嬌只是站在門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自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就轉身出來了,她會給蘇蕤幫忙,不僅是蘇蕤和她之間有些交情,當然還是因為蘇蕤值得她幫。她在這種地方上班,大約聽聞過蘇蕤和謝林云的事。畢竟怎么看,謝林云都算是個有名號的人,蘇蕤是他的人,自己幫他,也是為自己留了個很好的人脈。蘇蕤站在了房間里。房間里光線黯淡,空間巨大。里面居然只有邢隸明,這讓蘇蕤很詫異。邢隸明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點上了一支煙,慢慢地抽了起來。蘇蕤發(fā)現(xiàn)這里面雖然空曠,但之前應當是熱鬧過的,茶幾上有幾個空的酒瓶和酒杯,一邊的牌桌也沒有收拾好。蘇蕤沒有去坐下,他站在邢隸明跟前的茶幾對面,因為這里面的暖氣太足,他不得不敞開了自己身上軍綠色的大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毛衣來。邢隸明在煙灰缸里輕輕磕了一下手里的煙,才抬頭看蘇蕤,蘇蕤白瓷樣的皮膚在黯淡的光里更顯溫潤細膩。蘇蕤說,“齊麗麗呢?范阿姨讓我來帶她回去?!?/br>邢隸明說,“她跟著人走了,沒在這里?!?/br>蘇蕤蹙了一下眉,“跟著誰走了?”邢隸明道,“蔣洲澤?!?/br>蘇蕤皺眉看著邢隸明,說,“她為什么要跟著他走。她很在乎你,怎么會跟著他走?!?/br>說到這里,他就又冷笑了起來,“你真是枉為男人,把自己的女人設計去給別人睡就算了,現(xiàn)在又做出這種事來。”邢隸明冷靜地看著他,說,“他說麗麗像他早逝的高中同桌,麗麗愿意去做他的高中同桌,我能怎么辦。不過,比起罵我,你不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