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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要是你是我女朋友,別說做一百五十個俯臥撐就是三百個我也心甘情愿。正想著,施然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抬起手摸了摸眉頭上的冰塊說:“我這是怎么了?”蘇瑞忙說:“你中暑了,我送你來的?!?/br>施然聽他這么說倒笑了起來:“教官讓你來的吧?”蘇瑞尷尬地笑了笑說:“教官不讓我來我也會把你送來,都暈倒了,總不能看著不管吧?”施然繼續(xù)笑道:“那就謝謝你了,哦,對了,你的傘還沒還你呢?!?/br>蘇瑞一聽心里樂了,想我正盼著你不還呢,正好做個定情信物,嘴里卻說:“不用急,這幾天也沒下雨,用不著?!?/br>施然沒再說什么,靜靜地躺了會兒就想下床。蘇瑞一把扶住她說:“多休息會兒,教官沒讓馬上回去,不用急。”施然扶著他的胳膊站穩(wěn)說:“就是教官不說也得回去,別人都在訓(xùn)練,我怎么能偷懶?”蘇瑞聽她這么說心里更是喜歡,想不到她外表看著柔柔弱弱的心里卻是如此好勝,可看她額頭仍是冒著冷汗覺得不忍心,勸說道:“你現(xiàn)在中暑,回去了再暈倒怎么辦?不還得我背你來?還不如先等這陣勁過了再好好訓(xùn)練,也不爭這一時半會兒的,你說是不是?”蘇瑞本是能說會道,現(xiàn)在更是軟言軟語,聽得施然沒法反駁,只好重新躺回床上說:“那你幫我向教官請會兒假,就說我好點馬上就去?!?/br>蘇瑞點點頭,見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便對施然說:“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回去幫你請假?!?/br>見施然點頭,蘇瑞走出醫(yī)務(wù)室,一路狂奔著回了訓(xùn)練場,看到大家正在休息,一屁股坐到韓力偉旁邊得意洋洋地說:“哈哈,這次是一大步?!?/br>韓力偉打擊他說:“這就叫一大步?沒牽手,沒接吻,不過是送了一趟醫(yī)務(wù)室就得意成這樣?”蘇瑞沒搭他話,自顧自地樂,過一會兒一拍腦袋大叫一聲:“哎呀!我差點忘了!”說完站起來走到教官面前替施然請了假。教官對他說:“讓那個女同學(xué)不用急著回來,好好休息休息,不休息好等野外訓(xùn)練的時候更撐不下來?!?/br>“野外訓(xùn)練?”蘇瑞疑惑地問:“教官,不是說就軍姿,齊步,正步,跑步嗎?怎么又多了個野外訓(xùn)練?”教官看著他笑著說:“往年是這樣的,可今年你們校領(lǐng)導(dǎo)給我們上級說要加這一項,我們也只能服從上級命令。”蘇瑞還想打聽的再仔細些,教官卻不愿再多說,只好作罷。第十章經(jīng)過中暑事件之后,施然對蘇瑞的態(tài)度明顯好了許多,再不是不遠不近,休息的間隙偶爾也會主動和蘇瑞說上幾句話,把蘇瑞樂得回到宿舍就大肆炫耀,雖經(jīng)韓力偉打擊無數(shù)仍是樂此不彼地說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連劉水都聽煩了讓他換個話題,他才傻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嫉妒,可有什么辦法,人家就是對我笑了。”阿朗中午的時候很少回宿舍,不知道蘇瑞的高興,到晚上回來的時候蘇瑞見了他又不說了,更是不知道蘇瑞的興奮。韓力偉和劉水本來就不是太喜歡阿朗這種悶悶的性格更是不和他說什么,所以四個人在宿舍的時候,常常是他們?nèi)肆牡脽峄鸪欤⒗室粋€人獨自坐著不是聽音樂就是抽煙,顯得孤單影只。