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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在卓曦然身上,看著那紅紅的液體流進那隱秘的溪谷,王子宸邪笑道:“這是你自己買的禮物,現(xiàn)在全用在自己身上了,喜歡嗎?親愛的賤狗!”說著,他抬起卓曦然的臀胯,分開他的臀瓣,對準花xue猛地捅了進去。“你買這酒的目的是不是就為了這個?嗯?”只要一進入這個身體,他就像吸毒晚期患者得不到大麻一樣狂躁、饑渴、無禮、粗暴,完全變了個人。“??!啊、啊……”卓曦然疼得哇哇大叫兩聲,隨即被發(fā)麻的快感淹沒。王子宸猛地一頂,插到了卓曦然的敏感部位,令他大喊出聲,同時夾緊了后xue,王子宸被他夾得興奮爆棚,雙手扣緊對方的屁股,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斷掰開揉緊,忘情的頂送,瘋狂的cao干。卓曦然則任由他擺弄身體,口中不斷的發(fā)出yin叫,與rou體啪啪啪的撞擊聲交相呼應,再搭配上房間里充斥的澀澀腥甜情色jingye味兒,儼然是一餐驕奢yin逸,華麗暢快的性愛盛宴。“廢物!賤狗!插你兩下你就連個完整的屁都放不出來了?你除了鬼叫還會什么?”王子宸粗俗的罵聲在閣樓回蕩,他黑亮的發(fā)絲由于劇烈的動作,凌亂的垂在額前,配上那雙兇悍被情欲淹沒的雙眼和肌rou糾結(jié)的強健體魄,整個人像極了無惡不作的海盜船長,跟他抓來的囚犯進行著最最下流的勾當。噗嗤一聲!他將巨大的jiba整根拔出又插入,汁水四濺,狠頂對方的G點。“啊??!主人!主人!我、我……”漂亮斯文的囚犯經(jīng)不起野蠻船長大jiba的cao干,發(fā)出了一嘶啞的喊聲。“你什么?要我cao死你?”如果現(xiàn)在有皮鞭,兇殘的船長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抽打這具身體,抽得皮開rou綻,抽得他哭爹喊娘。為了讓對方更快吐露真言,他惡意的堵住卓小弟的出口處,狂風暴雨般的插他菊內(nèi)的G點。“媽的,媽的,真想一槍捅死你!”“唔……主人、求您……啊啊……求您cao死我……cao死我……”性愛到極致,忘情的索求,本能凌駕于理智之上,卓曦然被插得翻眼睛,稀里糊涂的嘟囔著。王子宸用力掰開他的屁股,飛速挺動著腰肢,在那禁忌的位置進進出出,粗暴的抽插。他發(fā)出亢奮的低鳴,攀升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大罵:“媽的賤狗!sao逼!你逼癢嗎?求著我cao你?你是有多賤啊?我他媽偏不cao你!偏不cao你!”他神志不清,言語混亂,亢奮得以手代替鞭子,狠狠拍打著對方的屁股,高潮來臨前,他口中不間斷的罵著:“賤貨!看我不cao死你!我cao死你!cao死你……”“啊啊……主人?。≈魅恕?/br>兩人被這股幾近變態(tài)的情欲淹沒的很徹底。一個把頭埋在坐墊里,撅著屁股,口中沒完沒了的低吟,像只會念禁忌咒語的鴕鳥;一個像初次發(fā)情的草原雄獅,被快感和本能驅(qū)使,完全沒有理智可言。與以往沒有區(qū)別,王子宸將數(shù)發(fā)子彈射入對方的體內(nèi),從背后抱緊對方,在他體內(nèi)流連忘返,迷失了自我。他們赤身裸體的滾在木地板上,痙攣了很久才讓這場滅頂?shù)捏@濤駭浪平靜下來。※那晚他們從閣樓做到了臥室,又從臥室做到浴室,從浴室又回到臥室,房間像進行了一場大戰(zhàn),狼藉不堪。這場戰(zhàn)役一直持續(xù)到到第二天早上,兩人在臟兮兮的床上熟睡不起。中間卓曦然的電話響了,被王子宸一掌給劈碎,繼續(xù)睡覺。中午又被門鈴聲吵醒,王子宸一臉兇相的去開門,把大門外的梅姐嚇得魂飛魄散。王子宸皺著眉頭,臉色像吞了鉛一樣陰沉:“什么事?”“卓曦然今天有戲要拍……”梅姐眼珠子咕嚕亂轉(zhuǎn),來回掃視著他,他平時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此時垂在眼前,遮擋了大部分視線,兩只眼睛看上去像在地獄被魔鬼強-jian了八百遍充滿怨念的惡靈。他光著上半身,那曲線那身軀,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完美的,最養(yǎng)眼的,最引人遐思的身體,無以企及。她懷著激動的心情向下看去,卻怔住了,他下半身竟然穿著一條睡褲,睡褲還是星球大戰(zhàn)的圖案,又緊又短?。。?/br>就好像做-愛做到一半被人打斷,或者說吃漢堡吃到最后發(fā)現(xiàn)有半只蒼蠅一樣,梅姐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等等,她在胡想些什么?!這都不是重點!梅姐立即調(diào)動起職業(yè)細胞,在心里問出了一個專業(yè)問題,這、這是什么情況?梅姐感覺腦袋里有一列火車呼嘯著開過,讓她耳底嘶鳴,大腦被碾壓得不能思考了。“他今天去不了,給他請兩天假吧!”王子宸口吻臭得不亞于茅坑里的石頭。“???這……”梅姐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一切。王子宸這是……這是起床氣嗎?怎么整個人都變態(tài)了?原來那個溫文高貴的王總哪去了?還有……他怎么會睡在卓曦然的家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穿著卓曦然的睡褲!??!天啊!王子宸耗光了最后一絲耐心,聲音粗噶嚴厲:“怎么?”梅姐擦了擦冷汗:“沒怎么……”“那就照做吧?!?/br>咣當!大門被重重的摔上,空留梅姐杵在原地,風中凌亂。一陣冷風吹過,老天很配合的下起了小雪,全身被冷汗浸透的梅姐打了個寒戰(zhàn)。回過神來的她反復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卓曦然的家門口。沒錯,是卓曦然家。天啊!這要是讓狗仔拍到,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王總到底有沒有點職業(yè)道德???!跟公司手下關系再好也不能喝成這樣???這成何體統(tǒng)?!再說,今天還有很重要的戲要拍呢!梅姐抱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在門口轉(zhuǎn)悠了半天,最終,迫于王子宸的yin威,她還是給導演打了個電話,給卓曦然請了兩天假。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xiàn)場。迷亂,惶惑,沉醉,淪陷。卓曦然在奇異恢弘又yin-亂不堪的夢中蘇醒,他揉了揉眼睛,仰頭看了看窗外,紅紅的,是夕陽,將臥室澆注了一層迷人的金色。他此刻正蜷縮在床尾,被圈在王子宸腳與墻角之間的狹小位置,意識到自己在對方的庇蔭下睡了一夜,卓曦然激動的偷親了一下對方的腳踝。他很知趣的從床上爬起,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離開了臥室。王子宸可以不睡覺,但并不代表他不能睡。除了惡魔身份和特異功能,他跟常人一樣,會渴、會餓、會困,還有一大堆的生理需求。只是這些需求他即使無法滿足也不會對他的生命有影響,無非是會讓他活得痛苦點罷了。就連被大家膜拜的神平時也會品美食,喝美酒,跟人性-交。不過,他們不做這些也不會死就是了。世間萬物都被賦予了一個“欲字”,神和魔也逃不掉。在這間古老的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