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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份。果真,裴冠英的舉動讓四位出身不錯的公子立馬對哥仨幾個重視起來了。一行有說有笑的進(jìn)到包間,點吃食時還主動讓哥仨幾個先點。樓玉珠推讓道:“我們初來南陽城對谷豐樓更是不了解,有甚好吃的也不知道,不若幾位大哥替我們點吧。之前我就聽二哥說了,這里的早點樣樣精致各具特色,想來哪一樣都該不差才對?!?/br>裴冠英瞧著兩邊推讓了一番,好笑道:“成了成了,再讓來讓去這早點就不用吃了!我來點吧?!闭f著就是一溜串的早點名,其中大多都是谷豐樓的招牌點心。趁掌柜下去準(zhǔn)備,裴冠英瞧著四位笑道:“你們之前不是一直問我那麻將是跟誰學(xué)的嗎?挪,你們眼前這三位就是!”見樓玉珠狐疑抬眼,裴冠英解釋道:“我來南陽城半個月了,一時湊趣教了他們玩麻將,結(jié)果是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風(fēng)靡了整個府城的上流圈子。”樓玉珠忍俊不禁一笑,暗道果然不愧為華夏五千年的國粹,其魅力果真不凡!一說起麻將李尚立時來了精神,眼睛瞪大盯著哥仨:“麻將是你們想出來的?”麻將師祖什么的樓玉珠可不敢擔(dān),當(dāng)下笑道:“我們也是跟一個游歷的老人學(xué)的,對方一日游歷到我們家附近,說是餓了,我爹跟阿爹心善就供了一頓飯,之后那游歷老人就教了我們玩麻將。”這是三房之前就說好的托辭,在現(xiàn)代這托辭分分鐘被戳爆可在信息缺泛的古代,卻讓人深信不移。因為隱士高人不出世的大師什么的,真心高大上!李尚臉上表情頗為深信道:“也是你們與那人有緣,偏生就碰上了。對了,你們可有問那人姓甚名誰?”“不過就是一頓飯,舉手之勞罷了,是以就沒問過對方姓甚名誰?!?/br>不知麻將創(chuàng)造者是誰,李尚有點遺憾。好友這陣子癡迷麻將,跟他玩的好的孫晉是知道的,當(dāng)下勸道:“這等隱世高人歷來脾性古怪,要是當(dāng)初問了姓名沒準(zhǔn)就不教了也不一定。”李尚想想,只能自行安慰道:“說的也是?!?/br>裴冠英打趣的瞧眼樓玉珠,頗為狹促的眨了下眼。他怎么不知道有這等隱士高人?樓玉珠投來求饒視線。人艱求不拆!用手抵著唇掩去嘴角笑意,輕咳聲沖李尚道:“不是想領(lǐng)教高手風(fēng)范么?今兒給你個機(jī)會如何?”“當(dāng)真?”李尚立時眼睛亮的像明珠。“玉哥兒覺著如何?”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樓玉珠只得點頭。裴冠英爽朗笑聲,拍板道:“成,就這么說定了?!?/br>吃罷精致早點,就著谷豐樓包間把桌子一換,臨時的麻將房就成了。李尚這麻將發(fā)燒友隨行帶著用玉石打磨的麻將,讓小廝從馬車上取來就成。周誠湊近樓玉珠:“我還有事,就不相陪了。你們玩。”一邊說手上暗中遞來東西。樓玉珠摸了摸,察覺是銀票后塞進(jìn)袖子里,笑著應(yīng)承道:“那周大哥忙吧,就不送了?!?/br>不多時桌子擺好,麻將上桌,裴冠英點將。他自己一個,李尚是一個,樓玉珠那是必須上桌的,還差一個。樓華拉著樓明后退一步,表示他還是不參與了。