有時蘇瑞很想找他說說話,無奈阿朗就沒正眼看過他,這讓他心里很是惱火,幾次忍不住想要找機會發(fā)發(fā)火都被韓力偉及時攔住,只道他還在和阿朗生氣,其實只有蘇瑞心里隱隱約約地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只不過是想阿朗能和他理理他,就算是不說話,對他笑一下也行,連一向?qū)δ猩漕佅嘞虻氖┤滑F(xiàn)在都對他產(chǎn)生了好感,為什么這個同宿舍的阿朗還對他像陌生人一樣,連句冷言冷語都難從他嘴里得到?尤其是晚上睡覺時看著阿朗靠著墻的側(cè)影更讓蘇瑞有一種打破他冰冷面孔的沖動,他想看看這個冷冷的男人臉上會不會有別的表情。這天晚上班級沒活動,開完會的蘇瑞剛走到宿舍門口就大喊了聲:“我回來了!”伸腿就是一腳踹門,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門又被彈了回來。蘇瑞心說,壞了!趕緊推開門看撞到誰了,等看到眼前的人時傻了眼,只見阿朗手捂著鼻子正憤怒地看著他。蘇瑞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門后有人?!坝洲q解道:“我先喊了聲啊,你怎么就沒躲開?”鼻血從阿朗的手指縫里流了下來,蘇瑞一看慌了神:“哎呀!流血了!”蘇瑞馬上拉開他的手,捏住他的鼻子說:“快仰起頭!”阿朗順從地揚起了頭,眼睛依然斜著蘇瑞,蘇瑞躲著他的目光說:“我真不是故意的!”阿朗甕聲甕氣地說:“先把門關(guān)上。”蘇瑞忙用腳把門勾上,這時才發(fā)現(xiàn)韓力偉和劉水不在,他把阿朗拉到洗手間打開水管說:“用涼水洗洗好點?!?/br>阿朗依言彎下腰,用涼水洗了洗流出來的血,看著血融進水再被沖走,抬頭問:“還流么?”蘇瑞搖搖頭說:“不流了,好多了?!?/br>阿朗看著他忽然說:“不知道鼻梁斷了沒有?現(xiàn)在木木的?!?/br>蘇瑞仔細看了看阿朗的鼻梁說:“我也不知道,要不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吧?”阿朗走出洗手間說:“不用?!?/br>蘇瑞一把拉住阿朗的胳膊說:“你要是現(xiàn)在不去,以后出了問題可別賴我?!?/br>阿朗回頭冷冷地看向他:“放心,不會!”蘇瑞甩開他的胳膊沖了出去,阿朗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喃喃道:“又生氣了?”過了大約十五分鐘,蘇瑞回來了,把一個塑料袋扔到正聽音樂的阿朗面前氣喘吁吁地說:“里面有創(chuàng)可貼,消腫化瘀的藥,自己擦擦。”阿朗摘掉耳機看向他說:“不用,已經(jīng)不流血了?!?/br>蘇瑞看了看果然是不流血了,只是鼻頭紅紅的,鼻梁的地方有些青,怕是有瘀血,便說:“有瘀血,擦擦吧,好得快。”阿朗摸了摸鼻子,還是酸疼,看著蘇瑞說:“你做的,你負責(zé)?!?/br>蘇瑞一下瞪大眼睛:“剛才叫你去醫(yī)院你不去,現(xiàn)在又要我負責(zé)?!你!”“負責(zé)擦藥?!卑⒗收f。蘇瑞腦子一時有些短路,他明顯誤解了阿朗的意思,結(jié)巴著說:“你……你……你說什么?”阿朗拿出他買的藥遞到他面前,蘇瑞看阿朗認真的神色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再看看他通紅的鼻尖,一陣心虛。他的鼻子確實是自己碰的,雖然是無意,但也不能推卸責(zé)任,他認命地拿起藥在阿朗的鼻子上仔細地上了上,順帶問了一句:“還疼不?”“還好?!?/br>阿朗一動不動地等他把創(chuàng)可貼貼到鼻梁上,近在咫尺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