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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陳。這蠻橫粗鄙的匪頭,竟然是他尋找多年的親弟弟?原本也應(yīng)該如他一樣,錦衣玉食地生長於富貴人家,書香門第,然後考取功名,前程似錦,而不是像這般,流落到見不得天日的土匪窩里……而他,竟然跟親弟弟做下這種……有l(wèi)uanlun理綱常之事?即便是報(bào)應(yīng),這也未免太……難怪,就連閻王也不肯收他……寧師爺早早地領(lǐng)著二狗子,端著熱茶與凈水前來伺候玉青辭起身,誰知尚未走到門前,就不由得大驚失色──門戶大敞,木門破破爛爛搖搖欲墜地歪斜在一邊,顯然是遭到了暴力的襲擊,而門內(nèi)木盆和捕獸夾一片散亂狼藉,地上還有尚未干透的水跡……寧師爺心頭咯!一下,慌忙朝屋里喚道:“玉大人,玉大人!你沒事吧,玉大人?”“寧師爺……”屋內(nèi)的錦帳里傳來玉青辭略顯低啞的聲音,聽起來雖然十分乏力,但還算鎮(zhèn)定,“不必?fù)?dān)心,玉某無事,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寧師爺這才略略松了一口氣,又聽見那顯然不是出自玉青辭的粗獷鼾聲,當(dāng)下便明白了幾分,見玉青辭這回沒有尋短見,似乎也沒被氣火攻心而嘔血,心頭更是松了一口氣,便體貼地說:“那玉大人先歇著罷,在下遲點(diǎn)再把早膳給您送過來。”“嗯,有勞寧師爺了?!?/br>寧師爺指揮二狗子把東西放下,正準(zhǔn)備去打理那扇破爛的木門,卻又聽玉青辭低聲道:“寧師爺稍等……”“玉大人還有何吩咐?”帳中人靜默躇片刻,才又開口道:“勞煩寧師爺,去幫玉某拿些跌打藥來,可以活血消腫的那種……”“好,在下這就去拿?!?/br>待帳外重歸安靜以後,玉青辭這才咬牙撐起身,想去拿被丟在床尾的衣衫,冷不防地又被青天霸扯回了懷里,胡亂啃了兩下嘴兒,又牢牢摟著,揉著他的臀rou睡意朦朧地嘟囔道:“好寶貝不準(zhǔn)走……乖乖陪你男人睡覺……”玉青辭掙脫不得,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放……放手,我是你……親哥哥!”“呵,就憑你這細(xì)皮嫩rou的小模樣,還想當(dāng)老子的哥哥?”青天霸曬笑,又?jǐn)Q了一把他的臀rou。“當(dāng)、當(dāng)真!這……這玉佩上還鐫著你的小名,年莘……”“什麼年新?還年舊咧!”青天霸睡意漸消,和玉青辭赤裸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索性一個(gè)翻身,又將他壓在了身下胡摸亂啃,“你知道老子的小名叫啥嗎,啊?叫小兔崽子!哈哈哈,以前老子不樂意聽,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小兔崽子,專門搗年糕的小兔崽子!年糕好乖乖……老子昨晚搗得你舒服嗎,???”“別……我們當(dāng)真是……親兄弟!不可再做這種……有違倫理綱常之事!”“是是是,親親大老爺……咱倆豈止是親兄弟?簡直比親兄弟還親吶,是要一輩子都親親熱熱睡在一起的……恩愛夫妻!”青天霸一邊涎著臉調(diào)笑,一邊不由分說地打開了玉青辭的雙腿,“好哥哥……弟弟我還要……搗~年~糕!”說罷就低吼了一聲,又將孽根捅進(jìn)了那早已汁液泛濫的後庭……已無力掙扎的玉青辭,只得自欺欺人般的顰眉閉眼,在狂風(fēng)暴雨的摧殘中,依舊緊緊攥著那塊白玉佩,眼角終於緩緩滲出了兩滴清淚。罷罷罷,倘若真是報(bào)應(yīng),那這luanlun的罪孽,又何必讓年莘一起來承擔(dān)?作家的話:青天霸說:其實(shí),老子不是小兔崽子,老子是……美少女戰(zhàn)士,月野兔水兵月!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唢w!)俺怎麼會寫出如此不要臉的流氓二貨攻啊,捂臉~第八章牛嚼牡丹?解悶!“誒,你說咱老大最近是咋的啦?動不動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腦子被撞壞了?”“咳,你不曉得嗎?還不是他那像菩薩一樣供起來的壓寨夫人,最近終於準(zhǔn)他進(jìn)屋上床了,據(jù)說還親自為他擦藥哪,老大啊這不是腦子被撞壞了,是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這……不可能吧?那玉大人剛被搶來的那陣子,不是尋死覓活的嗎?如今怎的又……從了呢?”“咱老大你還不了解嗎?最大的能耐就是臉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纏夫嘛……”兩個(gè)年輕的土匪正在隊(duì)伍的最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卻聽前面突然傳來青天霸的怒吼:“喂,你們兩個(gè)臭小子!在那邊嘰嘰歪歪作甚?!趕緊給老子利索點(diǎn),干完這場架,老子還得趕回去摟著媳婦睡覺哪!”青天霸翻身下馬,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邁進(jìn)書房,正要扯開嗓門大喊“年糕”,卻見玉青辭正以手支額,斜倚在書房的涼榻上午睡,忙又噤了聲,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雖然已至初夏,但山中風(fēng)涼,玉青辭依舊穿戴得嚴(yán)密整齊,紋絲不亂,寬袖的玉色的長衫里套了一襲純白中衣,外面還披了一件素色的織錦外袍,墨發(fā)悉數(shù)挽起成髻,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越發(fā)顯得色若春花,鬢如刀裁。還有那濃睫低垂,修眉舒展,淡緋色的薄唇微啟,恍若初春飄落的山桃花瓣……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竟沒了平日的冷清,而是海棠春睡般地待人采摘。干!這小模樣到底是怎麼長的啊?連手指尖都這麼好看……他要是坐在縣衙的大堂上,用這潔白的小嫩手將驚堂木一拍,老子情愿天天被他抓起來!青天霸蹲在涼榻前,直看的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將他吞進(jìn)肚子里藏起來,又生怕將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地湊向他的領(lǐng)口,獸類一般地翕動著鼻翼,去嗅他身上帶著淡淡體香的松墨香,自從搶回他以後,才曉得墨香也能如此誘人……而那一身臭汗血腥,和噴在臉上的熱氣,還是將玉青辭從淺睡中喚醒,緩緩睜眼,用還籠著一層薄霧的眼眸,看著眼前這張滿是塵土與血污的臉,不由得又微顰修眉道:“你……又下山去打劫了?”“嘿,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對方人多勢眾,還有那麼一兩個(gè)高手,差點(diǎn)沒把老子給喀嚓了!但一想到你還在家等老子哪,怎麼著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地逃回來,那還怎麼摟著你睡覺啊?於是老子就發(fā)了狠,拿出全部的功力,帶領(lǐng)弟兄們把那些雜碎全部給宰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了……”青天霸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講得眉飛色舞,口沫四濺,仿佛講的不是打架殺人,而是什麼風(fēng)流韻事,床幃佳話。當(dāng)然,他再傻也知道,不能向玉青辭坦白,他口中的那些被宰的雜碎不是別人,正是第三撥前來剿匪救縣太爺?shù)墓俦?/br>玉青辭極力撇開頭,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見血頭暈,“你還是先去洗洗罷……可有受傷?我去找寧師爺來給你上藥?!?/br>青天霸就知道他