裴冠英視線在劉奇,孫晉,趙攸身上掃過,最終還是趙攸自薦道:“那就我來吧?!?/br>四人上桌,有仆人送來干果點心,黃影忙跟那上茶的仆人討了杯清茶端到樓玉珠左手邊的小幾上。樓玉珠左手托起茶盞,右手捏著茶蓋撥了撥飄浮的茶葉,小小抿了一口。裴冠英瞧著怔了下,隨即一笑道:“我們不打番,就打平胡如何?”樓玉珠放下茶盞。“我沒意見?!?/br>高手都沒意見兩個技術(shù)平平的就更沒意見了。很快四個人的麻將長城就砌了起來。你來我往,你吃我碰,你碰我胡,你胡我劫胡,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劉奇和孫尚原本是站在李尚身后看牌的,后來卻不知不覺站到樓玉珠身后了,只是看的眼花繚亂卻沒看出什么名堂覺著智商被碾壓,還是不找虐的換到趙攸身后去了。樓明這邊有點呆的不耐煩,想去推開窗戶瞧外面吧又擔(dān)心冷灌進(jìn)來,一時像屁股生了釘子似的動個不停。樓華到是呆的住,可他瞧著那動輒上十兩的一局有點心驚膽顫,索性眼不見為凈要帶樓明出去逛街。哥倆人生地不熟,樓玉珠有點不放心。裴冠英還沒說,李尚頭都不抬繼續(xù)砌著長城道:“這好辦,派幾個小廝跟著去就是說。有他們在,不說橫著走,但至少黑白兩道就沒敢往前湊的?!彼^宰相門前七品官,他雖不是宰相但在南陽府他爹可是老大,哪個不識相的敢得罪他府臺公子罩的人?權(quán)貴公子什么的樓玉珠最喜歡了,當(dāng)下笑道:“那就多謝李大哥了?!崩钌袛[手表示不謝,樓玉珠這才沖樓華樓明道:“大哥二哥就且去吧。記得給爹跟阿爹他們帶禮物,別忘了還有姥爺跟外姥爺家?!鼻笆滥欠比A發(fā)達(dá)的商業(yè)街他都沒興趣逛,更別說這連個人行道都沒的落后街道了,真心沒興趣逛。還是創(chuàng)收來的實際些!這場麻將從早晨打到中午,吃罷午晚繼續(xù),又打到天將黑。就在谷豐樓吃了晚飯,裴冠英白了眼還想繼續(xù)的李尚,沒好氣道:“你不要休息我們還要休息呢!”李尚這才收了心思。消費一天的花銷不少,只是這就不需要哥仨幾個擔(dān)心了,后邊有人搶著結(jié)賬。一行分道,樓玉珠坐上馬車便探出銀票一數(shù)。周誠之前給了五百兩銀的本錢,現(xiàn)在除了本金他還贏了不少。冠裴英也數(shù)了下自己的,掏出一張五十兩的塞樓玉珠手上:“我贏了五百兩,給五十兩分紅?!痹谂谱郎蠘怯裰榻o他做了不少牌,否則憑對方的牌技通殺他們仨那是小菜一碟呀,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大贏家反到是他。“我也贏了一百二十五兩,二哥就無需分紅了?!睘榱瞬坏米锶?,這場牌樓玉珠的確是花了不少心思。要放水要做牌更要算輸贏,可真是死了不少腦細(xì)胞。“讓你收著就收了,除非嫌少。”“…那成。聽二哥的?!?/br>第55章新意樓晚間樓玉珠又找周誠,意思要把銀票還給他順帶給點分紅?不過周誠沒接,意思是讓樓玉珠先收著,因為就李尚那癮頭估計明天還會找上門來打。果真第二天李尚一早就找上門了,眼巴巴把人拉到谷豐樓吃了頓豐盛的早點,之后照舊擺上牌桌。裴冠英無語瞧著臉皮厚成城墻的李尚,沒好氣道:“昨兒玉哥兒要不手下留情,你輸?shù)亩家?dāng)褲子信不信?”“我信!”李尚也不是個蠢的,當(dāng)時可能頭腦發(fā)熱想不到,回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